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三十九章 叛变
第两千五百三十九章 叛变
随着降遂君的一声令下,魂者们纷纷朝白夜冲来,各种大势降临于其身。
“住手!”
白夜顿喝。
“叶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降遂君沉喝。
白夜摇了摇头,淡淡说道:“降大人,你未免太心急了!你就这么着急除掉我吗?”
这话一落,降遂君脸色顿变,但他很快便恢复过来,凝声道:“叶白,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何要除掉你?现在是你想害我!你倒是想恶人先告状?”
“降大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刚才那个要杀我的面具人是你派来的吧?你不过是想除掉我,然后再找到铁葫芦、张尊者,抢回他们身上的那些法宝,如此一来这些法宝便是无主之物,不是吗?”
降遂君一听,瞳仁之中掠过浓浓的杀意,但他却没吭声,只暗哼道:“这些不过是你的猜想而已,算不得真!”
“所以你现在的打算呢?打算借坡下驴,顺水推舟,找个这种莫须有的理由继续杀我?”白夜反问。
“这件事情我得调查清楚,如果你确实是想害我,我岂能轻饶你?现在暗王朝已经在向我等发动全面进攻,我是前线副指挥!如果我遭遇了什么不测,前线军队势必崩溃,总之你有很大的嫌疑,来人,马上给我把他带下去,容本座慢审!”降遂君喝喊。
“遵命!”
周遭之众纷纷呼喊,便要拿白夜。
白夜神情一冷,便是要动手。
他已经没兴趣再跟降遂君虚与委蛇下去。
这个降遂君都已经派人来暗杀他了,其性质跟铁葫芦、张尊者等人相比,是一个样子,既然如此,也不必再留情!
可就在这时,一名魂者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出事了!”那魂者惊声高叫。
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朝他的视线看来。
“发生什么事了?”降遂君眉头一皱,立刻沉问。
“大人,防线被突破了!”魂者呼道。
“什么?”
大厅内的所有人无不色变。
“这怎么可能?防线怎会突破?我们的防线最少可以再支撑一个月有余,为何现在就被突破了?”降遂君几步上前,一把抓住那魂者的衣领,愤怒的咆哮。
“是是是铁葫芦跟张尊者!”那魂者哭丧着个脸道:“是他们打开了防线的结界,让暗王朝的人进来的”
降遂君呼吸顿紧。
“铁葫芦跟张尊者在打伤王痕大人之后,便藏匿了起来,我们的人根本找不到他们,而在暗王朝人发动进攻之后,他们突然出现在了西南角的结界口,竟然对我们的人大打出手,我们都没有防备,被他偷袭成功,西南角被他的人控制,而后那儿的结界就被打开了,大人,我们死了好多弟兄,我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魂者哭丧着个脸道。
人们无不面色难看,怔怔的望着那名魂者。
“怎么会这样”
降遂君也傻了。
他是怎么也料想不到,铁葫芦跟张尊者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降遂君,铁葫芦跟张尊者都不是傻子,他们岂能看不出你对我那些法宝也有意识?他们既然决定对王痕下手,肯定是想好了退路,其实你早就应该对前线进行增援,加强防范,可你没有,而是费尽心思想着除掉我,你为了个人利益,为了一些蝇头小利而忽略了整个大局,简直愚蠢透顶!义军有你这样的指挥,那是注定要败的。”白夜摇头道。
“你你敢教训我?”降遂君气急,当即暴怒,便是要动手将白夜拍杀掉!
砰砰砰
这时,外面传来几记猛烈的巨响。
众人齐齐望着门外。
却是嗅到了门外远方传来的阵阵暴戾之意与浓郁血气
显然,战斗已经打响了!
“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耗,不如想想办法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吧。”白夜摇头。
“叶白,你给我等着!我迟早会找你算账!”
降遂君怒骂了一句,也懒得再搭理这小小的晋帝期,一甩袖子,便带人冲出了议事厅。
集结的鼓声已经响起。
整个义军营地都沸腾了起来。
黎明边域的魂者们纷纷聚集,朝前线开去。
西玄明州是黎明边域最后的领土了,如果连这里都失守了,那他们也只能走向灭亡。
为了最后的家园,所有黎明边域的魂者是前赴后继,朝暗王朝人攻杀过去。
没人退缩,没人惧死。
战争一触即发,且也尤为的惨烈。
白夜顺着人群冲击的方向朝前行,却是不着急投入到这战斗中,而是安静的等待。
现在连营地都被破了,想来上面那几位应该会坐不住了吧?
或许用不了多久,就能接触到那些大能了
他立于一处建筑的顶部,着目而望,黑色的人群如同潮水往这儿涌来。
黎明边域的反抗力量也没有半点的畏惧,无不疯癫了般朝前冲击。
两股力量互相碰撞于一起,溅出数之不尽的血花。
战争永远是惨烈的。
厮杀也永远会有一方死去。
白夜从九魂大陆到里圣州,已是见识了太多太多这样的景象。
义军强者纷纷出动。
刘顺、紫红这边亦是如此。
虽然他们每一个人都负了伤,可这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他们不可能坐以待毙。
在这个节骨眼,任何能战斗的人都必须站出来!
众人杀将出去,皆悍不畏死。
如果连这里都失守了,那他们可就无处可去了。
激烈刀光不断闪烁。
漫天剑影夹杂着残肢断臂。
恐怖卓绝的魂法欲破苍穹,撕裂大地。
整个战场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虚空绞肉机,撕裂破碎着一切
然而厮杀了一阵,众人心头不由的生出了绝望。
“不行,暗王朝的人太多了,我们就这么杀,是怎么也杀不完的,我们输定了!”一名魂者带着哭腔喊道。
“怎么办?要不逃吧?”
也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周遭的人全是一颤。
逃?
是啊战是不可能战的过可若是逃跑又能往哪去?
在场每一个人的脸上只剩下了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