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不是灵气
妘香落看着那人瘫在地上,人活着,但是手脚的筋都被整齐的切断了。
要是没有人帮他接上手筋和脚筋,这人就废了。
姬九重为何用这样麻烦的招数对付他呢,为何不干脆的杀了呢?
大长老看到龙家十三长老被废了,心里顿时慌了。虽然十三长老的修为在九个家族长老中排不上号,但是能当上长老实力也不弱。
他自己更是九个家族中修为最高人之一。
虽然其他家族也有跟他同等级修为的,也只有孟、方、龙家各有一名而已,宗级八级修为的人只有他们四人。
因此他才能在许家说一不二,他从来没想过凭修为实力自己会不敌姬九重。
要知道姬九重才尊级修为,毕竟他身上的血脉不全是九个家族的,只能突破宗级时离开低等大陆,只要没离开,他就无法超越宗级修为,最高也就是尊级九级。
他可不一样,他可是已经达到了姬九重离开后才能达到的宗级修为,这是九个家族跟低等大陆人的区别,也是他们瞧不起低等大陆人的主要原因,自认高他们一等。
此时的大长老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姬九重明明是尊级修为,为何能有超越宗级修为的实力?越级战斗也没有人能越成这样高度的。
姬九重之前压根就没有用出全力,而且他的招数压根就不是他所知道的,说明一个十岁的孩子从见到他起,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
不但如此,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学到了这么强的本事。姬九重身边可都是许家安排的人,相当于他安排的。
他不知道姬九重是什么时候把长风、金语堂、慕子弦他们收为他自己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一开始就收复了他们,特别是还有于歌这个贴身侍卫在,于歌可一直都是他的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把自己隐瞒的这么好,他想象不到姬九重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头脑有多可怕,毕竟那时他还是个孩子。
此时,大长老已经很狼狈了,他看了眼瘫在地上的龙家十三长老和那边一直没有起来的于歌。
知道自己已经被逼到了绝路,眸光爆发出狠毒的光芒,既然已经如此,那就拼了吧。元宝小说
于歌的作用可不仅仅是如此。
他为了去高等大陆,努力的好几十年,他不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
其实此时的于歌五脏六腑已经恢复了六七层,虽然没有全好,但是站起来继续战斗还是可以的。
只是当他看到大长老和龙家十三长老都不是姬九重的对手时,就自私的没有起来,心里琢磨着自己怎么能逃过这一劫。
他可不想死,只要活着他就还有机会提升修为离开这里去高等大陆,毕竟现在他已经尊级五级修为了,他可是拥有许家血脉的人,小时候又在外面待了十年,所以他突破宗级就可以去高等大陆,现在尊级五级修为的他不觉得这是难事。
大长老教他的功法,他心里很清楚,这是邪功,但是只要可以快速提升修为,邪功又怎么样。
因此,他现在琢磨的不是如何帮大长老,而是在琢磨怎么能离开这里。估算着以他现在受伤的程度,离开这里能不能顺利通过望海森林深处出去。
于歌丝毫不知道大长老又算计上他了,这回算计的不仅仅是他的命。
姬九重一直关注着大长老的情绪变化,他从未觉得大长老会这么不堪一击,现在大长老已经被他逼入绝境,他这么多年隐藏的不为人知的目的必然会暴露出来。
这也是他最终目的,姬九重想知道大长老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
大长老决定孤注一掷,成不成功都要试试,因为他很清楚,要是他败在姬九重手里,也绝对不会有好下场,名声俱毁后必死无疑。
试试还有一线机会,要是成功了,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去高等大陆,这里的名声对于他来说就不重要了。
想明白后,也不再犹豫了,双手在头顶画了一个圆弧,随着他的双手动作,带出了一道清晰的黑色气体,画出第二道圆弧时黑色的气体越来越明显,一连画了七道圆弧后,一个清晰的黑色气体圆圈出现在大长老的面前。
姬九重神色凝重了起来,这根本不是灵气。
盘古空间中的妘香落,看到大长老画出来的黑色气体圈有些蒙,这怎么跟义兄葛天君的力量有些相似。
之所以用相似而不是确定是一样的力量,是因为大长老手上的黑色力量圈跟她义兄葛天君的力量,还是有区别的。
义兄的力量虽然也是黑色的,但是却是一种很纯净的至黑,至少让她看到不会有不舒服的感觉,只是觉得修炼的力量不同而已,就像五系力量不也是各有不同吗。
但是大长老的黑色气圈,她看了后有种很厌烦、排斥的感觉。
姬九重不知道大长老使用的是什么功法,但是从那可以清晰看到的黑色气体可以确定,大长老修炼了邪功。
在地上装瘫的于歌很清楚大长老使用的功法。
这就是大长老教他的功法,这个功法可以依靠吸收他人或者灵兽的灵气提升自己的修为。
只能吸收灵气,不能吸收妖兽的妖力。
这个功法的强弱,就是通过双手画出来的这道黑色的气圈来决定的,气圈越黑越大证明功力越强。
于歌的气圈只有他小手臂那么粗,也只有脸盆那么大一个圈儿,即便那么小的一个气圈,他也在三个月的时间内将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尊级五级。
大长老的气圈比他的气圈大了好几倍,气圈是修炼的越久越大,让于歌突然意识到,大长老修炼这个功法的时间恐怕已经很久很久了,并不是如他说的这个功法当初是特意找来给他学的。
顿时,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涌上心头,心里觉得他对大长老死心塌地的卖命,但是大长老并不是如他说的,把自己当他这一脉的晚辈一样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