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转机
第一次见。”
赵家旺感慨万分。我气愤的直想拍桌子，“我就不信了没人能给我办成。”
拿着钱我就走了，越想越来气，朝着一旁垃圾桶狠狠踢了一脚。“小兄弟，我能帮你立堂口啊！”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身后想起，我回头一看。这男人一身破烂衣服，身后还背着一个破麻袋，面黄肌瘦的，一靠近一股怪味便扑鼻而来。我也不傻，头都没回的搂紧书包没搭理他。“小兄弟我是真有本事的，你想立的堂口，请的是哪家的大教主啊！”
“我这有五位仙家像，请回去就能行，只要一万块是不是很便宜啊。”
“哼，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
这家伙听见威胁也不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就将灰仙的石膏像塞在我的怀中。“小兄弟可太谨慎了，不过没关系，这个仙家像你先收着，确实管用了，你到时候再来这条街找我就好。”
我本不想要，这家伙却一溜烟的跑开了。“还真是个怪人。”
我拿着石膏像，还别说这个上面的胖老鼠跟灰仙还真有几分想象，我塞进包中，就赶紧回到学校队伍中，好在学生太多，老师也没注意到我。中午吃了饭，一天游玩我也没了心思，常太奶都和这一片的堂口都打了招呼的，立堂口的事情，看来确实黄了。我叼着狗尾巴草，蹲在一旁，魂不守舍的，什么时候灰仙溜过来，我都没有觉察。“咋样，事情办得咋样？”
我无奈的摊手，“还能咋样啊，对方一见是我，他们堂口的老仙立马就拒绝帮我立堂口了。”
“怎么会这样？”
灰仙一脸诧异，不过小”眼滴流一转，便也就想通了。“肯定又是那条臭长虫坏了我的好事。”
灰仙也是没了法子，而旁边一个人经过，它下意识就躲进我的书包中。“咦，这什么玩意这么硌脚？”
灰仙脑袋钻了进去，等它将石膏像弄出来时，整个鼠脸都不好了。吱吱吱！声音急促而惊恐！“张小晨，这个东西你从哪里搞来的？”
我瞥了一眼，“一个乞丐硬塞给我的，开始他还想忽悠钱来着。”
“那你可捡到宝了，这可是个好东西，有了它你就能成为出道弟子了。”
我看了他一眼，免不得鄙夷，“请你上身窜窍吹牛皮吗？这次的臭鼬精你都搞不定。”
灰仙不乐意了，“那纯属意外，我又不是柳家那一脉的武堂口，我是文堂口，擅长的是运财、占卜这些活。”
我是懒得搭理它，这灰仙真的咋说咋有理，什么话都给它一个人说了。“别废话了，那再去找这个乞丐，帮咱们不就行了！”
眼看老师招呼我们上车，开始清点人数，准备车子发动。我再次开溜，接着拉屎下了车，不顾着老师追问，一溜烟逃出。前往街道四处寻找那个乞丐，还不等我找到人。“不好，小子快跑，柳家的人要抓你了。”
原本在我怀中捋胡子，十分惬意的灰仙，立刻跳出背包，窜入巷口逃了。“不行，必须找到那个乞丐。”
我不甘心的在街头，四处寻人。没多久，李大花出现在我的面前，一把提起我的后衣领。“张小晨你就不能安分点！”
“你怎么来了？”
“别的堂口给常太奶报的信。”
我下意识护住怀中的灰仙石膏像，她眼尖的注意到，硬是从我的手中夺走。哗啦！石膏像碎成渣渣，这可是我救妹妹的念想。“你凭什么管我？常太奶不愿意帮我，还不许旁人帮我，那我自己想法子还不行？”
李大花没有多话，撑开一把黑色纸伞。“李奶奶不能管你，那我呢？”
妹妹的身影显现在纸扇之下，灵魂还不是那么清晰。“妹妹你能显身了？！”
我惊喜的想拉住她的手，却扑空了。“哥哥，你别跟我打岔，你打破和我的约定，这事我暂时不追究，我就问你，听不听我的话，能不能死心。”
“我要复活你，妹妹听我的，只要我立了堂口，灰仙就能复活你的。”
小曦见劝不动我，生气的哼了一声，身影就此消失不见。李大花看着我，不住的摇头，收起伞走了。我蹲守在街头，也没能等到那个拿着破袋子的乞丐，天黑后自己回的家，这次爷爷没惯着我。从竹条大扫把，撇下一根竹节，对着我的屁股一顿狠抽。“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咬牙憋着哭，四不认错。“你知道你小曦为了断了你复活她的念想，附身到你妈身上，一把火给烧了。”
“她好不容易修的显形，现在只能虚弱的躲在牌位中稳住魂魄。”
听到爷爷的话，我只觉得脑袋轰然炸开。“什么？”
“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只是想救她，你们所有人都要拦着我啊!”我不相信爷爷的话，“一定是你们在骗我，对不对。”
爷爷拉着我直接到后院，原本埋的坟堆，已经被撅出了大坑，坑的四周焦黑一片，原本上好的棺木也都碳化了，棺材内妹妹的尸体也焦黑一片。“看到了没，明天你爸要带着小曦去火化，最后一块块敲成骨灰。”
接受不了现实的我，顾上屁股疼，气愤的逃出家门。看着风吹落的雪花，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归处。“喂，小子，人找到没？”
灰仙不知道啥时候跑来了，眼巴巴的看着我，还只关心立堂口的事情。“别说了，都完了，妹妹的尸体都已经被烧干净了。”
我痛苦的揪着脑袋上的头发，陷入自责。“其实也不算完了，我这还有一个法子，没了尸体，也能让你妹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