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弄
宋孜然很无语,“到底我是你妻主还是他是你妻主?你胳膊肘往外拐啊?什么叫我不负责?”
她不负责还能把人带回来?
宋孜然不服气,气急败坏。
“老二,我一回来你就只看到我抱着个男人,但是你有没有看到我其他事啊,你知不知道,昨晚要不是他,我就翘辫子了。”
她感觉自己好委屈,不由得与他吐槽。
”我昨晚被人用毒,异能被封,后来又被很多杀手追杀,是他拼死救的我。”
控诉道:“你就只知道生我气,根本就不过问我好不好,那你告诉我你是真爱我还是假爱我?或者根本就不喜欢我。”
这男人,一天就跟她闹别扭。
关函谷一听她被人下毒,脸色一瞬间刹变,急忙拉着她打量。
“你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他承认,看到她带男人回来,他就开始不受控制吃味。
宋孜然不过一时生气,回过神摇摇头。
从怀中摸出药瓶。
“你拿这个药去给太医偷偷检查下,看是不是真的解药。”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一个是担心落天一使诈,另一个是担心他被人欺骗,拿到假药。
“好。”
关函谷拿着药瓶,匆忙离开,一会儿回来。
“妻主,这是解药。”
“那就好。”
宋孜然接过瓶子,倒出一颗丢进嘴里,心里总算放松下来。
关函谷见她如此,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他昨晚,应该跟她去才是,而不是听她话把伏云中带回来,还守了对方一晚上,害得自家妻主差点出事。
宋孜然并不在意,“只要你别天天对我放冷气就好。”
问他,“表哥没事吧?”
关函谷:“看过御医吃过药,今日安静很多。”
宋孜然点点头,“那就好。”
突然想到什么,摸摸鼻子,讪讪开口。
“老二,我说如果,如果一个女人,她不小心轻薄了一个男人,那她要不要负责?还是当做不知道?”
昨晚不小心亲到落天一这事,她一直耿耿于怀,不知该怎么处理。
不搭理吧,对方又是她救命恩人,搭理吧,她和他又没感情。
况且自己还有夫郎,总不能给他几万两银票,让他离开得远远,以后别在自己眼面前蹦跶吧。
关函谷闻言,脸色漆黑,咬牙切齿,“你亲人家了?”
宋孜然“……”
要不要这么敏感。
赶紧板正,“我没说我,我是说其他女人。”
一句话说完,很是心虚地瞅对方。
关函谷冷哼,“妻主不必掩饰,本王明白。”
话落,转身就想离开。
宋孜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他,“老二,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处理呢?”
他不帮忙出主意,那她不是问了个寂寞。
“自己做的事,自己想办法处理,本王不清楚。”
关函谷一下拍开她的手,疾步走到空凌院,抓来一只鸽子。
进房间快速写张纸条绑好,一放手,鸽子向远方飞去。
宋孜然看关函谷不理自己,摸摸鼻子,只得无奈叹气。
“这算什么事啊。”
她真不是故意占人便宜。
跑回清风院,看御医已经检查完毕,急忙走上前,“他没什么事吧?”
“不伤及性命,不过内伤严重,可能要调理些日子。”
御医“唰唰”写药方。
“公主殿下,他双手被刺穿,以后怕是连筷子都拿不稳,脸上伤口太深,应该会留下疤痕。”
她将药方递过来。
“这脸上有疤,手还拿不稳东西,以后恐怕不好过活。”
这是留下病根了?
宋孜然心里不好受,将单子递给宫人,“去抓药吧。”
御医摇摇头,背着药箱往外走去。
边走边摇头感慨。
“也不知什么人,竟然如此心狠,一个好好少年就这样废了。”
落天一听到她那话,再看看自己包得像猪蹄一样的手掌,眼神一瞬间黯然。
要是手不能用劲,他以后该如何施行易容术?
自己这技术能够出神入化,全靠这双手。
如今……
“你放心,你手不会废的,脸也会好起来。”
宋孜然走到床边,看着盯着手掌发愣的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公主殿下,我没……嘶……”
落天一回过神,迅速将手掌放在身后,一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
宋孜然“……”
她拍拍手,外面有宫人进来。
“饿了吧,吃点东西,一会儿好喝药。”
端过琉璃盏,坐在床边,舀起粥慢慢吹,等温度好时再递他嘴边。
落天一睁大眼睛看着她,心里慌张的同时只觉得心跳太快。
从有记忆起,就从未有人这般温和对待过自己。
宋孜然见他不张口,眉头一挑,“怎么,害怕烫?”
“不,不是。”
洛天一条件反射张开嘴巴,一口清甜的白粥落入他口中。
不知是不是心里原因,总觉得今日的粥,比曾经吃过的任何粥都要香,都要甜。
他呆呆看着她,她一口又一口小心翼翼的喂着。
一碗粥下肚,他还在盯着她出水芙蓉般的脸颊,久久回不过神。
这一刻,他愿意为她去死。
宋孜然放下碗,挥手让宫人离开。
关好门,又走回床边。
试探着开口,“那个,谢谢你昨晚救了我,又冒险帮我寻药,但是……”
“你也看到了,我有夫郎,所以昨晚那事,你……”
她想说你就当被虫咬了一口,想想又说不出口。
盯着他眼睛,“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帮你弄。”
“金银珠宝,或者是权利,亦或者是想离开噬夜阁恢复正常生活。”
郑重承诺,“只要我能办到,就会尽力去做。”
不管怎么说,她欠他一个情,而且是天大恩情。
她意思很明显,想用其他东西来偿还这次救命之恩。
落天一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心里还是忍不住失落。
他低下头,闷闷开口,“救你是我自愿的,你不要有心里负担。”
“等我伤好点,我就离开这里,不会给你生活造成影响的。”
又安慰她,“我们的事,我没告诉驸马爷,只要你不说,他们不会知道,你就放心吧。”
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她一出生锦衣玉帛鲜衣怒马,他一出生就是低贱在尘埃里的东西,如何能有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