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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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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跑来找我,果然是有别的算计啊。”

    客厅里安安静静的,隐约能听见一些从主卧里飘散出来的细碎声音。

    听起来像是在讲故事。

    可能又是什么鸭子兔子小猪之类的故事吧。

    伏黑甚尔走到了阳台上,掏出一只烟点燃。

    猩红的光点夜色中燃烧着,袅袅的烟雾顺着风吹散出去。他并不怎么喜欢烟草的味道,不过倒也不讨厌,偶尔会上来一支。

    男人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感受着微风拂过他的衣服。眼底深处有沉重又黑暗的情绪涌动着,但转瞬间就被他勾起的笑容,刻意压入深处。

    “这个任务,我不接。”

    “为什么?”电话那头的孔时雨不明白,“这任务的奖金可是前所未有的丰厚,只要杀掉那个星浆体,就可以获得三千万。”

    “三千万吗?”

    “真是大手笔啊。”

    伏黑甚尔并没有被这笔丰厚的酬金所打动,他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平静地道:“我记得我说过,任何与御三家相关的任务我都不会接。”

    “这次任务确实与御三家有关系,因为要面对的对手是咒术高专那两个难缠的小子,五条悟和夏油杰,号称最强的那两个咒术师,但是……”孔时雨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你之前只是不接御三家发出的任务,现在连和他们相关的任务都不肯做了吗?”

    “禅院,你不会是怕了那两个小子吧?”

    “都说了不要叫我禅院,我已经改姓了。”伏黑甚尔停顿了一下,“你要是觉得伏黑这个姓不够朗朗上口让你记住的话,也许过段时间我还会再换一个。”

    “换什么?你别换了,做新的身份很麻烦的,到时候还不是要麻烦我啊!”孔时雨被惊到,下意识就开始嚷嚷:“而且你之前还欠着我的钱没有还给我呢,什么时候还钱!”

    “烦死了,到时候你自己扣不就行了。”

    伏黑甚尔跳过了这个话题,并没有再叙述关于改姓的事情。

    “找几个合适的任务给我,这两天我会解决掉的。”

    “好吧好吧,”想到那高额的薪酬,孔时雨还是不死心,“但是你真的不接那个任务吗?发任务的诅咒师集团q和磐星教,那可都是出了名的肥羊,他们点名要你接单,要是不接的话,之后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

    “无所谓,他们要来的话,就来吧。”

    伏黑甚尔没有更多地透露出其他的信息,孔时雨是他的中介,这些年来关系也还能算得上不错,好歹是唯一能够定期联系上他,并且还能借钱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够信任他。

    诅咒师集团q和磐星教?

    要是背后没有御三家的手笔,禅院家又为什么突然来找他这个家族弃子?难不成还是突然良心发现,要来看看失散的族人吗?这种借口,真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

    至于为什么会对隐晦地插手进这个任务里……

    是因为五条悟吧。

    最强的称号,不只是拿来看的。

    他代表的是那种,统帅级别的威慑力,只要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咒灵那边就不敢轻举妄动。连带着五条家的势力,也会逐渐扩张,哪怕五条悟自己完全没有要帮助家族的意思,但他只需要在,就会成为五条家最好的旗帜。

    至于禅院家和加茂家……

    一个是至今没看见过十种影法术的存在,一个是主家的少爷没有继承赤血操术,现在似乎已经在旁系中找了吧?前段时间好像有听说有消息?

    总之……不管是哪个,都完全不可以与五条悟相媲美。

    只要他存活一天,五条家就能够超然地屹立在他们之上。

    很不甘心吧。

    所以才会出手。

    不需要五条悟真的死掉,只要他在任务中受挫就可以,那样的话连带着五条家的发展也会受到一定的遏制。

    这对他们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要真把五条悟给弄死了,他们还要头痛呢,毕竟比起五条悟而言,咒灵闹出来的事情会更大一些。

    打得一手好算盘,不过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加入他们的计划。

    以他们对于他这种无咒力者的歧视来说,大约没有把筹码都压在他身上,只是顺手计划一下而已。把q和磐星教顶在前面,利用高昂的任务薪酬,钓出各种人来完成任务。

    成功了,那就最好。

    不成功,全部大失败也没有关系。

    能够清楚掉部分黑市里的诅咒师,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成果。

    如果他的情况更无牵无挂一点,可能会接下这个任务吧。

    接了他们的任务,拿着他们给的钱,然后踩下他们这些所谓世家的脸面,直接把那个家伙给杀掉。

    听起来真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啊。

    被视为废子的无咒力者杀掉了咒术界的最强。

    啧。

    想想就让人觉得身心愉悦。

    要不然还是再考虑一下?

    -

    丢下手中已经燃到尽头的烟蒂,伏黑甚尔回去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回到房间里准备睡觉的时候,躺着越想越觉得不行。于是大半夜的,神崎悠都已经睡着了,突然感觉自己身上一凉,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视野在快速上升,同时还看到了离她越来越近的,看着特别结实的胸肌。

    咦???!!

    她下意识地就开始挣扎,但却被人轻而易举地就按住双腿,胡乱挥舞的双手触碰到了熟悉的触感。

    下意识地捏了捏。

    捏完才发现不对劲。

    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伏黑甚尔那张在半明半亮的光线里显得格外有魅力的脸,他看了一眼,确认遗留在床上的那一小坨还是盖着被子的之后,直接抄着怀里的人往外走。

    “???”

    “伏黑先生?”

    大半夜的你要干什么?

    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你难道还要别人陪你睡吗?

    “怎么了?”被问的那个男人理直气壮地反问回来,“你要是更喜欢在这边的床上,我可以把这小子丢过去。”

    “不是……”神崎悠下意识环抱住他的脖颈,满脸迷茫地反应过来了一半,“要现在……可是我现在不想,我也没有想要……”

    “那你可以当做这是特殊服务,”伏黑甚尔示意她看向自己的胸口,“我姑且认为你还是对我比较满意的,至于其他的,也需要更加详细地和你解说。”

    倒也没有必要那么有职业道德啊!

    刚刚才光明正大地对人耍了一把流氓,神崎悠不好意思说推脱的话,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推脱好像不太合适,但直接顺水推舟好像也不太好吧?

    她最开始,真的就只是纯洁地想收留他们俩一晚上啊!

    她缩在他怀里,像是一个受惊的小鸡崽一样,满脸都写着惊恐和无措。伏黑甚尔忍着笑,把她抱出了门,然后才轻描淡写地颠了颠她。

    “放轻松,就是带你去隔壁房间,你要是不愿意我还能吃了你?”

    神崎悠:“……”

    神崎悠:“……那倒也是有可能的。”

    看着她满脸警惕,脸上还不知道为了什么,慢慢地润开了一点红色。

    伏黑甚尔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但是那种轻描淡写地神情,那种明明没有说话,但比不说话更加刺激人的意思,还是让神崎悠愤愤不平地握紧了拳头。有时候她其实也会想,当一个普通人就不可以正面出击,使用武力展开战斗,哐哐给人两下吗?

    好像可以。

    又好像不是很可以,主要是有点崩人设。

    心中默念不生气,生气会变丑,她要当漂亮可爱的小仙女。

    直到身体与柔软的床铺接触之后,神崎悠才确认,这个家伙半夜把她从隔壁薅过来,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纯粹就是想把她挪过来陪着睡觉。

    仅此而已。

    伏黑甚尔把衣服都丢去洗了,上半身干脆就什么都没穿,此时正准备拉开被子自己也躺下去,拉到一半,他抬头看着被放置在被窝里幽幽盯着他的人,问:“看什么?”

    “看你为什么那么黏人。”

    神崎悠也觉得把这个词用在那么大一个男人身上似乎不太合适,但想了想,她又觉得理直气壮:“惠都可以自己一个人睡!”

    “嗯?”

    伏黑甚尔凑过来,在神崎悠越发警惕的眼神里,勾住她的下巴,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

    他没有继续深入。

    但是在那种湿润的触碰中,她甚至都可以闻到他的味道。

    是冰凉的薄荷青柠味道。

    她买的牙膏,清洁力度很好,早起的时候可以很好地唤醒一天的精神,但是在这种昏暗的灯光下,那种冰凉的味道也成了另外的刺激。

    她可以感觉到男人靠过来时的灼热温度,可以看见他亲吻她时,微微滚动的喉结。

    一切都是火热的。

    连着气氛都是暧昧的缱绻。

    但他却只是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微凉的吻。

    啊啊啊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神崎悠瞪大了双眼,完全被蛊惑着放松了身体,下意识地就接受了对方地靠近。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他的距离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

    “不,不可以。”她含含糊糊地抗议,“惠还在隔壁呢。”

    “你可以在房间里下一个账,”伏黑甚尔提出建议,“那样他什么都听不见,你可以随便哭出声音来。”

    “谁哭了!我没有!”神崎悠扯着声音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非要去维护自己这方面的尊严,整得自己好像没哭就很了不起一样。

    事后回想起来,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塞了降智的蛊。

    不然她怎么会那么蠢。

    “还有,不要把账用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啊,乱用的话,会被发现的吧?”

    “只是一个超小型的账,不会被发现的,这种发出的咒力波动还没有那些三四级的咒灵大,只要不闹出事情来,谁会查到我们。”伏黑甚尔对这方面知之甚深,“这东西又不是窗那边独有的,黑市那边用的人也不少,在某些地方用的话,也会很有趣的。”

    是她的思维被污染了吗?

    为什么觉得他最后那句不太对劲?

    神崎悠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很好地直视账了,她伸手掩盖住自己的脸,卷着被子装死。

    伏黑甚尔觉得有趣,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放心吧,不会到那个程度。没有带……不会随便碰你。”

    他很低声地略过了一个名词,神崎悠在被子卷里,楞了三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然后就像彗星撞击地球那样,她脑子里突然嗡了一下,刷一下掀开被子,惊恐地看着他。

    “想起来了?”伏黑甚尔撑着下巴看着她,“上次是事发突然,没有做好措施,不过我后来……”

    说到一半,他停了下来。

    挑眉看向依旧满脸惊恐,并且这种惊恐还有越来越严重倾向的人。

    他沉默了几秒,轻声问她。

    “我当时给你买回来,放在床头的药,你不会没吃吧?”

    “我当时……我……”神崎悠结结巴巴地,声音都在发颤,“我……我没有看见,我被吓到了,起来转身就跑了。再后面,我就……忘记了。”

    宇智波的教育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加茂家也没有教。

    两个母亲都没来得及教这件事。

    从加茂家出来之后年龄有点大了,错过了很多生理课。平常又要在上课之余做点兼职,抽空锻炼一下身体和查克拉,总不能真的什么都忘记。

    总之……

    她很缺乏常识地做出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神崎悠:“…………”

    她不会……揣了一个惠的弟弟或者妹妹吧?

    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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