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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惊雷炸响异人袭十地九洲皆碎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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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雷炸响异人袭,

    十地九洲皆碎齑。

    黄帝陵族新子诞,

    未及相见肉身糜。

    父悲母泣天飞雨,

    鬼算妖谋路有岐。

    灵岛浴劫魂淬玉,

    家仇旧恨掌中息。(中华通韵)

    桥木的故事要从他还未出生开始讲起。他的家族非名门望族,亦非平民百姓。他们家族有一个神圣而伟大的使命——守护黄陵。对就是炎黄二帝中的黄帝的陵寝。家族传至他这一代已经是两百多代。年轻的一代已经忘记了自己的使命,继而外出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过上了自己的生活。只有嫡系子弟还一直坚守着黄陵,这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桥木出生的那一天,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撕碎了冬日的沉静,大地疯狂地颤抖着,仿佛要撕裂吞噬着地面上的一切。阴风呼啸,卷起了漫天的黄沙,烈日如打了兴奋剂一般爆发着他的热量,漫天黄沙都因此而融化了,形成了晶莹的长龙舞动在长空。海水、河水迅速升腾成水蒸气,弥漫在空气中,人们如同被丢进了桑拿房,寒冷的冬天,如同蒸桑拿。这天地间已经没有人们可以生存的空间了。因为剧烈的大地震,人们惶恐地从楼房逃出来,出来后才发现躲得了地震,也躲不了狂风与炙热。

    一些年龄大的人跪在地上祈祷着,虔诚得像一个听老师话的孩子。一些基督教徒甚至疯掉了,傻傻地看着发生的一切,嘴里不停地念叨一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好像在说世界末日了。天地间充满了悲凄的哭声、老人的、小孩子的、妇女的、男人的。房屋倒塌声、汽车鸣笛声、树木断裂声、山火呼呼声声声惨烈。一时风小了些,融化的沙子如雨水般倾泻而下,哀嚎声更是连成一片。

    “轰隆”又是一声爆炸声,地球分崩离析,碎成数以亿块。有的小块陆地甚至摆脱了地心引力高高地悬浮在空中,形成了许多的浮岛。人们看着慢慢浮起的地面,心中惊诧不已。站在上面的人更是不顾后果地往地面上跳,场面一时混乱不堪。天空中时不时游过一团水球,水中还有鱼儿在悠哉游泳。有人莫名地跳了一下,竟然高达数十米。飞对于没有翅膀的人来说,这一刻已经实现了。彻底乱套了,人类社会近两百年的研究理论在这一刻完全成为了笑柄。万有引力、地球原有的重力加速度值都已经不再适应这个灾难后的世界。

    地球大爆炸的新闻并没有第一时间通过媒体平台、短视频平台传出去,因为在二氧化硅和高潮湿度的双重折磨下,通讯网络和电力网络都失去了作用。即便如此,也是人人自危,面对地球级的灾难,很多国家都因此而灭亡,更遑论每个人了。

    这时在华夏大地的一处炸开的洞口,一群神秘的身影从中走出来。一个紫色长衫的人化作一道黑影飞向了远方。

    人类迎来了主宰华夏大陆后的第一次地球级劫难。也就是这一天桥木出生了,天生异象,族人视我为不祥之人。而同一天出生的人还有很多。

    “桥族长,一切可否准备妥当?”一个身着紫色长衫的人嘴角闪过一丝狡诈的笑意转而阴森森地说。

    “神使大人,一切稳妥!”族长带着谄媚的笑。

    “族长,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吧。他不是祸害,他是您的侄孙啊!”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跪在地上磕着头。他的脑袋已经满是血迹。

    “灵犀侄儿,不是做叔叔的不帮你,这天降异象,实为妖魔作祟。不得已而为之。”族长叹息着,“若不是我那英年早逝的弟弟托我照扶于你,势必要连那生了妖孽的女人一同灭了。”

    “族长,我求求你了。我和婷儿在一起十年了才有这么一个孩子。”桥木之父灵犀说着已经泣不成声,泪水洗刷着血水滴落在地上。

    原本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结婚十载,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这是小两口的幸福,也是家族的幸事。原本家族里早已决定了要好好庆祝一番。直到三月前莫名而至的紫衣人,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发生了变化,族长开始对此事冷漠了。时不时地躲在密室中与紫衣人私语。

    “哇……”一声嘹亮的啼哭声惊醒了众人,所有在场的族人都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声音传出来的房间。桥木父亲灵犀脸上露出了沉痛的表情,嘴中大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说着起身跑向房门。

    “快,拦住他。不能让他将孩子抢走。”之前在族长边耳语紫衫人急忙说道。听到这人的声音,众族人纷纷冲上前来欲加拦阻。桥木父亲灵犀悲从心中来,力发丹田中,一个挥手将拦住他的族人送出去丈许远,硬是砸倒了十多个壮汉才停了下来。紫衫人见了大呼:“不得了了,灵犀疯了。快,大家一起上,将他按到。”这时众族人闻声蜂拥而至。桥木父亲灵犀又是左拳一挥,打翻十多个族人。右脚一扫又倒下十多个人,奈何族人如蜂如蝇源源不断,桥木父亲灵犀右手一推,左脚一踹,奋力扭打数个小时,终因体力不支败下阵来。被人关进了铁笼之中。

    紫衫人随后进到产房,支走了下人,来到我的母亲身边。母亲婷儿脸色苍白却慈祥地看着襁褓中的我,听见声音抬头看见紫衫人,心中一惊:“我夫君呢?你是谁?”紫衫人嘴角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微笑眯着眼睛缓缓说道:“别害怕,我只是进来给孩子把把脉,看看孩子有无隐疾。”说话间已近床榻,只见紫衫人缓缓探出右手搭在桥木弱小的手腕上。说时迟那时快,紫衫人一把抓住桥木的手腕,毫不顾忌桥木还是个刚出生的孩子,将其提起来就消失了。

    桥木母亲婷儿见状不妙,仓皇起身要追,却因过于虚弱而摔倒在床榻前,以致昏迷。“桥族长,孩子我带出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紫衫人提着桥木就来到了族长面前高傲地说。仿佛桥木就是一件物件一样,完全不顾及其痛苦地啼哭声,往地上一丢。

    桥木父亲看到我被这么提溜着出来,痛苦地喊着:“放了我的孩子。他才刚刚出生,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呢。”

    因为地球级的大灾难,族人中也有很多人的家人死于灾难中,很多族人都找不到宣泄的借口,正好借此宣泄心中的愤恨。而桥木就成了这悲剧的受害者。

    众族人心中愤恨,恨不得将这个带来灾祸的不祥人除之后快一个个大声喊道:“杀了他,杀了他。”声音震耳俨然压住了桥木父亲无助的哭诉声。

    “可以了,开始吧。”族长声音威严庄重。

    众族人声音停了下来,目视着中央的一个高台。这个高台是临时搭建的,四四方方,中间立着一根数丈之高的原木,原木上有一面迎风摇曳的大旗,旗上赫然写着一个“桥”。这就是一直守护黄陵的桥氏家族。大旗之下有一滑轮,一根绳子牵着一块数百斤的巨石挂在空中。只待绳子一斩,巨石便从天而降。这是紫衣人让建的,巨石是从爆炸的洞中带出来。

    桥木父亲灵犀呆呆地看着空中的巨石,不住地念叨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眼睛却干涩地流不出一滴泪水来。

    族长命两个族人将桥木提留着丢上了高台,高台与上方巨石遥相呼应。桥木娇小的身体和石头一比,是那面的渺小和脆弱。刚刚出生,连一口奶水都没喝到,就要面对如此的毒刑,何其不幸。

    紫衫人注视着笼中桥木父亲,嘴角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他似乎并不着急杀死桥木,更像是要逼疯桥木父亲桥灵犀。

    桥木父亲痴痴地望着石台上弱小的桥木,想不到还未仔细端详孩子一眼就亲眼目睹孩子的死亡,这一刻的绝望让桥木父亲恨透了这个家族。恨透这个不知道从哪儿跑来的这么一个人。

    紫衫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桥木父亲,脚上却不停止,一路走向系住的绳子。只要他一松开绳子,巨石便从天而降,巨大的力量瞬间就可以将桥木砸死。可是这紫衫人却不紧不慢一点点去解绳扣,眼睛始终盯着桥木父亲,嘴角那一丝微笑笑得更加美好了。

    远处一朵云中,站着两个须发皆白,灰袍加身的老道士,注视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冲虚真人,你可看出那块石头的来头了?”上元真人略微有些疑惑看着冲虚真人。

    “不大明白,只是感觉带着让灵魂颤抖的恐怖感觉。”冲虚真人一时也想不起,但是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感受。

    “不好,我们的任务可能要失败,得从长计议了。”上元真人听完冲虚真人的话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在一本孤本中看到过一种石头,上云‘黄泉孕乳石,灭神魂。’如果真的是那黄泉乳石,我们可能就要做好抢人的准备了。”

    “这么说来确实不好办了。”冲虚真人面色沉重。

    “神使大人,何不速速除去这孽障。”族长有些焦躁,对于自己这个侄孙没有一点的怜悯,看着紫衫人不疾不徐地动作,反倒有些不解。

    可是当他这句话说完时,所有的一切都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所有人都不能动弹了,声音也无法发出,只有眼中流露出了不解和迷茫。

    桥木父亲并未发现这其中的变化,只是痴痴地看着紫衫人正在解绳扣的手。内心的恐惧在他这缓慢的动作中不住地加深,眼睛也红肿着,睁得大大的。

    就在这时,桥木娘婷儿虚弱地推门而出,看到抢走他的孩子的人还在,拼着老命向紫衫人撞了过去。紫衫人的警惕性很高,听到推门声就已经看了过去。看到桥木娘婷儿要拼命,也不慌张,只是用手轻轻那么一指,一丝黑色雾气就这么出现在桥木娘的脚下。随着黑色雾气地一点点上升,桥木娘一点点被包裹着,这黑色的雾气如食骨之蚁般缓慢地侵蚀着桥木娘,雾气如有剧毒、又如有吞噬虫一般侵蚀着她。

    “本想留你一条生路,奈何你自掘坟墓。罪过呀!又多了一条人命。”紫衫人竟然心生惋惜无奈地说道。

    “夫君,救救我们的孩子。”桥木娘忍着蚀骨之痛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来,之后便说不出话来,只听得到血肉啃食的声音了。

    “婷儿,我的婷儿”桥木父亲灵犀吃力地将手伸出笼子,仿佛这样他就能救回她一般。

    “看样子,你的心境要崩溃了。就让我帮助你最后一忙吧。”说完紫衫人快速斩断绳索,“哈哈哈哈,我族大业有望了。”

    绳索一断,空中巨石破空之声呼呼作响。

    “不好,速度抢人。”上元真人眼看桥木将要身死魂灭,祭出一个紫金色的小葫芦,这个葫芦是其师尊给他的以备突发情况,想不到竟然用上了。

    葫芦一出,七彩霞光萦绕,紧接着霞光内敛,消失在原地,再看到葫芦时,他已经顶住了即将落下的巨石,同时七彩霞光再次出现,并缓缓将石头上的婴儿桥木罩住,只见一个乳白色婴儿形状的白光团从桥木身上飘起,七彩霞光罩住白色光团没入葫芦中,迅速逃回到上元真人身边。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如不是境界与施法者接近或之上,那是肯定发现不了的。

    “竟然敢坏我王的好事儿。”暗处一个黑色身影暴起,冲着远处那朵云疾驰而去。

    上元冲虚两位真人见此也不含糊,立刻驾云远遁。此人躲在暗处这么久,他俩都没有发现,实力远远在他俩之上,硬撼必然要陨落。

    黑色身影出手干脆,见二人要逃遁,直接一根骨棒向二人砸落。骨棒带着森然寒气逼近二人。冲虚真人感觉危险临近,仙识传音:“你带着魂去复命,我且拖住他,不然我们都走不了。”传音的同时,手中拂尘向上扫去,瞬间空气咧咧作响,白色的气劲迎着骨棒冲了上去,轰隆声响,白色气劲散去,冲虚真人被震退数丈远,若不是仙云始终不离他脚下,这一下有可能实现天外飞仙,被打飞的。

    “区区飞龙一重天也敢在本尊手下夺人,坏了我王的好事,你得拿命来尝”黑色身影欺身而至,骨棒携着森然寒气罩头砸向冲虚真人。冲虚真人寒毛倒立,心中惊恐,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飞龙大圆满的人了,不可恋战,当即从袖口抛出一个玉如意,此玉如意是其师傅年轻时偶的一块九天玄玉,用太阳之火淬炼而成,用来抵抗这森然入骨的寒气刚好。玉如意祭出后身形急速暴涨,横档在冲虚真人身上,骨棒寒气比人,毫不顾忌玉如意的太阳之火,轰隆隆与玉如意撞在一起。至阳与至阴两气碰撞,霎时间光芒灼目,爆裂而出的冲击波将冲虚真人与黑色身影都震出数丈外,冲虚真人受创严重,鲜血从嘴中不住往外涌,黑色身影境界高,虽有被伤到,但是也仅仅是皮外伤与生命无碍。

    “去死吧!”黑色身影再次暴起,骨棒霍霍生风,携着森森然寒气再次杀到。

    冲虚真人仓皇翻滚躲闪,一柄通体放着青蓝色光芒的长剑冷不防从其袖中冲出,直指黑色身影的咽喉而去。这柄长剑是冲虚真人早年游历时偶然得于灵宝山,而灵宝山另一个名字为堕仙山。初得此剑时,剑身很普通,只是隐隐有灵识外放,冲虚真人知此剑不一般,遂将其孕养在自己的灵魂中,终于在这几年生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隐隐外放的灵识在灵魂之力的孕养下觉醒了,成为了剑灵。至尊及以下的铸剑师,即便是有通天之能力,也无法为剑注灵。所以这柄长剑即便再普通也可以说是一件仙器了。冲虚真人也是误打误撞将剑灵置入灵魂中孕养才使剑灵觉醒了,不然以他的能力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一剑刺得太突然,黑色身影即便是飞龙境大圆满的尊者也只是险些避过,即便如此颈大动脉也被划过,血水如柱,洒落长空。

    这时长剑剑身竟然轻快地震颤,似乎很愉悦。

    黑衣尊者道行高深,些许皮外伤并不能阻碍其行动,双指绿芒一闪从伤口处拂过,顿时血驻伤合。骨棒森森再次横扫而上,大道至简,此一招将冲虚真人所有能进攻的破绽全部堵住,使其无法进攻,冲虚真人无奈只能横剑格挡,剑芒爆起,挡住了骨棒的森森然杀气。

    这时,说来冲虚真人也未想到,在光芒暴涨夺人眼球的一瞬间,一个白衣飘飘的少年从光芒中飘身而出,避过杀气,一指飞剑冲着黑衣尊者眉心而去。黑衣尊者亦心中大骇,如此突然,避时已晚,飞剑已没入眉心。

    黑衣尊者并未感觉有什么异样,惊醒后了然,这是一柄仙剑,非仙人境不可祭炼,此剑对于只有飞龙一重天的冲虚真人那是怀璧其罪。黑衣尊者一开始要杀冲虚真人是因为奉命行事,现在就存在私心了,要灭口夺剑。

    又是数百回合,冲虚真人有些透支了,这是他成为尊者后战斗最久的一次,真气难以为继。除了这把仙剑,身上防御的攻击的法宝基本上都已经报废了。再战下去真就要殒命于此了。黑色尊者显得轻松多了,只是身上有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黑衣,变成了紫黑色。前面没入眉心的一剑是关键,留下了暗伤,在不知不觉间就伤了黑衣尊者的三魂。

    当黑色尊者意识到这一切时为时已晚,魂伤境界跌,此刻已经从飞龙大圆满跌落到飞龙五重天了。仙剑再好,也要有命才能消受,黑衣尊者在鬼王身边摸爬滚打深刻明白这一点,果断放弃了攻杀,骨棒做飞棒,疾速遁逃而去。

    “不——”桥木父亲桥灵犀只是一介凡人,并未觉察孩子的魂魄已经被救走,只看到巨石落在孩子的身上,鲜血飞溅。桥灵犀腰间一个黄色鬼纹的玉佩闪烁淡淡的白光,一声声嘶力竭的“不”字撕开了桥木父亲所在的地面,一个黑漆漆的裂缝中走出一个白衣黑束带的男子,男子的白衣前刺绣着一个血红色的“判”字。他优雅地坐到桥木父亲面前。

    “你确定要与我签订契约吗?”白衣男缓缓道来,“你先别急着答应我,听我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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