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脱险于骁贵妃
“我说不了话又如何,你们陶家那些秘密若能大白于天下,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面对曲莹莹再三的挑衅,
童夫人已没有了任何耐心,
一群气势汹汹的老妈子正要将曲莹莹围堵之时,
风霁院门外传来了一众的脚步声,
“妹妹今日怎就这么大的气,不好好歇息歇息!”
有东魁俯首在侧,
骁贵妃心情大好的走了进来,
与此刻满脸暴怒之气的童夫人可是大为不同。
“骁贵妃娘娘,姐姐今日为何突然前来?”
“还不是佳儿的事情,你惊动了祖父,调派了城中大批人马满城的寻找,我可不就知道了嘛!”
骁贵妃这言外之意仿佛有些责怪童夫人的意味,
可童夫人却不明白其中原由,
“姐姐,我这几日简直就是寝食难安,想着佳儿可在外面受尽了苦头。而童梓鑫这丫头,从她进来的那一日起,我就没有安生过。”
她咬牙切齿的盯着曲莹莹,恨不得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我说妹妹,我们陶家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你难道不知前几日父亲因为咱们弟弟的事情惹怒可陛下,
而今倒好,你又整这么一出,你让陛下怎么看我们陶家。”
语气急转直下,刚才的笑颜已逐渐消失在盛怒之下,
“不识大体还是意谋不轨?”
面对自己姐姐如此严厉的指控,
童夫人不知道的是,骁贵妃如今已是腹背受敌,
一个陛下让她寝食难安,一个陶太师让他左右为难。
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她只能细心谋划。
“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都是为了佳儿,为了我们陶家!”
好一个为了陶家,
骁贵妃如今对这个陶家已经是满腔怨怼。
在陶太师的眼里,自己何尝是他陶家的一份子,
他可是为了他的大业可以牺牲所有的人。
这前脚刚说服陶子宇接受陶太师的安排,去那偏远的通州迂回作战保存实力,
还没有安稳几天,童夫人就惊动了陛下。
合起来,在陶太师的心中 童夫人是他的女儿,陶文政是他的儿子,而自己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外人。
“陶家,哼!童梓鑫受陛下的旨意,协管东郊荒地的项目,她如今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岂是你说动就动的!”
“姐姐说的对,是我,是我僭越了。”
“佳儿的事情,一直有派人在寻找,你就莫要再生事端了。”
骁贵妃看了一眼已被她吓得不敢多言的童夫人,
心生了些许怜悯,
“你且好生休息!童府这几日你定是没有休息好!”
说完便一刻也没有停留的离开,
站在院外的柳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也不枉她奔走了一早上找到了庆公公,这才惊动了骁贵妃前来。
骁贵妃走后期,陶夫人发至心底的痛恨死了曲莹莹,但又不能动她分毫。
回宫的马车了,骁贵妃枕着东魁是双腿便安然的躺了下来
“小东子,你说我就那么失败吗?”
“娘娘在奴才的心中那是顶尖儿的好,什么失败那都不是娘娘需要担心的。”
东魁顺势按压着骁贵妃的额头,那谄媚的言语说的骁贵妃可是瞬间心花怒放。
“就你会说,你可真是我的小宝贝。”
小贵妃抬手轻轻掐了一把东魁的脸颊,心情一下子就大好了起来。
“若是我娘家人有你一半知晓我的心意,理解我的难处,我定也不会走到这一步。这可怪不了我!”
“娘娘何错之有,娘娘若是有错,那就是娘娘太过心地善良。”
“呵呵,小东子,要是没有了你 我可怎么办呀!”
若不是东魁有足够的定力早就被骁贵妃的那些花言巧语所骗,
而如今骁贵妃那般深情的凝望东魁,倒让东魁有些后怕,
莫不是这个女人真的爱上了自己?
还是那个熟悉的竹林,
东魁一五一十的将近日骁贵妃的事情都同步给了陶子宇。
陶子宇还是雷打不动的淡然在握。
“这么说来,事情就如我们一开始谋划的那样,童夫人和童梓鑫现在已是剑拔弩张之势?”
“岂止,我看童夫人是动了杀心!”
“没想到我这二姑母这么没有城府,一点就燃,我可是还高估了她。”
“童梓佳的消失让她方寸大乱,她如此激进,恐怕反倒会反噬我们的计划。”
东魁只是没有言明,其实他心里不免对童梓鑫还有些许担心。
“我那梓佳表妹多半是落入了那人的手中了。”
“那人?那人真没死?”
“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比我们更加了解那两把簪子的重要。”
“那人会藏在什么地方?”
东魁看出来陶子宇胜券在握的模样,定然是早已洞察一切。
“最危险的地方自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童家,他藏在童家?”
陶子宇看了看今夜的星辰,在竹间的缝隙处闪出耀眼的光芒。
“找到他,拿回那把簪子,好好的送他一程。”
如今望山书院的兵器铸造地已在摄令司派去的人的严防死守下无法动工。
为了不拖进度,陶子宇已然找好了新的地方,可银钱方面就吃紧,
若是能拿回簪子,找到宝藏,一切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了。
“你这一去通州,我们见面可就没有如今这么便利了。”
另一方面,东魁也是有些不舍。
“你若想见我,我回来便是,这有何难?”
陶子宇一副宠溺的模样 ,倒是在任何人面前不曾有过。
这也是东魁这般死心塌地的缘故。
“通州土地贫瘠,倒是矿产资源富庶,这也是你祖父执意让你去的缘故吧?”
“那个老头子,一直都觉得自己可掌控一切,以为我也是他的傀儡。”
“你可是要当心!”
东魁的担忧不是没有缘由,
陶太师本就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如今虽对陶子宇直言了陶家所有的密谋,
但也不谓是另外一种危险,
都说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便是这个道理。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我可不是我那任人摆布的父亲,至始至终都在为别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