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打了他他还得谢我呢
张志军站起身往院子外走。刘德柱叫住他道:“别让焦寡妇迷得走不动路,反正过了今天,人人有份。”
“放你娘的屁!”
张志军骂完这句,拉开院门,走了出去。同席的两个人哈哈大笑。“刘德柱,你今天咋了,一个劲灌他,这小子酒量本来就不行。”
“是啊!我才喝二两,那小子喝了都四两了。”
刘德柱笑道:“你们想不想睡焦寡妇?”
“想。”
“当然想。”
刘德柱道:“这焦寡妇烈着呢,但是……她如果被人祸祸了,咱不就有机会了?”
“你的意思是?”
“没错!咱们肯定不能干那事,但张志军这孙子有他爹,有他舅,真干出那事,焦寡妇不认也得认,懂了吧?”
两人听完,嘿嘿笑了起来。“刘德柱你小子简直坏得流脓啊你!”
“不过,我喜欢!”
刘德柱呵呵一笑,“都是那短命鬼逼的!老子本来不想这样的。长这么大,净他妈我揍别人了,我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
“哈哈哈,想想都刺激啊!咱也能吃焦寡妇的馒头啦!”
这边三人一顿狂想时。焦寡妇正伸手把窗子关好,桃水村地处偏僻,太阳落山后,家家户户就早早吃饭睡觉。平时几乎没有娱乐活动。甚至,晚上连灯都不舍得开一会儿。谁家要有个电视开着,恨不能全村都跑他家去看。焦寡妇把窗关好,留了道门缝,开着小灯,把折叠桌摆在了货架后边。使这里光线稍暗些,又不至于看不见。她走到镜子前,把头发捯饬了一下,吁出一口气,自语道:“城里都兴这个,也不知道他喜欢不喜欢……”吱呀!正照镜子的焦月娥听到门响,吓了一跳。她拍了拍心口,深吸一口气,也不敢看门口,害羞道:“你来啦?里……里边坐吧?”
没听到回应。焦寡妇有些纳闷,转头一看,发现来人不是张奇,而是张志军。她紧张道:“呀!是志军啊?你、你买啥呢?”
张志军早喝得晕晕呼呼。他看着焦寡妇那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果然被刘德柱给说中。这焦寡妇寂寞难耐,开始找男人了!低领口衬衣,黑色百褶裙,还肉色丝袜,跟城里那些人穿的差不多。果然变了!张志军深一脚浅一脚上前,“拿盒烟,好烟,你这儿最贵的烟。”
焦寡妇走到货架里,拿出一盒烟,摆在了柜台上,“这个吧,一盒三十五呢,家里来客人了?”
手刚放下,张志军唰地一下就按住了她。焦寡妇一惊,慌忙抽回。她闻到了张志军身上浓浓的酒味儿,不安道:“你喝酒了吧?”
张志军道:“月娥……你今天……真好看。”
焦寡妇尴尬点点头,“三十五!”
张志军把烟揣兜儿里,听到焦寡妇的回答,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今天打扮成这样,是想找男人了吧?”
焦寡妇不耐烦道:“不关你的事!”
张志军见焦寡妇对他还是那张臭脸,再一想刘德柱的话,他直接绕过柜台,走向焦月娥。“你干什么?别动手动脚的张志军!”
焦寡妇吓傻了。今天张志军喝得五迷三道,看来买烟是假,想侵犯自己是真。她直接拿起一把扫帚,狠狠地敲在了张志军的身上。张志军被打,不仅没退,反而更来劲了,他顶着焦寡妇的扫帚,把焦寡妇给逼到了墙角。焦寡妇举扫帚再打。张志军一伸手,就把扫帚抢下,扔到一边去了。“张志军!你疯了吧!你赶紧走!不然我就喊人了!”
“你喊吧!我看谁敢管!”
焦寡妇听他这么说,张嘴就喊,“来人……呜……”张志军直接扑上去,一手捂住了焦寡妇的嘴,一手直接把焦寡妇的衬衣给撕了下来。白色的文胸立马露了出来。焦寡妇那两个球,比她的文胸还白三分。张志军见状,兽性大发。焦寡妇挣扎不开,张嘴就咬,把张志军的手都咬破。或许是因为喝了酒,张志军不仅没感觉到疼痛,反而更加兴奋,他不顾被咬的手,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抓住了焦寡妇的百褶裙,用力往下一撕。哧啦!百褶裙被张志军给撕了下来,肉色丝袜全跳了出来。焦寡妇哭得眼睛都模糊了,求饶道:“张志军!你别这样!我求你了!你别这样!”
这话落在张志军的耳朵,仿佛变了味儿。张志军另一只手,直接抓住了焦寡妇的丝袜,哼道:“这会儿知道求我啦?晚了!早答应我,还用这……”砰!张志军只感觉头被什么给狠狠砸了一下,砸得他晕头转向。他缓缓转身,但转了一半,人就直接栽倒在地。人事不省。焦寡妇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奇,哇地一声哭出声来,扑到了张奇怀里。“别怕别怕!我在呢!我在呢!”
张奇一边安慰,一边把手里的板砖扔到了地上。焦寡妇哭了一阵,才想起身上没多少衣服,赶紧从货架后,拿起一件长睡裙套上。她抹着眼泪,对张奇道:“小奇!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死不了!”
张奇蹲下身查看,张志军只是晕过去了,就是头破了点皮,离死还远着呢。他是真没想到,几年不见,张志军居然变成了这种人。“现在怎么办?”
焦寡妇紧张问道。“你别怕,我去找张石头,让他把他带走。”
张奇说着站了起来。焦寡妇忙道:“不、不能啊!”
张奇皱眉,“什么不能?”
“张石头心疼他自己这个宝贝疙瘩,你把张志军打成这样,他会记恨你的,再想个别的办法。”
焦寡妇劝道。张奇笑道:“记恨我太正常了!他们巴不得我现在就死呢,但是,今天我打了张志军,张石头就算记恨我,那也得谢谢我呢!”
“你打了他,他还谢你?”
焦寡妇不信。张奇道:“入室抢劫、强女干,杀人未遂,别说张石头是村长,就是县长也保不住他,是我中止了他的犯罪,免他吃花生米,他怎么敢不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