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灾难前兆
“哥，你说山神大人是不是生气了，今天是泗水节都不放我们出去”。
“都怪那该死的彭百川，要不是他杀了黑毛，山神大人忧心凫徯的尸体会带来灾祸，不然也不至于不让我们出去”。
“早知道我们就不找黑毛去教训彭百川了”。
“亏他还是凫徯，要不是我们身上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去贿赂其他人，不然就凭他一个残疾，我早该想到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阿大愤恨的声音从牢房中传来。
‘武威’一步一步迈着步子缓缓走来。
“谁”。阿大疑惑道，“你”？
“就是你们让黑毛去杀彭百川的”。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匹毛色纯白的天马，但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让阿大对一个家禽没有什么好脸色。
“都已经是阶下囚了，气性还这么大”。‘武威’冷笑一声道。
阿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匹他的确从来没有见过的天马。
怪不得都说最了解你的人，其中一定有一个是你的敌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武威’控制住镇魂钉向他们三人射去。
一声声惨叫在牢房上空中回荡。
三人的身体在镇魂钉的控制下，剧烈地颤抖着，鲜血不停地从伤口中涌出。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阿二最先忍不住求饶道。
‘武威’看着在地上因为痛苦打滚的三人，冷笑起来：‘原来当初他们两个也是这样看着我和黑毛的’。
由于过于的疼痛，让本就破烂的衣物变得更加不堪，上面沾满了鲜血和泥土。除了受过刑的彭百川，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正在遭遇怎么样的酷刑。
三人的眼中都充满了恐惧和痛苦，他们扭曲的身体，加重了整个场景恐怖和绝望的气息。
“说，为什么要让黑毛去杀了彭百川”。
“我们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没想让黑毛真去杀了他”。
“还想说谎”。阿二的话语，‘武威’并不相信，反而加重了镇魂钉的力度道。
“是真的，是真的，我们给的粮食不够多，黑毛说只能给个教训，所以我们就让黑毛不要让彭百川来参加今天的泗水节”。
“就因为这个”。
“泗水节是给那些去世的人祈福的日子，他彭百川的爹妈又不是遇难死的，就算山神大人要将名字啊放在上面，我也不想让彭百川来哀悼。”
‘武威’再也忍不住，直接出手解决了阿二。
“哥哥”！
“弟弟，我要杀了你”。面对阿大的怒吼，‘武威’挑衅到了极点，只是淡淡开口道：“这样就痛苦了，接下来我还要让你们生不如死呢”。
“不是只有我们！还有其他人想杀了彭百川”。阿三忍不了开口道。
“谁”？
“放了我们”。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武威’施展气刃将阿三举了起来，刚刚就见自己二哥惨死的他，这会吓得什么都说了：“是彭百川的姨妈和姑姑，他们恨彭百川的父亲打死了自己的丈夫，所以看到我们要教训他的时候，趁我们走后，就再给黑毛加了一袋粮食，是她们要杀彭百川”。
‘武威’原本以为自己早就冰凉的心再也不会难过了，可当真的被自己所有亲人抛弃的时候，还是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弟弟，弟弟”。
暂时失神的他，一用力就扭断了阿三的脖子。
耳边阿大发疯的尖叫声还回荡在‘武威’的耳畔，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再去追究了。
趁着所有人都去祭典的时候，他来到了彭家历代供奉先祖的祠堂。
看了许久，他父亲母亲的名字终究没有在上面。
走出祠堂，一阵微风吹过，让他恍惚回到了当初，那个时候年幼的他刚刚被族中赶出了门，还没有水幕结界的北岳城冷的要命。
每个夜晚，彭百川总是一个人默默地缩在墙角，仍由黑暗将他瘦弱的身躯吞噬。他的成长是在终日流浪和痛苦中度过的。
渐渐地，他学会了如何生存，如何抵御寒冷和饥饿。他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用自己的双手去争取一点点世俗的庇护，但常常得不到什么结果。
每当夜晚来临，孤独就像一把无形的刀子，一刀一刀割开他的心灵。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蜷缩在一个角落，抱紧自己，闭上眼，试图忘却这悲惨的人生。
“你听说了嘛，他把黑毛杀了”。一个急促的女声在‘武威’耳边响起。
“你把我从祭祀上拉过来就为说这个”。另一个女声没好气的问道，“那他呢”？
“失踪了”。
“还真是随了他爹，还只是个幼崽期就能杀了成年期的凫徯”。
“怎么办，山神大人正在调查这件事情，你说，会不会”。
“怕什么，是阿大他们三个贿赂的黑毛。他们四人不合大家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可是要不是我们”。
“我们什么！当初做的时候都不怕，现在慌什么”。
“我没有慌，只是没想到这黑毛这么没用”。
“放心，现在黑毛死了，阿大他们三个又被抓到了牢里，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们也下手了，别给我畏畏缩缩的”。
在她们要重新回到祭祀台前，‘武威’站起身，走了出去。
两人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谁啊”！
看着眼前的两人，武威突然感觉好陌生：“姑姑，姨妈”。
“你，你是彭百川”！震惊过后，姨妈讽刺的笑了出来：“你的天赋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啊，移形换影居然是你的异禀”。
“什，什么，你是彭百川，怪不得都说你失踪了”。
不同于姑姑的畏缩，姨妈还是一如既往的飞扬跋扈：“难得有移形换影这个异禀怎么不挑具好点的躯壳，选了一个家禽，不过到也很适合你”。
这一次的他，面对冷嘲热讽表现的很淡然。
“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们”。说着彭百川强行动用异禀向两人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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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商量个事，我还有事，你能不能和山神说一声让我先走”。杜煦在边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毕竟黄霸天已经开始催了。
那人看了一眼杜煦，没有任何动作。
“我说真的，我真的有事，你让我走吧。而且你不是害怕我会对北岳城不利嘛，我走不就不会不利了”。
对着一个怎么都说不通道理的榆木脑袋，杜煦表示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