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章 福气
王兴回到房间后,看到妻子还在床上坐着,连忙来到她身边坐下:“媳妇儿,怎么了。”
慕姿看了他一眼,下床往洗浴间里走,不一会便端着一个盆出来,放在他的面前:“你今天也累了一天了,洗洗休息吧!”
王兴一把握住慕姿的手:“媳妇儿,今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芯宝,我没有保护好你们,让你们担惊受怕了,对不起!”
慕姿转身在他身旁坐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笑了笑:“那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和芯宝能过上现在的生活,都是你的功劳,老公勤苦你了。”
王兴心里一酸,眼眶微红:“媳妇儿,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
“给我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不会辜负你们的。”
慕姿坚定地点了点头:“好,我和芯宝会一辈子都陪在你身边的。”
两人相视一笑,两颗心贴得更紧了,一家三口幸福的相拥而眠。
……
另一边,钟懿和林夕梦刚走到家门口,便看到覃松坐在门口。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我都快饿死了。”覃松看到他夫妻俩牵着小手,慢悠悠地走回来,心中受到一万点暴击,忍不住吐槽道。
林夕梦附到钟懿耳边,轻声说道:“我忘了今天覃松来我们家做客,咱们现在才回来,有点不礼貌呀!”
钟懿瞥了一眼覃松:“没事,反正他又不差这一口。”
林夕梦对着钟懿眨眨眼睛,这样真的好吗?
覃松看着开门的某人,嬉皮笑脸地打趣道:“我说懿哥,你说的是人话吗?咱们友情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
钟懿拉着林夕梦的手,自顾自地走进去:“我说的当然是人话,至于你能不能听懂我就不知道吗?”
覃松鄙视了他一眼,随后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好饿啊!”
闻言林夕梦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覃松,今天突发情况,这样吧!我给你煮一碗面垫垫肚子。”
覃松连忙接过水杯:“好好好,谢谢嫂子。”
他今天一下班就直奔这里,谁知道到他们都还没有回来,他干脆就坐在门口等,没想到等时间太久就睡着了。
现在饿的肚子咕咕作响,他觉得他一口气可以吃下八碗饭。
覃松一脸得意的看向钟懿:“还是嫂子好。”
钟懿淡淡一笑,没有搭理他的话,径直走往厨房走去,留给覃松一个决然的背影。
钟懿把手洗干净之后,站在林夕梦的身后:“媳妇儿,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呢?”
林夕梦看着他:“煮面而已,不用你帮忙,你去陪覃松聊天吧!今天挺不好意思的,让他等那么久,结果还没吃上饭。”
钟懿看着他媳妇儿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没事,我们改天在挑个时间请他吃饭,他这人挺好相处的。”
“行,那你快出去招呼一下人家,哪有主人家把客人晾在一旁的。”
说罢,林夕梦便开始催促着他。
钟懿无所谓的笑笑:“没事,他不是外人,不用在意那么多细节,他完全可以自娱自乐的。”
见到他媳妇眉头一皱,连忙笑道:“媳妇儿我想陪着你。”
“别闹,快点出去,别让人家笑话你。”林夕梦故作佯嗔的瞪了他一眼,眼神示意他快一点出去。
钟懿眼巴巴地看着他媳妇儿,脚就跟粘了胶水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
灯光的交织下,狭小的厨房里,女人嘟着唇,灵动的眸子娇嗔地望着男人,脸上带着几分红晕。
男人则是眼巴巴的盯着面前的小女人,面上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
覃松忍不住咋舌,他明明是来吃饭的,结果饭没有吃到,狗粮倒是吃了不少。
最后林夕梦还是没能把他赶出去,索性就放弃了,随他吧!
不过她也挺喜欢这样的感觉,他陪伴在身边,不会让她感到孤独,就是得委屈外面的覃松了。
覃松:已经习惯了,请随意,就当作他是一个人形装饰。
林夕梦加快手速,很快三碗西红柿鸡蛋面就做好了,再撒上一层葱花,瞬间香气四溢。
钟懿张口就来:“我媳妇儿就是厉害,上的厅堂,下的厨房。”
林夕梦脸上微微一红,轻哼一声道:“那是,也不看看你媳妇儿我是谁,娶到我是你的福气知不知道。”
钟懿宠溺地看着他媳妇儿傲娇的小表情,怎么看怎么喜欢:“是是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林夕梦端起一碗面条,放在覃松的面前,笑道:“今天真的是太失礼了,不好意思啊覃松,改天我们俩一定好好招待你。”
覃松接过面条,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大口面条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道:“我和懿哥是好兄弟,嫂子你不用这么客气,我都行的。”
随后狼吞虎咽地大快朵颐起来。
林夕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三两口就解决了一大碗面条,忍不住又问一句:“你不烫吗?”
覃松喝完最后一口汤,抹去嘴角的汤汁:“我喜欢这样吃,很好吃。”
林夕梦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的嘴巴真的感觉不到烫吗?
钟懿就道:“媳妇儿你别担心,他一直都是这样,习惯就好了。”
林夕梦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小口抿着汤勺,慢慢喝着碗里的面汤。
吃饱喝足后,覃松瘫坐在椅子上,边打嗝边问道:“对了,你们今天路上遇到啥事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
“你吃饱了吗?”钟懿放下筷子,看向对面毫无形象的某人,突然出声问道。
覃松不可思议地看着钟懿,这还是他懿哥吗?
平时对他那么毒舌的人,今天居然关心他吃没吃饱,他瞬间受宠若惊无比,连连点头应道:“吃饱了,吃饱了。”
钟懿淡漠地瞥了他一眼:“既然吃饱了,那你还坐在这干嘛!”
覃松挠挠头,尴尬地咳了几声,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那,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