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用心险恶
这庄友成真够坏的,本来人家没事,偏偏想给人家找点麻烦,那白布两天过去了,还是白布,说明人家厂子里根本就没有污染,为了给他制造点麻烦,他就和谢东商量能不能给他布上喷点颜色,谢东想了想这就难了,喷什么颜色,你到跟前去人家有探头能发现你,你如果。不到跟前去干这件事情有几乎是办不到的。
两个人坐在一起就喝起了闷酒。这酒席桌上还有一个姓张的黑大个子。这个人有点莽撞,听他们正为这件事情发愁。他就心生一计。他对谢东和庄友成说。
“这还不简单吗?你们别为这件事情发愁,不就是给他染的色吗?他有探头就怎么着,探头也挡不住风,如果把颜色刮过去,他有什么办法我们可以在上风头制造污染源,然后让风刮过去自然就给他染红了,染黄了染绿了,都有可能不过就是破费一点,你们愿不愿意呢?”
庄友诚一听高兴坏了,他指着老张说。“花多少钱都没有问题,唐海那边给咱们报销,老张有什么好主意你就快说!”
我看这两天每到傍晚就刮东风,正好咱们可以在前面那片树林里。藏几个人,往半空中喷红漆。多买点自喷漆,就往空中这么喷。多去点人,十个八个人爬到树上就这么喷。迟早这风会刮到他们的白布上。就是有点浪费,可能会费点钱。
庄友成说。“都跟你说了,根本就不用担心,怕什么唐海那儿有的是钱你就是买了一吨,自喷漆也没问题喷,就按你们出的这主意去做,我马上带人去选址,搞几棵又高又大的树,每人找一百罐喷!”
随后庄友成就带着人去置办这些事情。他们先到五金店去买这些自喷漆,到了五金店一说要买一百桶。要红色的。人家那里没有这些,又从其他的地方调来了好几箱子,这才够了他们他想找几个心腹,不然的话走路了封城也不行啊。后来他决定还是花钱吧,花钱最妥当,糖还有的是钱不花他的给他省着干什么,于是每人一天的时间,给五百块用这样的高薪聘请了十几个人上树,找到最高的树,爬到顶端。开始顺着风喷。
就这样十几个人马力全开。用了半天的时间不到,一百多罐自喷漆就给喷完了。这一喷丸效果可有了,先别说那白布有没有成红色的,周围的树全部成了红色的了。庄友城走过去一看,这妈的可不好闹,这人要查到这里,一看就露了马脚了。他开始想办法,这该怎么办呢?谢东说你这样好了,找个买树的,赶紧把这几棵树砍了,其他的树上面颜色还不多。先把这几棵严重的都给他砍了。庄友成一想也只能如此了,所以他马上打电话找卖树的把树先砍了。这一切都已经非常紧张了,第二天就要见结果的时候了,所以头一天夜里就把树给卖了。
他们这儿的动作虽然做的有点大,但是离这场子还是比较远的,再加上这片树林比较茂密,人们也不注意里边发生的情况,反正风里有一股油漆味儿,倒是闻得见赵德柱和小毛头都很奇怪。他们碰到一起研究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他们厂区里也落了好多的红色的粉末。他们也不明白是怎么搞的,后来赵德柱观察这块布。居然也想了红色。这一下子可把他吓坏了,这可是打赌啊,如果自己输了,首先就输了理。本来他们是光明正大的,根本就没有污染源,现在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龙四叔小毛头,赵德柱他们三个聚在一起开始研究。经过观察判断研究,才发现这是他们厂子的上风头刮过来的油漆。于是他们赶紧顺着这气味到源头去寻找。
找来找去,找到这片树林。树林里的人都已经撤走了。地上也打扫的干干净净,那几棵树也给砍了拉走了。他进去之后看到树上显红色,草上显红色,而且颜色还挺浓重,其他的地方也没什么异常。可是一观察到被砍掉的树。树叶子上全部都是红色的,看到树之后这些叶子它完全收不走,赵德柱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有人跑到树顶上用自喷漆喷雾。这些油漆顺着风飘到了那白布上。赵德柱一看,真是气的牙痒痒。妈的这什么人干的真tm缺德。可是事情已经弄成这样子了,再想挽回就难了,明天就是见真章见结果的时候了。该怎么解决呢?
龙四叔和小毛头也有点傻瞪眼。他们两个也想不到对方还有这一招。本来想的是自己光明正大,没有污染源就是没有污染源,这白布也不可能会变了颜色,可是呢,你不给别人使套下绊子。可是别人算计你。他用这种鬼蜮伎俩。诬陷你嫁祸你。造成了你厂子污染的假象。你说说这多倒霉多气人。赵德住,差点没给气疯。他一边走一边破口大骂骂这些人丧尽天良。等回到厂区,他们就开始研究。“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办呢?天一亮他们就会来取证,而且视频也拍不出什么证据来!我们除了认输,没有别的可选择,这可真叫人难过呀!”
果然。天亮了,庄友成就带着人来找他们。大远就看到这块布已经有了颜色。庄友成乐的嘴都合不拢了!他跑过来对赵德柱说。“这一回你服了吧,我们算是大功告成了,一切罪过都是你们。”
庄友成幸灾乐祸的样子,让人看了真恶心。谢东在旁边帮衬着,更让人恶心到了极点。天底下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嫁祸于人给人家制造了这种假象,还得意洋洋。龙四叔实在忍受不住了,破口大骂起来。“庄友成你个混蛋小子,这是你搞的假象我们不知道吗?你在那树上面喷油漆飘过来的,你以为是我们厂子里污染的吗?厂子里拿着红色的油漆,你们都查过了没有?你们就用这种油漆给我们制造麻烦,是不是?你以为布成了红色的就是我们厂子的吗?不是,你们在那边污染了那些树把树都砍了,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树叶子掉了一地全都是红色的,你说说你们这不是糟蹋东西吗?为了给我们制造麻烦,制造污染,你们用了那么多的自喷漆,亏你们想得出来,那都是大风刮来的吗?你们这叫吃饱了撑的!”
一番话说的妆又成抬不起脸了。他听着字字句句都扎到了心里,的确如此啊,他们做贼心虚,虽然刚才的折腾的欢,人家一指出来他就胆怯了。可是旁边的谢东呢,在这时候却说话了。他一挺胸一昂头走过来,想给庄友成挡一挡灾。
“你们喊什么?你们喊什么?有理不在声高,你们喊就有理吗?按照你们所说的,那也太简单了,那么远离着你们那块白布,没有十里地,也有一里地能飘过去吗?你想想能飘过去吗?不能说一滴都没有,一滴两滴能飘过去,你要说飘过去的,把布都染红了,这可能吗?”
他狡辩的也挺在理。小毛头马上就接上了。既然你知道飘不过去,那你怎么说隔着好几里地,我们厂子就飘过去,把你的衣服给染红了呢,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现在你来做这个证,你到底是向着哪一边?你到底说的哪一遍是正确的?就像古代有人说,一个是矛锋利,一个说盾坚固,到底是矛锋利还是盾坚固呢?
小毛头的意思是说,谢东是自相矛盾,如果他说树林里飘不过来,那么他的衣服他们厂子的污染也飘不过去,如果他坚持能飘得过来。那就说明他们在树林里。制造的污染是可以飘过来的。
这么一说把谢东给僵住了,他本来就是胡编乱造的,他们做的也心虚,这么一说他们真的就给不上词儿了。庄友城还是老辣。趁这个节骨眼的,赶紧补上几句。“我们都说过了,以这块白布为准,视频是监控的作用,你监控到别人制造什么假象了吗?没有你就不能拿来做证据,除非视频上证明,一个人拿着自喷漆在下边喷,这可以做证据,如果说你推测是从树林里飘过来的,这就太渺茫了,因为这块白布离你们厂子最近只有可能是你们厂子里给弄来的,当然了,你们在厂子里喷自喷漆,他也可能刮过来,咱们要比的就是这块布是白的还是染了颜色,现在已经染了颜色,说明我们成功了,我们再理,而你们这次打赌你们就算是败了!”
赵德住,本来不想和他们狡辩,但是如果认输的话,那就叫全盘皆输,给他挂一个污染的帽子,这还了得,再说他们并没有污染,如果真污染的话,自己也说不过去,所以赵德柱据理力争。
“胡说八道,这个假设不能成立如果随便假设就能成立的话,我说你的被芯污染就是庄友成厂子里飘过去的!庄友城愿意吗?你愿意吗?”
庄友成在后边气冲冲的说。“罩得住,你是不是在说胡话?我哪有什么厂子,你要说是我厂子里飘出来的,这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我有这个实力盖厂子吗!你们也太高看我了,这一点你成立不了!”
赵德柱知道这个也不会成立,他只不过讲这个道理,用这个道理来吓唬吓唬他们,让他们乱了阵脚。可这几个人真是训练有素,刚开始人们还都精神松懈,没进入到如此紧张的状态。现在唇枪舌战进入了白热化。
“这次打赌咱们不能算数,因为有证据证明是你们喷了自喷漆造成的,如果说你们不服气的话,咱们可以接着打赌这三天就算是打成了平手,再拉一块白布,再看这一次呢,树那边我们要放监控摄像头所以有嫌疑的地方全部放上监控到底,看看能不能把白布染红!”
事到如今,两方争执不休,庄友城是坚决不让再比第二次他说你们已经输了就是输了,别输了赖账不认输,我告诉你们就是再比十次你们也是输,但是呢,我没有兴趣陪着你们了,必须要把你们停产整顿,如果说你不服从调度不服从指挥的话,等待你的就是铁手铐,没别的路可走。
赵德柱当然不服气,据理力争。他说。“你们是怕我得胜,这种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们要记住,这么多产品想方设法的销出去,那可是非常危险的,如果影响了我们的销售这个锅谁来背,我告诉你们,谁也别给我制造麻烦,你们干的事情你们应该心里清楚,你们说的那道理经不起推敲,这树平白无故就被砍了,树下面又这么多被油漆染过的叶子,这怎么解释?你们还想在这鱼目混珠给我强词夺理,我告诉你要动真格的,我谁也不怕,你们不相信就来,有本事就报警,让警察来查一查,看到底是谁干的,你们太嚣张了,居然明目张胆的用油漆的方式,我这边顺风刮过来,这还叫打赌吗?这还叫测试吗?你们这不是赤裸裸的欺负人吗?”
赵德住到关键的时候还挺给力。他的一番怒吼,真把几个人给震住了。庄友成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到点子上了,而那个谢东呢,现在也觉得自己夹在当中有点进退两难。他也怕人家真报了警查出来是他们自己制造的这红油漆。那不是里外不是人吗?所以他蔫了吧唧的,一句话也不说了。
可是呢,庄友成却不能不说他主持大局站在这个位置上,无论如何得一碗水端平,虽然他就是斗争的另一方,但是他表面上还得古代铃铛假装大牲口。他咳嗽了两声,喘着粗气说道。“你们都别说了,你们都别说了。这简直是太烦人了,真烦死了!你们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我得根据事实说话,我看他就是不红了,所以说我就先认定赵德柱你们是输了但是咱们先别忙着定输赢,先调查一下,如果真的是树林里有人喷油漆刮过来的,那么这一局咱们就算是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