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改造
上轿后荷花忽然发现前面的轿子没有朝县城走去,而是绕过县城走上了一条乡村小道,也不知翻了多少个山头荷花在轿子上都睡着了,最后轿子停到一个山腰上的庵子前,下轿后大家进入庵门,老者上了柱香就进去了,师姐紧随老者进入庵堂,郑玉香和荷花在外面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只见里面出来一个道姑向郑玉香示意了一下,郑玉香急匆匆跟着道姑进去。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道姑出来对荷花也示意了一下,荷花也跟着道姑迈入庵堂,在道姑的带领下,穿过了一个长廊后进入一间厢房,老者坐首,师娘座次,师姐站在老者旁边,荷花一进去就下跪对老者磕了三个头。郑玉香轻声道:“师伯,这是小徒荷花!”
老者只是“嗯”了一声,示意荷花坐在他旁边来,郑玉香忙将荷花的右手放在桌上,并主动将他的衣袖卷起。老者就开始为荷花号脉,良久后又看了看荷花的气色和舌苔,默默点了点头。示意腊梅给了荷花几颗药丸,荷花想也不想当即服下药丸。在回去之前师娘将腊梅叫到跟前在她耳边密语了一阵,腊梅听了脸都红透了,晚饭后荷花去洗了澡,当他披着长长的湿发出来时,打开房门来到屋外,屋外是一片草地,范玉萍用毛巾擦拭着长长的湿发,水滴顺着头发打湿了地面,荷花用手拧干毛巾后继续擦拭着头发,这时一只青蛙跳在他的眼前来,荷花的顽皮心大起,他提着湿发让头发上的水滴落在青蛙的身上,青蛙仿佛着魔一般任凭水滴落下她依旧纹丝不动,外面的虫鸣声让他有些倦意,他将头发甩在身后进入屋内,抬头看见书柜上摆满了书籍,荷花走过去浏览了一番,随手取下一本在油灯下阅读起来,书中的情节很快吸引了荷花,随着阅读的深入,荷花发现自己犹如书中人物一般,他放下书本托起下巴看着窗外,明月在云层中游走,荷花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书中风花雪月的场景,他有心神不宁地坐在床上,慢慢的他感到全身燥热,而这种燥热是来自内心,这是他过去出来没有的现象,脑袋里尽是想的是书中那些男欢女爱的情景,他不停地喝下茶水,可依旧不能降下心头的欲火,直到茶壶里的茶水被他倒干,他有些生气地坐在床沿上,最后仰面倒在床上看着看着屋顶,一颗大大的泪珠从他的眼泪滚落下来,他卷曲着身子宿在床上。他哪里知道他服下这药丸的威力,这是虎狼之药,任何人都把持不住。荷花在床上翻滚着全身被汗透了,眼前出现种种幻觉。这个所谓的老者叫秦壶,他表面是郑玉香的师伯,其实是郑玉香的师父,他就是光头师傅曾经告诉荷花的“高人”,他给荷花服用的是种情幻药,这药丸来得十分强烈和野蛮,也难怪今晚荷花会出现幻想和痴迷的状态,此时丹药的催化作用让荷花几近奔溃,正在这时腊梅走进荷花的房间,她发现荷花失态地在床上翻滚,她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荷花问:“师妹,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了?”
荷花抬头看到师姐便一把扑在她的怀里大哭道:“师姐,我好难受!”
腊梅轻轻拍着荷花的背,腊梅比荷花大了整整十岁,26岁的女人正是最富魅力的时候,腊梅拿出手绢来给荷花擦拭汗水轻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荷花也不说话,只是他眼神痴迷地看着腊梅的脸,双手也紧紧地地扣住师姐的双手,看似毫无防备的腊梅就这样被荷花半推半就地拉进了他的怀里来,随即房里的油灯熄灭。漫天的星空上一颗流星突然划过天际。连着三天荷花仿佛在梦游虚幻中,直到第四天荷花感觉身体已经完全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昏睡着,腊梅赶紧将情况向师娘作了汇报,郑玉香对于他的状况也是显得非常吃惊,这完全出乎她与师伯的意料,原本他们以为他最多也就能来过一天足矣,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的精力竟然能如此旺盛,得知到他的情况后,秦壶立刻下令晚上就对荷花实施手术。当天夜里,荷花被喂食了麻醉之药,他如同死人一般被人抬进了庵子,次日天刚亮荷花被人抬出道观,他的身后同时被抬出一具12岁左右小道姑的尸体。昏死过去的荷花被抬进自己的房间里,他除了下身被纱布厚厚的包裹外,脖子处也被纱布包裹着。荷花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当他醒来后,头脑晕晕忽忽,他首先感觉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他也发现脖子上也被包着厚重的纱布,腰部一下有种强烈的烧灼感和痛感,他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想叫喊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现在连翻身都翻不了,因为他被牢牢地绑在床上,郑玉香听到动静后给他服用了一些药粉,慢慢的他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那种疼痛感再度来袭,荷花的汗水已经把身体上的衣服都已经汗透,眼泪和汗水都不知流了多少。荷花感觉由下半身的疼痛开始传遍全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除了流泪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这中间他还经常产生幻觉,眼前出现光头师傅的身影耳边也不停地出现他说的话,男化女,郑家后面的高人。又进入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腊梅在床头服侍他,他咬紧牙关忍着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大颗的泪水流出他的眼眶,他紧咬着被子一角,他努力地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疼痛,可几乎完全没用,他现在连杀师娘和那个秦壶的心都有,可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一条摆在案板上的鱼,等着别人来切来割,这几天的他流的泪水比他16年来加在一起的还多,三天后疼痛感逐渐减轻,他终于可以发出轻微的声音,荷花慢慢进入了久违的睡眠,可这中间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那股疼痛感仿佛时刻在追随着他,他总是不时地被痛醒过来。他心里在想我怎么跟桃花交代啊。第四天早上,秦壶过来为他重新换药,当伤口揭开以后荷花都要痛得晕过去了,他张大嘴巴喘着粗气他想挣扎但无奈全身都被麻绳紧紧捆绑,郑玉香在旁边紧紧抱着他的头,腊梅也在旁边不停地安抚他,最终他倒在师娘的怀里痛哭,秦壶将被血水浸透的纱布递给腊梅,腊梅拿着纱布到竹林里挖了个洞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