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和谈圆满完成
南地鞭长莫及,战场瞬息万变。
她担忧局势一旦失控,数以及万的百姓们被卷入战乱里面,饱受战争的祸害,弘晖会将这些影响和责任,全都揽在自己的身上,陷入深深的愧疚自责之中。
“无碍,我已经做了打算。”弘晖胸有成竹的说完,面色逐渐冷漠起来。
“倘若南安郡王真是个大器晚成的,我倒还庆幸,就算是向皇阿玛给他请命,让他那无用的儿子降等袭爵,也不是不可,但若是……他即便想做回那偏安一隅的郡王,也不可能了。”
贾琬春知道,南安郡王早在逐渐失去圣心,被边缘化开始,就以老太爷自称,并向皇上请旨,想要康熙爷看在先祖的份上,让他的儿子袭了爵位。
可是那时的皇上正是意气风发之时,根本就不可能会对世家有好印象故而,自是拒绝了,此后的几十年,也都没能成功将自己的爵位传下去。
他心中明白,时间拖得越久,加之自己那个儿子游手好闲的名声传开了去,就不是降等袭爵那般简单了,这爵位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难事。
二人说完,南边的战事,时辰也不早了,很快便安歇了。
果然没过几日,在弘历组织后,不少大臣各方面的游说下,皇上很快也意动了。
在南方局势还未明确之前,不顾弘晖和朝中众位大臣的恳求,开始让十三爷组织户部调集粮草,准备对佛里小国用兵。
这么些年下来,他实在隐忍得累了,如今在他眼中自来乖顺的南地附属小国,也敢上蹿下跳,他实在需要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宣扬国威,震慑余下的那些属国。
弘历的提出的建议,既有他的目的,也是给皇上递了一个机会。
朝廷打算要发兵出战,自是处处都需要贾赦这位兵部尚书,可是,就是如今还在“装病”呢!就连人都没法露面,更别提和大家商讨军务,调集兵马钱粮了。
这时,便有人向皇上进言,贾赦久病不愈,既然没法子替万岁爷分忧,就应该让出兵部尚书的职位,再选身份贵重,德才兼备的人前来担任。
贾琬春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禁觉得好笑,就差没直接说,将贾赦的官职给撸了,让给弘历来担当得了。
他是真没想到啊,弘历之前着眼吏部碰了壁,眼下直接讲算盘打到他老爹爹头上来了。
吏部即便没了隆科多,也是在皇上手中撰着,亲自监督着,进行吏治改革。而贾赦私下里奉旨离京,在人前久不露面,弘历许是这处有机可乘,加之又在其他地方等不到好处,故磨刀霍霍向着兵部而来。
想要夺下至关重要的兵部,更是剪了弘晖的岳家倚仗,或许南边战事也是其中一个幌子。
不过,他老爹爹如今还在北境不辞辛苦,为皇帝鞠躬尽瘁呢!
若是皇上当真信了自己儿子的胡言乱语,那么贾琬春觉得,皇上也没有在苦熬好几年的必要了。
所幸皇上并不糊涂,全然没有一丝犹豫,想要寒贾赦的心,直言贾赦乃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朝廷的肱股之臣,让贾赦安心,静待他平安回朝。
弘历挫败不已,心中恼恨非常,即便皇上调他出翰林院,让他在工部当值,也没能消减他的失落,凭什么十三叔可以有富得流油的户部,大哥在皇阿玛登基后,就全力掌管刑部,和第一黄商邢家商队的关系,也是不言而喻。
自己却四处碰壁,小小的要求屡屡被皇阿玛驳回,至今又去了劳什子的工部呀门帘里历练。他心中不愿,跪求皇上将南疆战事的管理交于他,反正贾赦短期内也不能出面不是。
皇上这次终于点头,让弘历全权处置南疆之事。
弘历接手后,将原本驻守边境,熟悉南疆事务的将领们,只要不是归顺于他的,全都先后换掉了,急迫的安插新的人手。
他也没将这才战事看在眼中,只当做是自己入手兵权的一个计划。
将领战的事交于南安郡王负责,史家两兄弟从旁协助。心中只想着捞一个大功劳,老牌世家无所依的,很也快陆续倒下弘历阵营。
弘历这边轰轰烈烈的准备的对佛里国用兵。
在北境的贾赦却是热血沸腾的,他到了北境,很快就联系了当地驻军,营中主将乃是弘晖亲信,自是知晓自家殿下的老泰山,是不会去的强自己的位置,留在北地吃沙子的。
是故,在得知贾赦的来意,又看了弘晖的信件后,直接信誓旦旦的保证,全心全意配合贾赦的行动。
自此,贾赦便日日带兵在边境训练,那杀气腾腾的喊杀声,让罗刹国使辰萨瓦胆寒不已,他们可是没有真正准备好,要和大清开战的呀!
他心中顿时有些慌乱,尤其是在去信给噶尔丹部,却是迟迟不见回信之后,完全心惊胆战起来。
他不知道弘晖早已算计了一切,噶尔丹被驻守西北的弘暾压制到不行,哪里还会有功夫,与他们合作,牵制皇上的心神呢。
谈判桌上,隆科多已经有了全然的底气,誓要和罗刹国抗争到底,对于属于华夏的土地分毫必争。强势到不行。
萨瓦见到这情况,很快便泄了力气,加之罗刹国皇子和皇女争夺皇位,他急于为自己的主子助力。
很快便答应了条件,只求要尽快开通边境贸易,约定每年双方交易的数额。
双方签订合约,这份合约,不仅保住了大片的土地,还明确了两国的分界线,彻底解决可能影响后续的隐患。
至于两国通商,这是于双方都有利的,活跃两地的市场,只要注意往来商人的排查,避免细作即刻。
这次和谈,我方可谓大获全胜。
双方达成协议,如今只待合约正式签署,贾赦即可缓缓归矣。
贾琬春这边,则是约了邢氏,在外见面逛铺子,熟料马车行至路上,竟是被人拦下来了。
她还未开口询问,只听外面一个有些陌生的男子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