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常飞的往事，该死的村主任

    武原撂下下电话，急忙赶到医院。到了病房门口，发现已经被警察把守住了。任何人不得进入。武原上前与警察与交涉。如果不是常飞他就死了。两名警察认出武原来了，两个人商量说：咱们让武总进去。另一个说：不能时间太长了，如果有领导来你得马上出来，领导来看见了我们交代不了。武原说：谢谢啊。又问：你们认识我？其中一个说：武总：我们都是分局集资建房的民警，开座谈会时见过你。武原：二位怎么称呼？胖一点儿自我介绍叫张辉，瘦一点的自我介绍叫，周会林。武原表示了感谢后，赶紧进入了病房。看见常华在床上躺着，一只手被铐到铁床上。另一只手在输着液。武原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在此次事件中，如果不是张华出手，他一定会被杀害了。武原问：常飞，是怎么回事儿？常飞脸上没有害怕，凄凉的笑笑说:我是个杀人犯。武原疑惑的问：你为什么会杀人呢？常飞开始：给武原讲起了他的过往。原来，常飞是一个复员军人，在部队是一名侦察兵，还曾因为表现优异立过三等功。事情的起因，发生在他复员后。他的家乡，在一个城郊的小村子。正逢，修路建桥、开发房地产最热的时候，他们村子，正好也被征迁了。村长，是一个恶棍。谁和他关系好谁就有好处。如果得罪了他，谁家得到的补偿就少的可怜。面对这种无赖，乡亲们大多都敢怒不敢言。也有一些胆大的人，大家组织起来，一起到市政府去上访。结果还是那个原来样子。没有办法了，就有很多人，开始巴结这个书记。常飞还有一个哥哥叫常华。他家不光是房屋拆迁，农田土地也是要被占用了。按说，能得到一大笔钱作为补偿的。由于哥哥常飞，不是很会来事儿不够圆滑。在丈量土地平方的时候，只给量到了实际的70。他的嫂子王桂花，就觉得他是个窝囊废。于是，就亲自去找村书记刘大宝。刘大宝这天正在家里吃饭。就听门有人口喊：大宝书记在家吗？他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王桂花来了。对他的媳妇儿刘翠莲说：你看看是不是王桂花来了？他媳妇儿出门儿，迎着王桂花进了屋里。刘大宝就说：稀客啊！桂花啊！你怎么有空来了？王桂花笑说：大宝哥我来，还是为了那个地，和房屋拆迁的事。刘大宝哈哈的笑了，说：我就知道呀！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平时你可是，想不起来看看你哥。王桂花看了眼大宝说：大宝哥，你看看，我这不是来了吗？刘大宝看着王桂花嬉皮笑脸的说：你家这个事情，我做不了主啊。不过你放心，第一、咱们乡里乡亲的，第二我是村里的领导，我肯定想办法，尽量的完美一些。但是，能帮到什么程度？我不能向你保证！我不能把话说的太满了。成了呢！你肯定就高兴了。如果不成，你该骂我吹牛不办事儿了。王桂华笑着说：大宝哥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尽量给我们家的那个平方数再往上提一提，要不然我们太亏了。周大宝，琢磨一下说：桂花啊！现在是中午时间，等下午上了班儿。我亲自去一趟镇里，和领导们在说说。让评估单位，重新给你丈量一下。等下午我问完了，我给你电话就先回去等吧。王桂花一听很高兴。心想：都说刘大宝不是个玩意儿，没想到，还这么好说话。就说：那行啊！大宝哥。那我下午就等你电话。王桂花离开了刘大宝的家。就在家里等着，因为丈量平方是个大事儿，差一平米，就差上几千块。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王桂花正在家里，无聊的翻着手机。刘大宝的电话来了。对王桂花说：桂花你在哪里呢？王桂花：大宝哥，我在家呢。刘大宝问：你老公在家在家吗？。王桂花说：没有我自己在家呢。刘大宝装模做样的说：桂花啊，这个事儿啊！比较复杂，我得得去和你详谈。王桂花也没有多想就说：那你就来吧。不一会儿，刘大宝敲开了王桂花家的大门。王桂花把他让进了屋里。进门后，刘大宝就说问：孩子都不家啊！。王桂花说：大宝哥，就我一个人在家。王桂花给刘大宝倒了水。刘大宝说：你这个屋子太旧了，也好拆了哈。早点儿住上楼房早享受。王桂花比较着急就问：大宝哥，这个能不能重新丈量一下？大宝说：你要说重新丈量是可以的。但是，这个事情我很为难呐。这上面还有好多关系要打点。关键是人家开发商不愿意多拿钱。王桂花说：不管怎么说，大宝哥你得帮帮我呀！刘大宝看了一眼王桂花说：帮倒是可以帮的，毕竟咱们都是乡亲嘛。我帮人有个原则呀，这个人必须帮的得值了？妹子你怎么感谢我呀？刘大宝一边问王桂花，一边眼睛看着她的领口。王桂花一眼就明白了他要干啥。于是赶紧说：大宝哥你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1万块钱，帮我打点，打点。刘大宝摸了一下王桂花的手说：我这个人，不爱财但是重感情，只要有感情有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办的。没有感情的话，钱这个东西我视它为粪土。再说：我是村干部不能受贿对吧！然后就说：行，那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先走了。王桂花一把拉住他说：哥别走，别走。刘大宝说：那你这是要谢谢我喽。为了房子，为了多点儿拆迁款王桂花点点头。刘大宝又问王桂芳：这会儿，不会来人吧？王桂花：不会的我老公下班才能回来，孩子在学校上学。刘大宝抱住了王桂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王桂花把他推开，刘大宝愣了一下，问：怎么了？王桂花说：你等一等，我去把大门关上。王桂花出来把街门插上，又返回屋里。刘大宝和王桂花抱在了一起。多大宝一边亲着一边摸着。解开了王桂花的衣服。就这样，两个人就在王桂花的家里，搞到了一起了。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一天，王翠花的丈夫常华，晚上打夜班儿，两个孩子，去了爷爷奶奶的家。就剩下王桂花一个人了，她就打电话给刘大宝说：叫他今天晚上过来。王桂花刚挂了刘大宝的电话，王桂华的大女儿却回来了。王桂花问：你不是在爷爷奶奶家住吗？为什么回来了？孩子说奶奶家太挤了我想回来睡。王桂花没有办法。就又打电话给刘大宝。说：你别来了，我家大姑娘回来了。孩子大了，15岁了什么都会说。刘大宝因为喝了点儿酒的关系，所以今天就特别想过去。就说你看这样呗，等她睡着了我再过去。等她睡了你再给我打电话。王桂花没有经住，他的软磨硬缠最终同意了。刘大宝在家焦急的等待着。王桂花，一会儿看看女儿的房间。终于熬到了10:30，又去看了一下，女儿确实进入了梦乡。于是打电话给王大宝，大宝哥，你来吧。挂了电话之后，赶紧去把自己的下身洗了洗。大宝来了之后，悄悄的进入她的屋子，抱她和亲热，两个人已经是多次了，所以这种事情就自然的多。完事儿之后，王桂花就催促着大宝快点儿走。别被孩子醒了发现了。刘大宝说：我好久没看见你女儿了，我看一眼，长成长多大了。王桂花就带他来到了女儿的房间。刘大宝看着王桂华熟睡的女儿，已经长的和大人一样了。由于现在孩子营养好，发育的已经成型了。前凸后翘的就流了口水。对于王桂华说：这妞儿啊！长大了谈对象，身子早晚被人骗了去。早晚被哪个男人玩了，然后你啥也捞不着。那会儿说那咋办？你看现在的社会，不都是这个样吗？刘大宝坏坏笑了一下，你还不如便宜了我。王桂花请求他说：那可不行。刘大宝说：有什么不行的。回头我多给你一套。哎呀，你家姑娘要是被人家做了，会给你一套房子吗？刘大宝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现金支票说：这是五万你随时可以取出来。王桂花一时鬼迷心窍，竟然同意了。刘大宝走到床前掀起被子。就开始扒开姑娘的衣服，姑娘在睡梦中被突然出现的人吓醒了。一看就是妈妈和一个男人。就喊妈妈。可妈妈却说：他是你大宝叔，你陪他玩儿一会儿。就这样，一个花季少女，就被这对禽兽怎么给强奸了？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啊。可王翠花，为了多一套房子。竟然把自己年仅15岁的女儿，送给了刘大宝。孩子哭着质问母亲，你为什么这么干？我是你亲生闺女啊。母亲说这有啥嘛？你要是谈对象了，不得一样干这个事儿吗？现在不就这个社会吗？到时候让人家白玩了，还不如这样，能多得一套房子，这一套房子一百多万。孩子毕竟还小，在她母亲的哄吓和威胁下，保持了沉默。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有一天孩子从学校回来，告诉妈妈老是恶心想吐。王桂花感觉到事情不妙。心说：是不是上次，刘大宝搞完了之后怀孕了呀。于是，马上打电话告诉刘大宝。刘大宝想了一会儿说：你别慌？带她到临近市的医院看看。如果是嘛，就做个人流，不是就该看病看病。然后转了两千块钱过来。王桂花没敢耽搁。带着大女儿，坐车到临市的医院，一检查果然不错怀孕了。让王桂花没有想到的是，给女儿检查的医生，也是他们村儿的，只不过年龄相差大一点，和王桂花并不熟识。等王桂花回来之后的几天，女儿流产这个事儿。就被王桂花的丈夫知道了，常华质问都怎么回事儿？王桂花死不承认。又问女儿妈妈带你去医院干什么了？孩子也不敢承认，就说有点儿发烧去医院拿了药。后来还是奶奶。把她领到家里偷偷的说：你有事儿，跟奶奶爷爷说，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情？是不是真的？孩子哇的一声就哭了。把事情说了一遍。老爷子气的不行，直接去找刘大宝，你这个畜生，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结果被刘大宝一顿打。常华气不过，也去找刘大宝算账，把刘大宝给打了。哥哥被拘留了，就在哥哥还在拘留期间。王桂花依然没有停止和刘大宝的鬼混。常华出来后报警，说：刘大宝强奸了自己的女儿。因为时间太长没有证据。王桂花又帮着刘大宝。警方没法立案。张华和父亲整日郁郁寡欢的，班儿也没法上了。一天，村里的治保主任来到他家。对他说：常华老弟呀！你和书记之间，可能有点误会。大宝书记，请了上边儿的领导来，咱们大家一起，把事情说清楚。如果他有错地方呢，就让他给你认个错。都是一个村住的，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常华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也没有想太多，去就去呗，反正也要找他。定好了，下午饭之后就过去。常华来到了村委时，除了治保主任，还有村里的治安员。加上刘大宝一共五个人。刘大宝坐在椅子上，看到常华来了刘笑着说，哼哼，你来了。我来告诉你，老子玩的你老婆还有姑娘，你又能怎么样？你不是能告吗？老子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来给我打。几个人一起上去把常华打了。把长华打到昏死过去了。他们又端了一盆凉水把他浇醒。然后直接走了，把他扔在村委。常华忍着剧痛回到家里，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去了之后把刘大宝传唤过来，刘大宝死不承认，说：我们没有打他，他这个伤是怎么弄的我不知道。警察问：他在村委出的事情，你当时也在村委，你你竟然不到？刘大宝说：警察同志，我怎么能什么都知道呢？凭什么我就该什么都知道了？如果你能证明是我打的，那你就抓我。如果不是，我已经把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尽到了一个公民该尽的义务。警察也没有办法，只有把他放回去了。事情发生后，正赶上常飞从部队复员回家。得知，家里被欺负到这个程度，常飞是一个有血性的汉子。怒火中烧对他哥哥说哥。马上把王桂花休了。照顾好自己和父母。他父亲一辈子胆小怕事儿，拉着小儿子的手说：常飞啊！咱可不敢干，违法的事儿啊！常飞说：爸爸你放心，你按我这个话说做，我肯定是没事儿了。就这样一天夜里。天空下着瓢泼大雨。常飞穿着雨衣，悄悄的来到刘大宝家。敲刘大宝的我家的门，刘大宝做贼心虚，他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都是，夜里不管谁敲门都是不开的。常飞敲了半天也没开。凭借着侦察兵的身手，几下就翻过院墙了。潜伏到刘大宝的窗前，就听到了刘大宝和他老婆在说话。他老婆说：刘大宝，你他妈真是畜生。你搞了人家老婆也就算了。怎么连人家小孩儿也不放过？刘大宝瞪了他一眼。你胡说嘞个球嘞。你再敢胡说八道，老子打死你。老婆说：你就造孽吧，早晚你会死在这上面的。刘大宝生气的骂道：你这个死婆娘。闭上你的乌鸦嘴，赶紧给我滚，老子看到你就烦。刘大宝的老婆，对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于是悄悄的到另一个屋睡觉去了。常飞看到刘大宝一个人在屋里，技术性的开了门。当他站在刘大宝面前的时候，把刘大宝吓了一跳，噌，就站起来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常飞用冷峻的目光，死死盯住他说：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常华呀！此时，刘大宝已经感觉到不妙了，马上假意的笑着说：哎呀，常华大兄弟呀！你咋来了？听说你：刚刚复员回来，我这还没有抽出时间去看看你呢。常华冷冷的说：那你现在得好好看看我了，因为以后你就看不见了。刘大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今天是来灭自己的。但是他马上冷静的说：哎呀，大兄弟，你看你说的。一个村儿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怎么还看不见了呢？以后咱们哥俩，还要好好的相处，有时间我请你喝酒。常华说：你做了那么些，丧尽天良的事儿，和我喝酒你是不配的。你还是去奈何桥上，好好的喝几口王婆的汤比较好。刘大宝一看软的不行，马上来硬的。你想干什么？你认为我是好欺负的吗？伸手就去摸旁边的一个斧头想砍死常华。他哪是常华的对手？常华一拳，就把他放倒了。然后，用斧头狠狠的照着他头打去。就几下，没了动静。就在常华转身要走的时候，刘大宝的老婆听见声音过来了。此时的场景把她吓的愣住了，常华没有想杀她。冤有头债有主，他不会殃及无辜的。就在两个人对视的时候，谁知刘大宝竟然没死，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来。让常华没有想到的是，刘大宝的老婆，看刘大宝没有死。一把夺过常华手中的斧头，冲过去，照着刘大宝的脑袋哐哐一顿乱砍。脑瓜子打的稀巴烂了，这回是死的透透的不能再死了。把常华都看愣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水深。这得有多大的仇啊？看到常华愣在当场的样子，刘大宝的老婆却笑了。这让常华更加惊讶！杀完人了，还能笑的这么开心，而且杀的还是自己的老公，这让他有点儿震惊。刘大宝的老婆看着常华说话了：你一定不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常华说：再怎么滴，他也是你老公啊！为什么，你下这么重的手？刘大宝的老婆：这个畜生，这么多年来，把我折磨的和奴隶一样。折磨我就算了，只要我稍微不顺他的心。他就使劲往死里打我。然后就上我娘家去闹。我真是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我早想弄死他了，可是我一个弱女子，没有办法。今天正好老天给我这个机会，我不得干死他，我留着他干什么啊？常淡淡的说：你知道吗？你和我现在都是杀人犯了，抓住了都是要挨枪子的。女人说：这么多年来，我多少次的都想自杀了。敌敌畏都都买了好几瓶了，只不过是这个王八蛋说：只要我敢自杀。他就去祸害我爹，我妈，我妹。我真是连死都不能，他终于死了，我死不死的无所谓。常华说：你怎么打算的？刘大宝老婆：还能怎么打算？去自首呗。常华说：自首还不如我们一起逃掉。把这个现场迅速清理好，然后，快速离开本市，找个地方躲起来，活一天算一天吧。女人看看常华说：我觉得你说有道理。两人一商量。找了个塑料布，把刘大宝的尸体，严严实实的裹起来。在屋里挖了一个坑，连夜的埋了进去。之后，两个人把家里的钱，和金银首饰全部拿走。刘大宝的老婆说：现在这个事儿没人知道，短时间发现不了我们。先做几个计划，然后再走。常华说：对是对，但是这个事情，早晚会被发现的，我们必须得走。刘大宝老婆刘翠莲说：他是村主任，找他的人很多，这个事情瞒不了几天的。咱们得尽快，以合理的方式离开这个村子，找一个没人知道地方。常华说：那行我先回去睡觉，明天咱俩再商量具体怎么办？刘翠莲说：我可不敢在这屋睡了，和一个死人在一起，这不太吓人了。刘翠莲看着常华说：你现在是一个人住是吧？点点头说：是。刘翠莲很干脆的说：我和你一块儿睡去。常华说：好吧。于是刘翠莲悄悄的跟着常华后面，来到了长常华的家里。两个人脱掉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把身上的血迹清洗洗干净之后，把带血的衣服放到灶台里烧掉。一切处理干净之后，才躺在床上，但谁也睡不着。我两个就说话。常华：刘翠莲你现在害怕吗？刘翠莲说：我就是这个命，我一点都不怕。如果你不来杀他，我也得想办法把他弄死。常飞说：我走了村里的他那几个爪牙会不会欺负，我哥他们啊！刘翠莲：那干脆，咱们一起把他们都杀了。常飞，人太多了，太费时间了。咱们还是先逃跑要紧。刘翠莲：用不了多少时间，明天晚上，我用刘大宝的手机，分时间，给他们每个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我家。来一个就杀一个。常飞认为可行，于是，第二天，两人和没有事情发生一样。到了晚上，常飞事先埋伏刘大宝的家里。刘翠莲，首先打电话给，治保主任。说大宝找你有点事情，你快点儿来一下。治保主任，没有多想。就奔刘大宝家来了，进屋就问刘翠莲，书记在哪里？刘翠莲往地上努努嘴儿，说就在哪儿！治保主任：哈哈哈你的意思，书记现在都这么厉害了？能上天入地了？刘翠莲说：上天肯定不会，现在已经入地了，不光他会你也会。治保主任：我可不会，咱可没有领导的本事啊！常飞从外间我进来说：不会没有关系的我教你，手起斧头落。治保主任，当场嗝屁冰凉了。两人合力，将尸体拖到事先挖好的坑里去。刘翠莲又给治安联防队员，刘大傻子打过去，说：刘大宝叫他来家里帮着抬个柜子。这小子一听，书记叫他帮忙，屁颠、屁颠的跑来了。进门就问嫂子，抬哪个柜子啊！刘翠莲：我也不知道抬那个柜子，你得去问问大宝。刘大傻子，就问嫂子，大宝书记在哪里啊？刘翠莲：在地下。刘大傻子：嫂子你别逗了，还地下？他是土行孙啊！常飞从外间屋过来说：孙子，你也可以土行的。没有等，刘大傻子反应过来，就送他见了阎王爷了。处理完刘大傻子的尸体，常飞说：你叫剩下的那两个一起来。刘翠莲说：这样好对付吗？常飞：一样你叫吧。接到刘翠莲的电话后，两个联防队员，也是屁颠，屁颠的几乎同时到的。常飞也没有和他们废话。直接一人一斧头毙命。处理完尸体和血迹之后。刘翠莲收拾了几件随身的衣服。和常飞一回到他的住处。两人就躺在床上，睡不着觉，毕竟是五条人命啊！刘翠莲问：你也睡不着？常飞：不知怎么了不困。刘翠莲：不如咱俩做爱吧！累了就睡着了。常飞：抱着刘翠莲，扒下来她的内裤。常飞：你能受的了吗？刘翠莲说：我都好久没有干了，你弄吧！没有事的。折腾了几次，他们终于睡着了。天刚亮两人就醒了。常飞看着刘翠莲说：你先坐第一班车到县城的车站等我，我交代一下家里。就去与你汇合。刘翠莲：这样最好，不然咱们俩一起走目标太明显了。刘翠莲走后，常飞先是来到父母家，谎称去南方打工，并把复员费的一半留给父母。至于哥哥，因为还和王桂花一起过，想想就没有去。然后，去找刘翠莲汇合了。见到刘翠莲后，他们商量咋办？常飞：要想活命，应该趁现在没有案发，赶紧跑到边境偷渡到金三角地区，那里乱没有统一的政府。刘翠莲：我就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此时的刘翠莲，没有犯罪后的惶恐，甚至还有一些小兴奋。两人买了去广州的车票，在湖南就下了车了。又从长沙坐火车到昆明。又到边境城市。此时他们的案件还没有被发现，所以一路畅通。常飞在边境口岸遇到一个叫龙姐的女人，见他们是想出境就推荐说：自己有可以带他们，从边境的山上的小路过去，不要护照和边民通行证，费用每人两百块。就这样常飞和刘翠莲到了缅甸北部地区，并且在龙姐的帮助下有了落脚点儿。

    就在常飞他们出境的当天，也就是案发的第五天。治保主任的老婆才开始问，其它的联防队员的家属，知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因为他们几个人，平时就爱赌博和嫖娼，三天五天，不回家是常事儿。而且，还是一起走的，肯定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干坏事儿了。大家就没有当回事儿。又过了两天还没有回来，治保主任的老婆，就去刘大宝家里去找。发现锁着门，就琢磨打电话老是无法接通，会不会是大宝两口子，带他们进山里干活遇到危险了。就赶紧给其他的联防队员家属打电话，说了自己的想法。其他人都说：嫂子啊！你就是闲的，他们说不定在哪里吃喝嫖赌呐！你还稀得管他啊！有这时间，你还不如找个相好的。又过了几天还没有他们的音信，大家都坐不住了。就打电话到处问，几乎问遍了所有能问的地方和人。不得已，她们选择了报警。警察经过了解，决定，撬开刘大宝的家门看看，警察进屋后见家里很整齐，也没有什么异常的，就在他们准备要走的时候，发现地砖上有一滴血迹。于是，叫来了刑事技术人员，对现场进行了勘察，最后挖出来五具尸体。刘大宝的老婆刘翠莲被列为嫌疑人，随着调查的深入，常华也被列为嫌疑。可是警方找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地方，这两人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了。警方曾经一度怀疑，他俩可能已经死了。直到这次因为曲长委的案件，常飞受伤才被警方抓住。武原听完他的叙述问：你和曲长委有啥仇恨非要杀死他啊？常华：这次我死定了，你知道了，对你不一定是是好事儿，算了不说了。而此时的武原，也没有心思听他们的恩怨。他在想，这个人不管他范了什么罪，自己都欠他一条命。要不是他，自己应该在羊圈里埋着。我必须让他跑掉了。武原回到家里开始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