第二十章:成人礼开始
一柱香过后,庭院中的下人相继出门,暗中的张御天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后向张家主殿走去。
不管张剑是否有阴谋,我的目地算是达到了,现在就看那几个躲在背后之人怎么选了。
今天张家格外热闹,因为张御天成人礼的缘故,张家八大分脉长老全部被召唤天荒城,不仅如此家族三代内子弟也无一缺席,更有各大势力前来道贺。
张家主脉核心由炼丹阁,炼器阁,刑罚阁,传承殿,战神殿组成。
外设家族子弟有三大等级凡级,神级,仙级,根据天赋资质的不同可加入对应家族核心,且每个人都必须配有相应的家族标志,等级森严是整个天荒九域霸主级的势力。
随着张家各代子弟和各势力人员,越过一排排血色甲渭,登上天穹之梯来到来到被为圣龙领域的巨大广场后,张御天的成人礼正式拉开帷幕。
万众瞩目下,张御天搀扶着爷爷缓缓走向最上方的家主座,场下数万人鸦雀无声,直到家主张信叫住想要离开的张御天,并示意他坐到那本该属于大伯张灵的位置上。
这一瞬间张御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庞大压力,右边的二叔冷冷撇向他,在他下方二大殿主三大阁主,九大分脉长老,各势力巨擘,家族中的天骄们也纷纷像他看来。
疑惑,不屑,愤怒,杀意全部汇聚在张御天眼中,此刻的他像是被死神掐住咽喉的小丑,滔天气场从台下蜂拥而至压得他无法呼吸。
身体逐渐变得僵硬,手臂止不住的想颤抖。
张御天忍住了,他知道成大事者,无论在何种场合,处于何种情况,都要镇静。
为此这一年中采用特殊方发训练了很久,爷爷会让他坐在这个位置,是他没有想到的,可那有如何这个位置他总有一天会坐上的,只是早晚罢了。
调整呼吸,我能行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家主传承人的位置而已。
调整好状态后,张御天强装镇定,目光冰冷地扫过台下众人,猛地坐在了家主传承人的位置上。
瞧见场下黑压压的人群,张御天的心中前所未有的震撼,心跳加速血脉沸腾,他有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错觉,整种感觉令张御天痴狂令他向往。
但着还不够,远远不够。
深邃的瞳孔中燃烧着死亡之火,突然而来的精神攻击被张御天绞的粉碎,撇向刑罚阁主张御天脸色一沉,他从未得罪过此人为什么会,难道是因为张剑的缘故,张御天隐约记得二叔跟这人走的很近。
没道理啊,以张剑的秉性不可能将被打的事说于别人听,难道是听了那几个下人禀报,想让我出糗来讨好二叔,可没道理啊!
就在张御天猜想刑罚阁主对他出手的动机时,让他意想不到的惊变出现了。
炼丹阁阁主,炼器阁阁主,传承殿殿主,战神殿殿主,竟也暗中对他出手,这几股精神力加在一起,让张御天心都凉透。
爷爷就离他如此之近,不可能感受不到几人的出手,这根本不是暗中出手,而是明目张胆的想抹杀他。
又来了一股精神力且带有很强的杀意,张御天面色越发难看,他赫然惊觉昨晚血狼佣兵团中的杀手,就是台下九大分脉的长老。
糊涂啊,七长老的突然出手,让九脉的其他长老脸色如吃屎般难看,看向七长老的眼神如看傻子般,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刹那的杀意从张御天身上一闪逝,手掌处一缕诡异的黑色死亡之力被他凝聚而出,因为父亲的遗物被他耗尽,所以他不确定爷爷是否会出手。
他猜测爷爷是想给他个教训,要是换做以前他宁愿服软也不愿消耗寿命,去与对方抗衡,但现在不同招惹他的人只能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张寒向父亲张信望去,后者与他相视一笑,像是对张御天的行为很满意。
与此同时各势力巨擎皆是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暗月之主与万星商会会长同时看向姬家家主,后者表示无奈,他同大多数人一样只知道张家二少主不能修炼是个废人,其余的他一律不知。
张信这老家伙不是很宠张御天吗,怎么看上去毫不担心的样子,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在三人看来,张御天马上就要身受异处。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煎熬的人不止是张御天,还有对他出手的二大殿主和三大阁主。张御天那溢出的气息让几人胆寒,虽然这股力量对于几人来说不是太强,但却让他们内心陷入无限恐惧。
那不是对力量的恐惧,而是对张御天本身的恐惧,准确的说是对张御天前世身的恐惧。
没有得到前世身记忆的张御天,根本想像不到,他一年前在家族老一辈人物中,到底是个怎样的恐怖存在。
一年前张御天突然回来,种种行为都与之前格格不入,造成了年轻辈的人都在欺负,老一辈的人在躲在观望的奇怪现象。
这次出手不是他们的本意,而是家主的示意,也是这一年来对张御天的第一次试探。
张信病态的表象下,隐藏着的是这个世界最顶尖的战力,剑眉星眸冷面,虽以年迈可霸气却丝毫不减当年,缓缓起身时仿佛天地都为之一颤。
对张御天冲来的五股精神力,全部消失不见,连带张御天的死亡之力也被瓦解消散。
炼丹阁阁主,炼器阁阁主,传承殿殿主,战神殿殿主相视苦笑,刚才几人的精神力一个撤的比一个快。
虽然几人都是按家主吩咐办事,但以几人对张信的了解,那老家伙下手可狠了,为了在自家孙子面前显示实力,指不定会让他们当场吐血。
相比演戏的几人,真正出手的七长老可就惨了,他在断天崖时就受过轻伤,昨晚又被张御天打成重伤,如今张信出手他直接就昏死了过去。
其余八脉长老,还没来的及反应,皆是纷纷喷出一大口鲜血,脸色惨白气息极速下降。
“家主饶命,七叔他性子急头,做事经常不过脑,并没有想真正的想伤害御天。”
八人冷汗直流,齐刷刷地跪倒在地,低着头不在敢多言半句。
张信撇向说话的张骨峋,目光一凝,对张御天说道:“是杀是留。”
场上不明所以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张家家主对张御天恩宠有加,但没想到竟以到了这种地步,那可是堂堂七脉长老主神强者,就算做了什么不对的事,可生死那能由张御天这废人来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