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来电
吃完饭,丢垃圾回来,洗了把手,她发现家里给她打了电话。
拿起手机,拨回去。
“妈!”
白暮云听到那边接起,熟悉的喊起妈。
“哎,我还以你上班忙,准备下午再给你打回来呢?”白母笑呵呵得到声音从话筒内传过来。
听着声音便知道她很开心。
“昨天有点事情,今天休息呢?”
“打电话来的时候,我下午丢垃圾去了,这才没有接到你的电话 。”
白暮云解释一句,家里爷爷奶奶年纪大了,这电话不接心里也不安心。
“好,休息就好好休息。”
“我这不是想着你弟弟要高考了,你要回来一趟不?”
白母本来也不想打扰孩子上班,可是小半年不见女儿,她挺想念的。
加上女儿年纪不小了,还没有对象,本来见宁家人来了,见到十几年不见的孩子,心里起了点私心。
可想着两家的差距,她便放弃了那点想法。
可孩子年纪不小,都二十三岁了,在村里这边,二十三岁都是孩子的母亲。
这不心里想着要是女儿嫁在附近,他们想孩子,还能去见上一面。
不像在外地,只能等过年的时候见面。
白母正在家里剥豆子,将手机放正一边,便安心打电话。
这段时间正是吃毛豆的时间,她先准备好,毛豆家里两个孩子都爱吃。
“我要回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带礼物。”
听到女儿的话,白母心里别提多开心,她家条件虽然不好,可孩子听话,不惹麻烦,一个个的都懂事。
想想有些心酸。
“回来就行,我们不要什么礼物,我和你爹啥都不缺,不把钱存着就好,照顾好自己,别委屈自己。”
白母将剥完的丢下,重新捡起一根。
“罗夏在家不!”
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底气很足,站在外面,哪怕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可主人家没让进,只是在门口站着等。
“苏晚”
“快进来,门没锁。”说着便站起身,朝大门口走去。
苏晚听到声音,也不客气,都是认识很久的人,推开门便走进来,见罗夏在忙,便笑着开口。
“在忙啊!你忙你的,我自己会进来。”苏晚儿将门关上,跟着人往门口走去。
“这不是女儿要回来,准备点她喜欢吃的东西,最近都忙完了,没啥事。”
罗夏也和苏晚儿玩那些假客气,搬出一把椅子,让苏晚坐下,天气热,院子旁边有一颗桃树,上面挂满了果子。
“坐。”
罗夏招呼人坐下,继续剥豆子。
“妈?谁来我们家啊!”
听到女儿的声音,罗夏慢悠悠解释,“你宁阿姨还记得不,水井边上那个,你那时候还小,说起来你肯定忘记了。”
“是暮暮?”听到女孩的声音,宁母一开始还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过一时间想不起来。
“不聊了,你好好上班。”
将客人丢在一边,和女儿聊天,这可不行。
“对,我家大的那个,在外面上班,这不他弟弟要高考,准备回家一趟。”
“小时候还嫌弃他们小孩子粘人,去哪里都要跟着,现在想见一面都难。”罗夏苦笑道,手里动作不停。
苏晚儿原本想要帮忙的,可一看自己指甲上做着美甲,只能放弃,准备下次回来前将指甲给剪掉。
听罗夏提起女儿也是一愣,想起拿不懂事的儿子,心里有些生气。
“我家那不争气,都二十五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前几天听说喜欢一个,可这么久都不将人带回来让我们见见。”
“一点都不争气,暮暮恋爱了没有。”
想起白家大伯家的女儿,都结婚了,那人可比白暮云小一岁呢?
“我没问,想着要是有了,她肯定会带回家,或者给我们说的,可这都毕业两年了,也不见说带对象回来。”
“我心里急,可我也不敢催,就怕给孩子压力,到时候随便找个人嫁了,好还行,要是和小妹那么一样,这不是有的我哭的。”
罗夏说的小妹,不是被人,就是白家大伯的小女儿,十八岁本该高考的年龄,却和家里说自己怀孕了。
白家大伯气的要死,但孩子都有了,这不只能让人结婚,能让一个女孩在高考前夕怀孕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这孩子一生,便经常和白小妹吵架。
可白小妹不听人劝,一边说男人不好,可被人说两句,她就骂人家。
前天吃饭,她爹说她老公两句,她就和他爹吵起来,这件事当时吃饭的人,面色都不是很好看。
“哎,我记得小时候暮暮很好看呢?”
“还说让她给我儿子做媳妇,要不是我儿子有喜欢的,我都想让两人见见,真是可惜。”苏晚儿是真的觉得可惜。
都是一个村里的,虽然十多年不见了,可到底相处了十多年。
啥人是啥样他们也清楚,其他人他们还要想想,可白家他们放心的。
“这是讲究缘分,哪里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罗夏原本就有点想法,刚听苏晚说,心里还有些心动。
可听这人有喜欢的人,她便将藏在心里的那点想法全部打消了。
“吃桃子不,我家桃子今天也不知道咋回事,结的很多也很大。”见苏晚叭叭的和自己说话,她都忘记了。
在村里都是熟人,想吃就自己摘了,这苏晚明显和他们村里的人不一样了。
“没事,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摘。”苏晚儿摆摆手,见这桃子又大又红的,心里有些想吃,便自己站起来准备摘。
“我来我来,你穿这鞋当心摔下来,。”见苏晚儿穿着高跟鞋准备去爬树,罗夏连忙出口阻止。
“啊!”
苏晚儿明显一愣,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自己的细高跟,白色的配他的衣服很好看。
说着扭头,看向院子内高大的桃树,桃树下面的桃子都没红,红的都是在上面。
桃树树干很大,树干上有树油一坨一坨的,看着就不是她细高跟能爬上去的。
“白姨在家吗?”
门外传来男人清冽的声音,浑厚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