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古董花瓶真假
她一脚踩在他皮鞋上:“你今天绝对是故意的,你完全可以直接带你的白月光来,何必多次一举呢?”
故意让她看?童沫沫退一步真是越想越气,她就不该答应厉景深,更不应该相信他。厉景深淡漠地喝了一口水:“来都来了,你现在走了,更难看,把你脚拿开。”
“……”她算是没话说了。厉老爷子心情大好:“沫沫,你今天和景深一起来,爷爷真是太高兴了,至于你那天说的问题,爷爷帮你一起解决,我已经找中医老师傅,给他开了很多药,吃了绝对行。”
厉景深动作一顿,目光幽沉:“爷爷,什么药?”
“沫沫嫌弃你那方面不行,你说是什么药,明天开始我让周衍盯着你吃,一天三副。”
谁说他不行了?厉景深当机给童沫沫夹了一块菜:“辣的,行吗?”
“行啊。”
听见她当众说行这个字,他表示很满意。二夫人苏瑾烟有些讽刺:“今天这又是唱的哪出啊,那天不是闹离婚吗?今天怎么又和和气气的一起过来吃饭了?”
童沫沫听着二夫人的语气,就觉得怪不舒服的。她跟厉景深三年婚姻,一直以来厉景深都没正眼瞧过她,其中原因也有苏瑾烟挑拨,说是她根本配不上厉景深。“那天,是我生气了,毕竟夏小姐回国的出现,刺激到了我。”
童沫沫收钱办事,望着夏晚晴,“成年人嘛,再稳定的情绪,也总有一天会精神崩溃的。”
所有人:“……”意思是根源出在夏晚晴的身上。“好了,不要再提这件事了,沫沫才刚出了车祸,谁都不要再提什么离婚的事情,我看他们现在感情很好。”
厉景深的目光挪移到夏晚晴的身上,夏晚晴注意到男人的目光,一下子开心起来。“夏小姐今天是谨烟叫来的,我也同意了,我知道,夏小姐刚回国,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就认识景深,既然是朋友,那多照顾一点,是应该的。”
厉老爷子望着夏晚晴,不动声色地说道。夏晚晴的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她跟厉景深才不是朋友,她以后可是要做厉太太的人,今天到底童沫沫为什么也会出现?她给厉景深打那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今天这么大的日子,要不是厉家的苏瑾烟跟她说,她都不知道。而且厉景深,也压根没打算带她出席,反而,带了童沫沫。“爸,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看晚晴也不比不会下蛋的母鸡差,搞不好是她不孕呢,换一个人,说不定厉家都有后代了。”
苏瑾烟胳膊肘撞了一下夏晚晴,“快,把你给老爷子的礼物拿出来,顺便给某些人长长见识。”
“就是啊爷爷,人家晚晴可是大明星,我平时可喜欢看她的剧了,她在里面演的恶皇后,跟真的一样。”
厉景辰夹了一口菜,随口一说。接下来,便被苏瑾烟瞪了一眼,“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夏晚晴尴尬了一瞬,随后站起身来,打了个响指,叫服务生过来,紧接着所有人看见了一个推车,上面盖着一块红布。“这是什么宝贝啊?”
“这是中国彩绘珐琅和青铜清代花瓶,18世纪清代花瓶由瓷器、珐琅和青铜制成,现在的价格为2960万美元。”
夏晚晴表现地对着方面很懂,娇滴滴着嗓音,掀开红布,介绍说道。“不愧是大明星晚晴啊,这真是让我长见识了,爸,您平日里不是最喜欢的就是古董瓷器吗?而且,这还是您喜欢的古董花瓶,市面上可是买都买不到的。”
苏瑾烟替夏晚晴说着好话。厉老爷子倒当真是对古董花瓶非常喜欢,看见了以后,眼睛都亮了一瞬。童沫沫低头用筷子啃着红烧肉,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厉景深看着她的这幅模样,看来,她今天也就是摆烂的状态。“这真的是清代花瓶吗?那收藏价值看来非常高。”
厉老爷子忍不住开口道,对好宝贝他都是喜欢的。闻言,夏晚晴立即接话:“当然了,爷爷,这也是我一个导演朋友送给我的,我对这种古董花瓶懂得还是没您多,放我手里其实就是浪费了,还不如放在您手里。”
“你既然懂得不多,为什么敢拿出来送人呢?”
童沫沫放下筷子,淡淡看了一眼夏晚晴。夏晚晴冷笑一声,也不甘示弱:“我送给爷爷的礼物,你有意见吗?”
“有,你这是假货。”
童沫沫扫了一眼眼前的清代古董花瓶,淡淡抬唇:“而且假的不能再假了。”
厉老爷子一听是假货,脸刷的一下就黑了,“沫沫,你继续说。”
“我一个大明星,我有必要送假的古董花瓶给爷爷?”
夏晚晴攥紧拳头,“童小姐说我不懂,那你又很懂嘛?你说的上来这个古董花瓶有什么艺术价值?”
“这要是真货,按理来说,这件陶器应该已经烧制了 15次,可是你这一件,很新啊,估计也就2、3次吧。”
童沫沫上手摸了一下,果真新的很,她盈盈一笑,忍不住咂舌。“啧啧,没有3次,就2次,是我高估了。”
“……”夏晚晴气的心脏都疼了,拍掉童沫沫的手,“你不要乱摸,要是给我摸坏了,你赔偿的起吗?”
“主人于1964年在纽约市的一次拍卖会上以750美元的价格购买了这块陶瓷。虽然花瓶有裂痕和划痕,但其稀有性和历史意义仍然保证了高价。2014年将这件作品卖给了一位不知名的中国买家。”
“而这个不知名的中国买家,我认识,是我的一个朋友,到现在为止从未售出。”
童沫沫淡淡一笑:“所以怎么可能在你手上呢,你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苏瑾烟闻言,说道:“童沫沫,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自从童家没了,你还有几个朋友?你除了厉家人,你认识谁啊你?”
“我相信沫沫的话。”
厉景深冷着一双眼,主动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