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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讲故事,讲故事,故事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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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琴是没想到的,惊讶道:“三国演义的戏文,故事,大家没听过么?”

    韦卢氏笑道:“谁爱看那些打打杀杀的。那是爷们在外面才好点的戏。”

    秦琴:……明白了,是信息茧房,古代版。

    这真的是个各有所长的局面,要论针黹女红,礼姿仪态,待人接物,眉高眼低……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莫不比她强十倍。论到奇书杂项,江湖见闻,临机应变,那就对不起得很,我不是针对谁,而是在坐众位,都属渣渣。

    秦琴也不强行安利,笑着说:“那是,大家都斯文人。不过这里头有一些奇女子的故事,倒是值得听一听的。比方说王司徒貂蝉父女连环计赚董卓吕布呀,比如说周瑜赔了夫人又折兵,孙夫人性烈殉国啊,比如说糜夫人百万军中托子投井啊……对了,对了,刚才我说浑身是胆的典故,就是从这最后一个故事来。”

    有一位兵部侍郎的家眷,叫黎荆氏的,就好奇了,啧着嘴巴道:“一个家眷,怎么会跑到军中呢?我家爷们到军营里去,每次回来,身上又是汗又是泥的,臭都臭死了。我每次都让他在外面收拾干净才许进二门。县君你又在开玩笑了……”

    秦琴也没否认:“‘演义’嘛,本来就是编的。只要故事编得好听好看,不就是了?”

    “那您说说看,这故事是怎样的?”

    秦琴就说:“那个故事啊,说的是大奸臣曹孟德,为了把汉室正统的刘皇叔赶尽杀绝,陈兵百万在江边。刘皇叔仓皇撤退,乱军中,却与夫人糜氏和尚在襁褓中的爱子阿斗失散了。这时,刚才提到过的常山赵子龙,孤身返回救主,找到了糜夫人。”

    “糜夫人自知单人独骑,逃生艰难,但阿斗是刘皇叔的独生嫡子,身上有汉室真龙天子的血脉,于是含泪把阿斗托付给赵子龙,自己投井而亡……”

    秦琴擅长讲故事,绘声绘色的描述,讲道动情之处,母爱十足。

    莫说在场的女眷们当了娘的,感同身受,就连还没生孩子的陈姚氏,也听住了。

    定安侯夫人拭了拭眼角,动容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当臣子的,忠君爱国,那自是分内之事。这糜夫人为保爱子,甘愿求死,那是只有我们当娘的才懂的了。”

    秦琴想起自家那几只神兽,垂目动容道:“谁说不是呢。出来这许久,我也想我家的几条化骨龙了。”

    她这么一说,妇人们才都想起,秦琴夫妇千里赴京,把子女都放在琼州。

    将心比心,大家对她很是同情,纷纷好言劝慰。陈姚氏还笨拙地跟秦琴说了好几个笑话,想要哄秦琴开心。秦琴被逗得直发笑,说:“行行好,妹妹,你说的笑话很好,下次别说了。”

    恼得陈姚氏扑过来捶她。

    天边骤然涌起大朵大朵的乌云,伴随着沉闷雷声。秦琴从南方来,很熟悉这天气了,抬起屁股道:“要下大雨了。赶紧到屋子里去吧。”

    别的女眷们却还没反应过来?韦卢氏纳闷道:“下雨?现在是秋天啊……”

    “很少见啊。初秋下雨。”定安侯夫人也道,“想必一会儿就过去了。无妨的。”

    秦琴再抬眼看了看那乌云,看到它厚厚的,就知道这场雨一定小不了。她坚持道:“不是的,你们看,那云朵铺天盖地的来,变化得又急,就跟黑潮水涌过来似的。怕是有大暴雨。我们南方经常会有这种雨水的,相信我。”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才又动了起来。

    果然,才回到抄手游廊下,黄豆大的雨点就铺天盖地的落下来,最初的几点打在地上,溅起点点微尘,然后就直接由点而线,把个屋檐活生生浇成了水帘洞一般。

    女眷们全都傻了眼,最后还是定安侯夫人把大家带到了院门旁的耳房内暂时躲避。这时,如花美眷们早就被那寒冷刺骨的秋风秋雨给冻得小鸡崽子似的了。

    生起了炉火,周围空气骤然一暖,秦琴提醒定安侯夫人道:“劳烦夫人熬些姜糖水来。不然受了寒不是闹着玩的。要老姜、红糖、葱白,最好连葱根一起。”

    定安侯夫人自己也被冻得满脸苍白的,忙道:“是我考虑不周了。琥珀,快照着县君说的办。”

    狭窄的耳房里,挤了一屋子女眷。秦琴怕一氧化碳中毒,把门稍为推开了一条缝,保持空气流通。天上还是倒水似的,秦琴抬头看着那锅底似的天空,很是忧虑。

    黎荆氏悄悄来到她身边,问:“县君,你在担心什么呢?”

    秦琴道:“我怕回不去。”

    黎荆氏道:“回不去的话,住一晚上不就是了。偌大的侯府别庄,难道还短了县君一张床不成?又或者是,县君家里夫君竟管得那么严,不许县君在外头过夜?”

    黎荆氏的话固然有道理,却没办法打消秦琴的担忧。她摇了摇头,道:“都不是……我是担心……”

    话音未落,从遥远的天边,隐隐约约滚来阵阵闷雷般的响动。秦琴脸色一变,一蹦三尺高:“不好!快快快,快出来,快套车!”

    她反应激烈,把才略定下神来的人们给惊动了。

    陈姚氏问:“怎么啦?什么情况?”

    天上也响起了雷公,云层里,腰粗的雷蛇一阵一阵,闪着惨

    白的光。比雷声更恐怖的那闷响,却是越发的紧密起来,已说不清那是什么响动。

    眼角余光看得分明,一抹黄水,从院子的清溪底部弥漫而上,痕迹不断扩大。

    山顶上的那片树林子,已是明显地偏移了一块。

    秦琴脑门子里嗡嗡直响,脑海里反复盘旋的只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词:“山泥倾泻”!

    以山为参照,以地平线为基准,凭着前世积累下的丰富经验,秦琴轻易地看出了山巅处的大树,偏离了1个角度。仅仅是1个角度,然而一旦形成了倾泻,那巨大惯性,足以扩散成一个60度角以下的扇面。此间别庄林立,埋掉一两个别庄,那是轻轻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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