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吃醋的男人
想了片刻,她知道必须找个时间跟他说清楚!而后,她也转过身,向乐乐家的方位找过去。他们都没有留意,就在不远处的位置,停着一辆黑色的高档车子。车内是陆城和盛延修。他们刚刚在这片暗访,却没有想到看到季江川和阮丹宁。此刻,盛延修的脸色一片沉然,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用目光盯着阮丹宁消失在拐角处的背影。陆城看他的脸色,故意说了句,“那个女人是丹宁吧,貌似季家的太子爷挺痴情啊!”
刚才那一幕,两个人都看到的是季江川压迫人心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给吞掉!“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盛延修冷哼了声儿,随即吩咐,开车。“哎,我就是给你提个醒!”
陆城不怕死的低声说了句,又继续道:“也不知道他们等下还见不?”
盛延修一张俊脸越发阴沉,没理会他的话,兀自闭目养神起来,心中却想到,这个女人八成没给季江川说她已婚的事情!……下午六点,经过三个小时的走访,阮丹宁算是了解到一部分情况,但是都不是关键的。比如周围邻居对乐乐母女大部分都是抱着同情的态度,说坏话的不多,大家都想不到和母亲相依为命的乐乐为什么会毒杀了自己的母亲。她将采集到的东西全都录了音,一边走一边听着,想试图发现有没有奇怪的地方,可是暂时却没有。倒是刚才在随意聊天的时候,她发觉其中一户人家里老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老公拉住了她的袖子,不让她说。阮丹宁心中一动,总感觉抓住了什么,可是却也不好说,或许是老公怕老婆太啰嗦也不一定吧?总之,案子又陷入了僵局中。此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快要走到一处拐角位置的时候,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出来,向右走,我在路口等着你!”
盛延修低低的却充满命令的声音。“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阮丹宁诧异的开口,反应过来问了句。“别废话,先出来,你不知道这片地方到了晚上会很容易出事儿吗?你一个女人瞎跑什么呢?”
他开口,声音有些怒气!阮丹宁本想争辩,可是目光向四周一看,好像真的有一些流浪汉似的人向这里走来,吓得她一个寒颤,按照他说的位置,跑了过去。十几秒后,就看到他的车子,她也没想,直接拉开副驾驶舱的位置坐了上去。而刚才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看到有人跟她一起,也停下了脚步。盛延修驾着车子,看了她一眼,说了句,“现在知道害怕了?”
“我因为工作忘记时间了……”阮丹宁解释了一句,心里因刚才那几个流浪汉起的不安渐渐下去了一些。盛延修没说话,直接启动了车子,很快就出了这里。心里却因为她一句解释,消散了不少雾霾,原来不是和季江川约好的。夜色沉沉,在他们车子离开的同一时间,季江川气呼呼的赶了过来,可是只看到阮丹宁快速上车的背影,还看到车内驾驶座上一个黑漆漆的背影,而这个背影和上次他在她家楼下看到的那个差不多。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她的情人?季江川的眼眸重重的一沉,阮丹宁,这就是原因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车子驶离这片区域后,阮丹宁平复了心情,又问了一句,当然她心里的某些怀疑还是有的。盛延修似是看出她的这种怀疑,眸光一瞥,故意道:“你放心,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吗?”
话虽这么说,心里其实不是滋味!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女人心里的形象一定不怎么好。他的话,反倒让阮丹宁心口窒了一下,说了句,“我不是那个意思……”可是事实是本能的她那么想了。“想吃什么?现在回去做也晚了。”
盛延修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看她欲张口说什么,又及时打断她的话,“小丫头我已经让陆城接了,应该已经吃过饭了。”
阮丹宁即将要开口的话都被他说了,于是就没有说什么,原本她今天是拜托嘉嘉去接小丫头的。隔了一会儿说了句,“随便什么都行。”
她今天其实挺累的,除了乐乐的事情外,还有就是碰到吴清雅的事情,她怎么可以那么随意的说妈妈的坏话,十岁前的记忆中,妈妈是那么温柔美丽的女人,不止和爸爸的感情相当好,对她们三兄妹亦是关爱有加,绝不是吴清雅说的那样!吱的一声响后,车子在盛唐门口停下。而此刻,阮丹宁的神思也被车子停下的声音拉回到现实中,抬起头一看,正好对上他浩如深海的眼眸。这其中隐匿的光芒太过深邃,还有种穿透她的威力,让她情不自禁退了下身体。“在想什么?”
盛延修看着她问了一句,眉头微皱,表示对她的小动作略有不满。阮丹宁黯然了一下,如实回答,“妈妈……”这件事情上她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记得阿姨在……”盛延修轻启薄唇,正要继续说,就被她打断,“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不说这个事情了……”阮丹宁垂了下头,岔开了妈妈的话题,再次抬起头,才注意到他将车子停靠在哪里。随口问了句,“来这里做什么?”
他们不是简单的找个地方吃饭吗?“走吧,吃饭。”
盛延修帮她解开安全带,示意她下车。“可是……”她张了张嘴,想说这里不是娱乐的地方吗?盛延修似乎猜中她心里在想什么?挑眉道:“你想吃什么,这里都有!”
姜盛炎的财力遍及全国,想弄什么好东西没有?阮丹宁想了想,既然他已经决定,多说好像也没什么用,索性下了车子。盛延修将车交给泊车小弟,几步绕过来,不由分说的牵住了她的小手,占有的姿态异常明显!阮丹宁不自在的僵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反对,任由他牵着,来自他手掌间滚烫的热度仿佛传到她的手心处,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