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当荷花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茅草上时,自己摸了摸自己的头后努力地想昨晚发生的事?可再怎么努力也完全不记得,现在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脑袋胀痛,他缓慢地起身将衣服穿上,他看了看周围的稻草又抬头看了看周围,一束光线从外面射进洞里,他撑着身子往后倒,摇了摇头,长发随着摆动起来。他好像感觉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十分美妙的梦,他隐隐感觉身体有些异样腰枝乃至屁股都在疼痛,他揉了揉自己的腰部,又搓揉着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是不是是昨天晚上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了,也许是这地面太硬了,感觉自己口渴难耐,他迅速地把衣服扣上,将披散的头发快速地梳成辫子,不到5分钟就梳了一条独辫,然后辫子盘在头上用木梳插上。在临近洞口的地方,他闻到了小时候熟悉的香味,是烤红薯的味道。这味道太有诱惑力了,他慢慢走出了山洞,看到金老板在外面正架起着火堆。荷花晓得红薯放置在火堆下面,用火红的炭火来煨熟红薯才是内行人。“起来了!再等会啊,你先去洗个脸,等下就熟了。”
金皖裕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劈着柴火。“又叫我洗脸,当年不就是洗一个脸就变成你女儿了,这回再洗个脸又不晓得搞出什么动静来?”
荷花说,从昨天开始,他现在到金皖裕面前就越发放肆了!一边说一边朝溪边走去。突然金老板喊住他:“等一下,我问你,要是我老婆问你昨天晚上我们到哪里过的夜,你怎么说?”
荷花摇摇头说:“就说实话呗,怕什么啊?”
金老板把手里的棍子一丢说:“那就麻烦了。我告诉你呀,你要这么说,我们是在老屋门的张家过的夜!听明白了没有?我们俩的口径要一致!快去吧!”
荷花来到溪边他洗净了脸蛋,起身甩了甩手中的水,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的这双手真的很漂亮,手指修长,每个手指如同春天的笋子一样又白又嫩,手指尖尖的。荷花看着流水沉思了一会儿,对着溪水长长吐了口气!似乎在给自己鼓起勇气,然后就大步向金老板迈了过去。然后挨着金老板蹲下,用手肘碰了金老板一下:“老板!你这么能编瞎话,师娘晓得了还不打死我啊,难怪师娘老说你滑头,我现在问你啊,你老实说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对我动坏心眼?”
荷花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师父。金皖裕没有看他说:“我能动什么坏心眼?我是你爹!你真是好心没好报!喝醉了就不管不顾的,什么都敢说!”
说完用树枝在火堆里刨出一个黑乎乎的红薯来:“等凉了吃!”
荷花依旧不依不饶地用手挽住金老板的一条胳膊“你自己说的话你要负责的!你说我回去怎么跟我娘说呢?说我爹啊,昨晚把我给”金老板一把把他嘴巴捂住“跟谁学的,没羞没臊的?”
荷花别开脸去嘟着嘴“我不管!这事情没有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在荒郊野外过一夜这谁说得清?哼!”
金老板脸色满脸无辜地;“你不是我女儿,你是我姑奶奶!你自己昨晚的醉态你自己是没看见,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荷花双手轻蔑一笑抱胸:“你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的两个师姐是不是都被你弄上了床?”
金老板气的脸都绿了说:“姑奶奶,东西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荷花呵呵一笑:“我乱讲?我怎么听说我师娘不在的时候你偷偷地跑倒二师姐房里去了?如果我那个二姐夫晓得这事!你猜他会怎么想?”
其实这些事情也都是荷花随口瞎说的,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敢在金老板面前乱说一气,荷花拿起红薯坐在一边草地上用那芊芊玉指剥开,然后用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先到嘴里尝上一口,这是小荷花从小吃红薯的习惯,接着就慢慢咀嚼起来。金皖裕凑上前来将水壶递过来说:“我这一辈子做的最遗憾的事就是对不起你二师姐,真的对不起她!”
说完就转过身去,他不想让荷花看他流泪。荷花接过水壶喝了一口水“爹啊,这话可是你说的啊,如果今天师娘问起来呢,我也告诉她”荷花故意回头看了看金老板,看着金老板没接他的话,荷花坏心思上来了,他决定好好报报自己的仇,出一口怨气他说:“我可告诉师娘啊,你答应我让我做你的姨太太,我早就好你好上了,不然你怎么私下给我钱呢……”金老板说:“你就胡说八道吧,你说了这话你也完了,你又不是不晓得她的手段,郑家,是你惹不起的!就算你说的更离奇她也不信,她知道你什么的情况!你可是她师伯点名要”荷花马上警惕地问:“你说什么?什么她师伯?”
金裕皖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将话头打住,荷花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呀!你说呀!”
金裕皖说:“好了,好了,吃完我们就回去了!”
荷花大声地叫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金裕皖说:“随你,反正家里的光头还等你照顾呢!你如果愿意就继续呆下去吧!”
荷花气的没有办法就站起来,他气愤地拍了拍屁股后面的泥土跟着金裕皖身后走了。走之前金裕皖用树枝和杂草将山洞进行了掩盖。荷花走在路上心情烦躁,他自然清楚金皖裕昨晚不会将他怎么样,但那句师娘的师伯点名要他是什么意思?那是什么人?师娘的后台到底是什么?师父为什么说郑家自己惹不起?这些问题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小荷花来说太过烧脑,看来隐藏在自己身上的秘密远不止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他的未来会怎么样?师娘的背后到底隐藏了些什么?师父似乎对这个郑家也是讳莫如深。荷花看着走在前面的师父,他突然有种自己处在一个庞大的旋涡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