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狗子发大财
果然有其它原因,霄嵊心说,他们的隐秘看来挺大的,竟不惜让储星渊认输。
到底是什么秘密,他无法测到,想到最大的可能是和储星渊的修炼功法有关。
“明天你打算怎么做?”
狗子露出一抹独有的贱笑,道:“当然是大赚一笔。”
霄嵊猜到它就会这么做,不愧为它贪财的性格。
“你说,这件事我们要不要告诉紫霄剑宗其他长老?”
“呵,你小子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吧,告诉他们干嘛,又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可能平白无故树立两个敌人。”狗子说道。
霄嵊沉默片刻,想想狗子的话也有道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况且这件事确实对他没有任何好处,相反会惹得一身骚。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明天照常观赛。”
“就该这样。”狗子说道。
两‘人’不再交谈,洗漱一番后,便睡了去。
次日一早,霄嵊和狗子再次来到广场。
摆下摊后,狗子将储星渊的赔率提高到了六倍,本来它还想再提高,但霄嵊劝它那样做太过明显,很容易让人看出端倪。
可即使是这样,还是有人上前,愤愤道:“今日我储师兄的赔率为何如此之高,你这道人明显是看不起我储师兄。”
狗子笑着解释:“这位小道友误会了,贫道此举绝不是看不起贵师兄,而是昨日比试你储师兄受了重伤,赵道友却完好无损,贫道这才定下这样的赔率。”
听它说得确实有理,并不是胡乱安排,这人才就此作罢。
其他听到动静的弟子,见赵又菱的赔率只有一点几,而储星渊的却有六倍之多,纷纷上前,了解过后,具是将仅剩不多的宝物押在储星渊上,这可是难得的发财机会,他们又怎能放过。
虽说昨日储星渊确实受了点伤,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的伤势并不似狗子说的那般严重,经过一晚的治疗,好个大概不成问题,因此六倍之高的赔率,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非常大诱惑。
然而他们又怎知,狗子早已知晓了内幕,他们此番前来投注,不过是给狗子送宝而已。
看着这些人个个踊跃,狗子心里乐开了花,一边招呼,一边让霄嵊盘点宝物。
这边热闹的动静又吸引了看台上长老和一众真传弟子的注意。
“那边吵吵闹闹的,是否又是那两个道人在开设盘口?”瞿罡粗犷的声音问道,语气没有昨日那般严厉。
这次他身后的弟子回答了他,“是的,师尊。”
“今日那两道人开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赔率,引得众位师弟师妹前去投注。”
“哦?是何赔率,竟有如此效果。”瞿罡起了一丝好奇之心,今日没有他弟子参加的决赛,他没什么兴趣,反倒对这些场外的热闹感到有些兴致。
那弟子回道:“赵又菱的赔率是一点五,而储星渊的却高达六。”
“这赔率相差如此之大,也难怪会有这么多人前去。”瞿罡趣味说道。
他们之间的交谈自然没瞒过看台其他人,钱阳伯闻言,心中诧异,莫非这两人知道了点什么?
但他一想又觉得不可能,那事只有自己和徒儿知晓,其他人根本无法得知,只能说明,这两道人开出的赔率不过是凑巧而已。
如此想到,钱阳伯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一旁的解茹云听到赵又菱的赔率时,一脸笑容,心说那道人挺有眼光的。而她身后赵又菱投去不解的目光,不理解他们为何如此看重自己。
临近比试,狗子收了摊,拉着霄嵊来到一处人较少的角落。
“小子,你说咱俩要不要跑路,这么多宝物,万一被那些长老盯上了,我们可能会连渣都不剩。”狗子担忧说道。
“应该不会吧,那几位长老好歹也是宗门的高层人物,岂会做这种土匪山贼抢劫之事。”霄嵊摇头道。
“小子,你还太年轻,不懂人心险恶,尤其是那种看起来道貌岸然之人,其实肚子里一肚子坏水。”狗子教诲道。
霄嵊觉得狗子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更何况狗子赢了他们弟子这么多宝物,但跑路就太严重了一些,现在也只是它的担忧而已,远不到那种程度。
“跑路就算了,你还是想办法先将那些宝物藏起来,之后再找机会慢慢把它们转移。”
狗子冷静下来,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心里开始盘算着将那些宝物藏到何处。
擂台之上,比试也在这时开始了。
储星渊和赵又菱分立两侧,相互望向对方。
储星渊脸上出现一丝挣扎之色,但想到钱阳伯昨晚的话,心中渐渐放弃挣扎,上前一步,道:“赵师妹,此番比试,师兄灵力尚未恢复,无力再战,只得就此认输。”
他这话一说完,现场一片哗然,皆是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连瞿罡三位长老也是无法理解。
不顾众人的反应,储星渊飞身下了擂台。
邓右微微错愕,看了台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宣布道:“赵又菱获胜。”
赵又菱俏脸讶然,心里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
此前她无数次想过,此次比试会是一场恶战,但令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她有些不愿,就算自己得了第一,却是不战而胜,算不上靠真正实力获得。
可她也无法改变,最后只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角落里,狗子露出一抹奸计得逞般的笑容,看着群情激奋的众人,好像在说:小样们,你们都是本皇的送财童子。
看台上,瞿罡看着钱阳伯他们问道:“此事你们怎么看?”
这次比试事关宗门的大事,自不能草草收场,要询问个清楚。
然而,其他三人中,解茹云巴不得如此,钱阳伯早已心知杜明,而元祁也无心思关注结果,谁胜谁负都与他泉石峰的无关。
“瞿师兄,既然储师侄都亲口认输了,那结果不是明摆着的嘛。”解茹云说道。
不理会她的话,瞿罡看向钱阳伯,“钱师弟,这储星渊是你徒儿,此番认输,莫不是受了师弟你的意?”
钱阳伯抚一把胡须,佯装失望道:“瞿师兄多疑了,我那不争气的徒儿,平时自由行事惯了,就连这等大事也未曾和我商量过。”
“此番回去后,若是他真的受伤未愈,此事也就罢了,若是胆怯认输,师弟我定不轻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