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地下空城
众人以这样的方式在楼梯上走了大概五六个时辰,虽然感到枯燥,但总比命丢了的好。
“等等,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个东西?”于初的千里眼隐约在前方看到了星星点点般的光点。
众人听于初这么一说纷纷朝于初所指的方向看去,虽然不及于初的千里眼,但确实能看到一些小小的光点。
“加油兄弟们,等到我们下了这个石阶梯,休整一会然后直接往那些光点的地方前进!”罗尔夫特激动道。
佣兵团也像打了鸡血般,快步地朝阶梯下赶去。
又过了一个时辰,众人终于抵达了阶梯的底端,这里跟外面一般,空旷的空地并不适合休整,但长时间的紧绷神经已经让佣兵们感到疲惫了,最后罗尔夫特还是选择在这里休整。
“好家伙,这怕不是把三分之一的月牙山脉给掏空了,这么大的地方。”看着如此空旷的地底于初不由得惊叹道。
“不得不说,别人的墓穴都是正常的,就算是身份高贵的人也只是挖了个山丘当做陵墓,但是这个墓穴,哦不,现在连墓穴都没看到,只有这大的离谱的地底。”图拓也不由得吐槽道。
“直接御剑过去吧,这样还快点。”曹琛建议道,说着拿出一把上品剑打算施法。
“我不建议你那么做。”罗尔夫特拿起酒壶喝了一口道:“这里灵气稀薄,比起外面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了,如果不是必要情况我建议还是步行的好。”
听罗尔夫特这么说,众人才反应了过来,发现确实如此,吸收灵力的速度慢了不知道多少。
“照理来说月牙山脉的灵气充足,不应该其地底的灵气这么微弱啊。”于初疑惑道。
“要么有什么东西把灵气全给聚集在一起了,要么就是这地底也暗藏玄机,不管怎么说,小心点吧。”
“行了,走吧。”
罗尔夫特起身指挥道,随后众人开始朝光点的地方前进。
走着走着,众人听到了水流声,于初手搓出妖火查看,发现众人所在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桥,边上就是一条河流,周围更是被环形围墙包裹了起来。
“小子,你难道不是人?”罗尔夫特看着于初点燃的妖火疑惑道。
“对,我不是人,我是鬼~”于初说着做了个鬼脸。
众人:“……”
罗尔夫特也懒得理于初,借着刚才的火光他也看清了周围的地势,他疑惑地问道:“各位,我怎么感觉这个不像是墓穴,更像是一座城?”
“啊,你也这么觉得吗。”于初熄灭了妖火问道:“我刚才就这么觉得,我们现在走的这座桥更像是板桥,周围的河也挺像护城河,那些围墙就是城墙了。”
“所以这个不是墓穴吗,老夫失算了?”图拓挠了挠头道。
曹琛依旧一言不发,默默地查看着周围的环境。
于此同时走在前方的佣兵踩到了坚硬的东西,众人连忙低头查看,虽然可见度很低,但还是有人看了出来。
“这这是人的骨头。”一名佣兵看完大声喊道。
“这这是老罗的配刀啊,这这个人是老罗!”又有人发现了落在地上的大刀。
“看来那只蝙蝠就在前面了,大家不要放松警惕。”罗尔夫特大声喊道。
这里离地表太远了,点燃的火苗过于微弱,有跟没有的差别已经不大了。
见气氛有些凝重,罗尔夫特拍了拍手道:“别害怕各位,别忘了我们最初为什么会选择当佣兵,不就是为了不在被其他人(妖)歧视,不在因为一点吃的而大打出手吗,现在我们离这样的生活已经不远了,只要我们克服恐惧,去拿走属于我们的一切。”
经过罗尔夫特的激励,气氛算是好了一点。
“对,没错,等我这次干完就回老家去享受生活。” “等我拿到这笔钱就回去陪孩子老婆。” “等我拿到这笔钱就回去孝敬爹娘。”……
见大伙变得自信起来,洛尔夫特也笑了,自信才能前进。
就这样重新收拾好心态的众人再次往深处走去。
“前方大概就到大门了,注意警戒。”于初再次点燃了妖火看向前方道。
很快便到了大门,门的风格与外面城邦的大门无异,牌匾上经历岁月的侵蚀只能隐约看出,地什么城。
图拓看到后脸色变了变,最后也没说什么默默地走在最后。
城内的建筑鳞次栉比,不大不小的街道跟外面相差无几,只是深埋在地下的城市并不多见。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城市。”罗尔夫特疑惑道。
“这里会不会就是墓穴?”曹琛问道。
“不可能,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但是这里绝对不是墓穴。”于初斩钉截铁道。
说完他自己也疑惑了,并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肯定。
“这里这么大要是有什么宝贝的话,我们一起扎堆效率会不会太低了。”佣兵甲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罗尔夫特并未立马回答,很显然这个地方跟正常城市相比差不多大,分散开找的效率无疑是最高的,但是要是遇到危险的话很容易被直接团灭,在三思考之后道:“一起行动,分散走的话很有可能会死于某种未知的危险,也许拿的到钱,但也要有命花。”
听罗尔夫特这么说,佣兵团自然也不好多说,毕竟团长说的并无道理。
于初自然不可能因为那薛定谔的财宝而去满城跑,直觉告诉他这座城市并没有任何财宝。
众人就这样一路前行,在走到中央广场时,众人纷纷闻到了一股血腥的恶臭味,于初将火焰朝广场照去。
这一照顿时让所有人感受到一股恶寒,只见广场遍布白骨,中间的大喷泉喷出的并非是水,而是血,浓稠的血覆盖在了喷泉内,形成了血池。
“这特么的,我说为什么这是一座空城,原来人全死在这里了。”图拓大骂道。
这恐怖的画面给在场的人铺上了一层浓厚的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