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莫名其妙的穿越女
随即便直言道:“他去的地方,乃是三大水泥厂之一的中矿区!”
贾琬春恍然大悟,“莫不是有人想在水泥上做手脚?借此拉他下水。”他们定然觉得贾政好掌控,只怕还想借此来攀扯上贾赦和他们。
转而又想到:“对了,如今水泥的现世,起非同凡响的作用,经过了这些时间,只怕其余的国家也有所耳闻了吧!这其中会不会……”
弘晖也是想到了这些的,只是待他一抬头,就见她也在皱眉思索的样子,便拍了拍她的眉心,“好了,不要再想了,这些事情交给我。”
说罢!便紧紧搂着她,眼中尽是侵略之意,贾琬春很快败在他的温柔攻势下。
二人在几日前,终于又恢复了没羞没臊的生活,两人都有些渴望的,故而这几日都闹得有些很。
很快到了五月,皇后娘娘在宫里举办了端午宴会,还邀请了官眷入内赴宴,贾琬春自是也要去的。
不过心中总是战战兢兢的,自从两个孩子出生后,贾琬春每次入宫,都会如临大敌一般,将全身的防御系统开启。
虽说,此前她初一十五都会进宫请安,偶尔也会带孩子们同去拜见,不管别人怎么言语挑拨,乌拉那拉氏都没再动过,让两个孩子养在宫里或是留宿的想法。
就算是皇上言语上提及了,她也会极力想办法推掉。
可见应该是林嬷嬷在身边开解,让她明白了其中的危险,不敢再让喜宝和乐宝留在宫里,担忧经了他们父亲弘晖所受到的那般暗算。
但是贾琬春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刻刻都不会让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
宴席上觥筹交错,大家相谈甚欢,所幸真的没出什么乱子。众人都在谈论京中兴起的胭脂水粉,还有那新型的化妆手法。
她们本还有些拘谨保守,也不想排队花钱去城南晓筑,请那个化妆师。
谁知今日一来,只见皇后娘娘和贾琬春,以及几位身份贵重的官眷夫人,全都是新颖的妆容和打扮,这才抱憾不已。
只见她们每个人,都有独属自己风格的貌美,但是各个都明艳夺目,光彩照人,引得大家艳羡。
早知道说什么都要去请人了,暗暗想着回去后,定要将那些胭脂水粉再买几套,下次定要压住自己的对手们,成为官眷们的焦点。
贾琬春看着大家的眉眼官司和低声议论,嘴角不自觉的勾起,脑海里尽是银钱响动的声音。
众人给皇后娘娘敬了酒,又给贾琬春敬酒,岂料这时,乌拉那拉氏青宁居然不合时宜的开口,言及想要抱抱乐宝。
贾琬春嗤之以鼻,对方还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呢,直接三言两语将她堵住,不着痕迹的坚定拒绝了。
不管是好奇还是歹意,自己都不会用自己的宝贝孩子去赌。
她悄然的注意着对方的神情,乌拉那拉青宁时而打量自己,时而看着她身后,两个孩子的方向。
面上一会高高在上的冷笑,一会儿又是怒其不争的悲悯。
贾琬春都快觉得自己眼花了似的,不知她那小脑瓜在脑补些什么。
之前,她还会让弘晖地方这人,就怕她会给弘历支招,用那些她先知先觉的事,来对付他们。
然而,两三年的观测下来,也不知是对方还没和弘历全然坦诚,还是弘历在有意藏拙,亦或是她和弘晖布局得太早。
两人愣是没能翻起什么风浪来,他们的行为让贾琬春有些摸不清头脑。
一个和弘历后院的越来越多的女人争风吃醋,一个每每都会慢上一步,整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搞事。
前几日听说在和皇上给弘时求情,想来还指望着弘时出来与弘晖搅和,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呢!
此外,他倒是死死的将富察家套牢不说,还将那些本属于他的女人一个个娶了回来。
如今弘历和富察氏的大婚日子,已经定下了,是在今年七月,听闻他还废了不少功夫,毕竟富察马齐也不是好忽悠的,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绑在那一边。
不仅亲自下场,自导自演一出英雄救美,将富察氏俘获了,还求了皇上,拜了马齐为师父。
富察马齐本来还坚守着,直到去年年底,隆科多去了边疆和谈后,他居然就同意了,前几个月虽还瞒着,如今也还是一副只做纯臣的样子。
只是圣旨赐婚一下,明眼人都知道,整个富察氏一族,就是弘历的囊中之物。
不过就是不知道,真情相许的富察家,会不会满意,弘历后院那已经多达八个,且家世各不相同的女人了。
了无生趣的宴席,终于散去。
贾琬春往邢氏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她不必等自己,带着孩子们去给皇后娘娘拜别,这才出了大殿。
熟料,殿外的宫道上,那乌拉那拉青宁,又特意等在前面,将她们堵上了,没好气的发问道:“表嫂什么意思?莫不是自己心思脏,就也这般来看我,我是那种会对孩子动手的人吗?”
她一副将贾琬春看穿的样子,暗恨对方居然在宴席之上,公然驳斥了她的示好,一点儿也不给自己面子。
自己这可是好意怜悯他们,若是是看在表哥的面上,她才不会好意在和她结交呢!
只可惜如今自己被困在后院,表哥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是没收到她的信,不肯来见她。
她就想劝表哥,不要和四阿哥争了,四阿哥是命定的储君,如此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她暗恨眼前的贾琬春,若不是她,自己一定会冒着违背宿命的艰难,选择表哥的,虽然只见了几面,但是这个前世听到许多人惋惜的表哥,当真是英俊极了,让她心动不已。
可是她试过好几次,即便表哥没有死,但是她还是成了四阿哥的妾室,四阿哥还是娶了前世那些女人,虽是时间和前世有些对不上,但不也还是要娶富察氏做嫡福晋。
所以她还是怕了,那些就是命定要发生的,她还是走自己熟悉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