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廷母好言相劝
秦羽在清乐宫留了一个时辰,算是哄好了秦啬。
临走时想起秦啬边哭边往嘴里塞提子酥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秦啬拿着提子酥的手一愣,“你笑什么?”
秦羽连忙摆手,生怕说出来秦啬再哭。“看你蛮可爱的,嘿嘿,哈哈。
那啥,朕走了,你有啥想吃的让人跟我说,告辞!”
说完便拉着清公公躲鬼一样跑出清乐宫。
秦啬满头雾水,嘴里被提子酥塞的满满当当,口齿不清地问灵欢:“他为何这么说,我平常不可爱吗?”
灵欢勉强挤出一个看起来好看的微笑,“公主最可爱,最美了,嘿嘿。”
秦啬对着灵欢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嘿你个头。”
“亭亭。”
大门外传出一阵呼唤,秦啬便猜到了是何人。
脸上的表情立马变成欢喜,蹦蹦跳跳跑了出去迎接。
灵欢在霖玉耳边说,“我怀疑,咱们公主学过变脸。”
霖玉连连点头。
秦啬刚到门外,就看到廷母提着两袋提子酥来了。
秦啬看着提子酥,虽然她很喜欢,但这么多她也招架不住啊。
“亭亭,来,拿着,你最爱的提子酥。”
廷母将提子酥送到秦啬手中。
“谢谢叔母。”
秦啬接过提子酥。
亭亭是秦啬小时喜欢宫内的小亭子,廷母特意给她起的小名。说来也怪,她只须廷母一人这样叫她,若是换做旁人,她定会撕烂他的嘴。
廷母牵着秦啬往里走,手心紧握。似是有所顾忌。
秦啬与廷母相处多年,自然是知道她有话要用自己说。
直到进了屋,将下人叫出去,才开口道:“叔母,您有心事?”
廷母将手放在秦啬的手上,缓缓开口:“亭亭啊,我知道你自小与玉儿一同长大,我也知道你对他的感情,但既然皇上下旨了赐婚,你我也无法抗拒…”
话没说完,但秦啬已经懂了其中的意思。
她并非胡搅蛮缠的人,安慰廷母:“叔母,这件事与我无关,只要廷玉哥哥喜欢白府的那位,我自然无话可说。
毕竟这是上天赐的缘分,你我二人都不可逆。”
秦啬说完,脸上已然挂满泪水。
这些话并不是她的心声,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这样。
毕竟她也闹了,皇兄也哄了,叔母也来劝了。
再任性,就是无理取闹了。
廷母看着秦啬,眼底的心疼肉眼可见。
“亭亭,你在叔母心中,就如同亲闺女一般,不管有没有玦儿,叔母都很喜欢你。有空回来府里做客,随时欢迎你。”
“好。”
…
“驾!”
肖玦骑着战马奔驰。
邕国的人一路南逃,肖玦跟着他一路南去。
正巧前方有个村民的推车从山坡滑了下来,让那些人停了一瞬。
肖玦抓住机会,将手中的剑扔飞出去,正中领头人的脑袋。
“扑通。”领头栽下了马。
这让下山捡推车的村民吓得尖叫一声,向山上跑去。
邕国绑匪见次情形,纷纷拔出剑,打算拼死一搏。
只见肖玦一抬手,无数利箭向绑匪飞去。
不到片刻,纷纷倒地。
弓箭手把握分寸,留了两人苟延残喘,没有伤及要害。
肖玦和云翳下了马,走到那两人面前。
“你们上面的人是谁。”
见那两人不说话,肖玦挥挥手,云翳便上前将两人的面纱扯了下来。
随着面纱掉落,那两人的舌头也纷纷掉了下来。
肖玦和云翳承受能力强,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但身后的士兵受不了了。
纷纷挡住双眼。
“真够狠的。”
云翳说完,那两人便喷血而死。
“他们上面绝非一般人。”
“为何。”
“你看他们眼睛。”
云翳刚才没注意到,肖玦提醒后才发现,他们已经没了眼睛。
两个眼眶只留一片乌黑,似是被人挖了般,连睫毛都没留下。
“他们没有眼睛,那怎么看路的?莫非…听声音!”
“嗯。”
肖玦将几人的脸个个掰过去看,终于,在那个最瘦弱的绑匪耳后看到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