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让驸马献艺还不如叫儿臣上
宋孜然让唐丰沛端着托盘,一个二个收银子,理由是她的夫郎们受到惊吓,自己也因此头疼。
其他人每户问银百两,礼部侍郎二千,她不想拿,但看到丞相一家要赔偿四千时,她很爽快的掏出所有私房。
有人比她更倒霉,心里总归是好受一点。
来参加一次宫宴,就能收获上万两,宋孜然眉眼弯弯,最后把一托盘银子银票放皇夫面前。
“父后,儿臣并几个女婿孝敬你的。”
她脸上带着甜甜笑意,很是乖巧。
唐丰沛也恭敬地行礼,难得害臊地搅着衣带,在旁边帮腔,“是妻主孝敬的。”
皇夫看了看两人,微微一笑,“我儿懂事了。”
他伸手拿出两千两银票,其他推给女皇,“闺女和女婿孝敬的,你收着吧。”
女皇也不客气,一个眼神,自有宫人将托盘收起。
银子被女皇和皇夫拿走,众人就更不敢声张。
事情翻页,宴会也该是时候开启。
与一群人斗智斗勇半天,宋孜然终于放松下来。
端起茶杯喝上几口茶,又用些饭菜,心里倍儿爽。
御花园中,有人正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跳舞。
宋孜然觑了几眼,发现青一色男儿,忍不住多打量几眼。
女尊国的男儿舞,倒挺有特色,不过这浓妆艳抹,看起来不像献艺,倒像是跑来选美。
偷偷在女皇身上扫了一圈,暗想她娘不会这个岁数还要选小鲜肉吧?
女皇并未察觉自家闺女的异常,她随意瞟了一眼,发现和往常一样也没什么特色,就慢条斯理地喝茶水。
这些舞她看了几十年,早已厌倦,还不如天空的星辰那么有意思。
她盯着远处的星星,无聊地数着一二三……
好生无趣!
既然是宫宴,一众青年男眷都纷纷上台,献歌献舞献文才。
伏云中像往常一样上台,弹了首古筝曲,顿时引来众人喝彩。
他长得好看,又有才,很多女人最是喜欢。
那些个年轻女子,更是一双眼睛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表叔的琴艺又精进了,不愧是京城有名的才子。”
落生花看着台上的男儿,一双眼睛里闪闪发光。
他要不是亲表叔,她准追他!
可惜了!
她摇摇头,眼睛还是一眨不眨落他身上。
暗想她爹要不是皇长子才好。
伏云巧在旁边闻此,很是自豪。
“小侄女就是有眼光,我哥可是全天下女人的梦中情人,没点出彩之处可怎么行。”
对于这个哥哥,她是比较濡沫的!
落生花点头,“那是,不然公主姨怎会每日追着他不放。”
她眼睛在周围扫了一圈,突然‘咦’了一声。
“以前公主姨最是爱看表哥上台,万众瞩目,今日怎滴不看了?”
以前宋孜然不管何时眼睛都在伏云中身上徘徊,今儿却很反常。
宋孜然才懒得去看,她刚才观了好一会儿,审美疲惫,现在正一口小酒一口小菜吃得不亦乐乎。
宫里的贡酒,确实不错。
没人管自己,她喝得自在,一会儿喝完一小坛,又让宫人给她拿来。
她是喝得开心了,却没看到对面红衣少年腮帮子鼓起,已经恶狠狠剜了她好几眼。
唐丰沛对表演毫无兴趣,宴会一开始他就只盯着对面的紫衣人儿。
见她一杯又一杯,恨不得奔上前抢过酒杯才好,可这里是宫宴,他不可如此。
他瞪她,瞪了一眼又一眼,但那人就是不抬头,一直在那里胡吃海喝,如同饿死鬼投胎。
委实气人!
伏云中抱着古筝,在雷鸣般的掌声中优雅下台。
偷偷瞥了眼台下那人,眼里闪过失落。
以前她一双眼睛恨不得长他身上,如今却连眼神都不曾给一个。
又转头去看李玉娇,见她正对自己微笑,心里总算好受几分。
来到女皇面前,低头行礼,轻轻叫声,“皇姑。”
女皇点点头,“弹得不错,一会儿有赏。”
她挥挥手,“下去吧。”
伏云中咬咬嘴唇,抬头露出标准微笑。
“皇姑,今日宫宴,按理青年男子都该献艺,小侄看这里所有人都上台差不多了,几位表妹夫却迟迟不上台。”
他将古筝交给宫人,拱拱手,“侄儿斗胆,恳请皇姑让几位表妹夫上台表演表演。”
他笑笑,转头看众人,“想必大家都希望看到几位表妹夫才艺吧!”
想当驸马,确实得多才多艺。
皇夫,贵君等一干宫君,谁不是当初才艺双全才被评选入宫的。
就算什么都不会,唱歌跳舞总得其中一样,再不济诗词歌赋也总要有一点才行。
那几个男人会不会,女皇心里比谁都明白。
瞥了眼宋孜然,想让她开口,却见对方低着脑袋,左三杯右三杯……
如此,可就不能怪她了!
眼里闪过一丝戏谑!
转头对公孙景几人道:“既是世子邀请,几位驸马就上台吧。”
宫宴实属无聊,她也想增添点乐子。
公孙景站起身,温和一笑,“陛下,某都可以,不过几位弟弟,不知他们是否可行。”
他是国师,很多东西都精通一些,乐理自然不例外。
唐丰沛站起身,撅起嘴,“小爷学的是医术和毒药,怎么上台?表演杀人吗?”
要是她们想看,他自然可以表演一二,不过到时候被吓到可别怪他。
唐丰沛都不会,关函谷就更不会了,拽诗词歌赋,弹琴跳舞,这玩意儿还没有舞剑来得实在。
武功能保命,上阵能杀敌,他觉得挺好!
他抱着日光剑,抿着嘴唇,坐在座位上,不动如山。
白子皙紧紧握着腰间紫月洞箫,他不会跳舞,不过吹箫拿手。
“母皇,你明明知道他们不会这些风花雪月,何苦为难?”
宋孜然见公孙景几人被点名,丢下酒杯一下站起身。
“有其叫他们,还不如叫你闺女我上呢!”
她觉得自己歌喉可以碾压四方,要是跳舞,也定不输这群男人。
小时候也曾进过培训班,学得些舞蹈招式,这东西,压根难不倒她。
女皇好笑,眼里兴趣盎然,“你出门一趟?还学了些舞蹈?”
宋孜然一愣,大言不惭,瞎话张口就来。
“这东西还需要出门学?本公主出生时就被父后抱着参加宫宴,这东西看都看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