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放牧羔羊的智者
爆炎虎的价值远远超出了菲利克斯的估计，而帝都贵族们对于某些事物的追求也让他感到诧异且震惊。事实上他刚拿出那个重达一磅的虎鞭时，索玛尼拍卖行的管家立刻便拍板出来了八千凯撒金币的高价，并且带着一副缕花金丝眼镜的文雅中年管家还委婉地向菲利克斯表示，如果他愿意等的话，等血腥绞杀者事件结束后，这根‘长鞭’能够在月初的拍卖会上卖出超过一万四千枚凯撒金币的高价！
菲利克斯在感叹帝都贵族们疲软的同时，还是将手中的‘长鞭’以八千五百枚凯撒金币的价格卖掉了。额外的五百枚金币是微微有些尴尬的文雅中年管家悄悄在‘长鞭’尾部切下来的一截后给予菲利克斯的‘封口费’。
事实上菲利克斯并没有估计错爆炎虎鞭的价值，只不过他没有猜出帝都贵族们对于这类物品的迫切渴望罢了！纯天然,无危害，功效高，药力持久，这类东西要比炼金术师制作出来的蓝色小药丸好用多了。
作为一个承认贩卖奴隶是合法的军事帝国，提坦斯帝国的贵族们显然有更多的渠道去发泄自己的欲望。
……
菲利克斯离开索玛尼拍卖行后，立刻转道前往了一家金匠店，并兑换了价值约800枚凯撒金币的十六根十公分长的金条。黄金除了作为行使购买力的货币，在魔法的领域里也同样有着施法材料的效果。纯度99的黄金拥有人体约36导魔性，一般情况下比较贫穷的施法者都会用黄金作为基础材料。
除此之外，菲利克斯还花费了三千六百枚凯撒金币购买了一颗拇指大的猫眼石，几个纯度并不是很高的血晶石和一些蓝玛瑙碎片。
在炼金术的领域里，物体的导魔性一律以肉体作为衡量标准，肉体的导魔性是1，黄金的导魔性是036，宝石的导魔性在04－07之间，而其他价值昂贵且稀有的施法材料一般能够达到08－15的高度。
进行炼金术实验的失败率很高，虽然菲利克斯拥有很强的精神力，在精准的控制下拥有了不错的成功率，但他还没有富裕到能够奢侈腐败的地步。他需要进行三个关于圣光术的基础刻录实验，必须拥有相对充裕的资源储备。
伽马师是疯子，但并不是傻子。
事实上伽马师在对身体进行魔法刻录之前，都会先在黄金又或是其他物体上进行演练，只有达到95以上成功率时，伽马师才会在自己身上进行。刻录死亡一指时菲利克斯已经傻－逼过一次了，他现在绝对不想再傻第二次。
钱来得快，去得也快。
菲利克斯摸了摸一下子就缩水了一半的荷包，撇了撇嘴道：“钱就他妈是王八蛋！”
作为一个有着自己底线的男人，菲利克斯不会主动向伊丽莎白夫人又或是爱尔兰夫人伸手要钱，虽然明知道她们两个都是超级大富婆，但这是一个关乎于面子的严重问题，绝对不能示软。
“或许我该勾搭两个富有且寂寞的美丽寡妇。”
菲利克斯挑了挑修长的眉毛，不由洒然一笑。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话，他并非是一个不知变通的蠢蛋，非得要自己赚钱才行。一个优秀的政客就是将所有能够动用的资本动用起来。
至于将前世的一些创意拿出来赚钱，菲利克斯压根就没有这个想法。在这个有着数万年历史的世界里，有着一套专属于它的法制，无论是世俗的力量还是诸神的权威都在维护着这套法制。贸然挑战这套法则的家伙尸体全部都被挂在教堂顶端的十字架上！以供后人仰望。
完成以上一系列事情后，时间已经是中午了。
并不打算回侯爵府的菲利克斯准备在外面凑合一顿，然后去帝都有名的魔法街索伦多逛一逛，如果时间还充裕的话，他想去一趟‘翡翠之梦’，那是帝都最具特色的酒馆，有着身材高挑胸脯硕大且精通技巧的漂亮侍女，还有着最狡猾奸诈却很有职业守操的盗贼！
菲利克斯在街角找到了一家名为玛丽莲娜的十分干净整洁的餐厅，没有其他店铺的华美，显得很是朴素与自然。
事实证明菲利克斯的眼光不错，这家餐厅制作的水果酱味道很不错，烤的金黄油腻的半截羊腿也是非常可口。
在前往魔法街索伦多时，菲利克斯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
“孩子，你是一位牧师么？”那是一位穿着雪白祭祀长袍的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目光却很深邃，他用一种惊异地目光打量着菲利克斯。老者的身后站着两位穿着祭司白袍的中年人，目光很恭敬，六位身披金黄色甲胄的圣殿骑士护卫在他们的身旁。
菲利克斯眼瞳猛地一收缩，随即微微低下头表示谦卑，他用恭敬地声音道：“是的。长者。”
在没有确定对方身份前，以长者来称呼是最好的选择。菲利克斯并不担心眼前的老人看出些什么，因为爱尔兰夫人向他保证过，除非是神明，否则谁也看不出他的内心其实是一个邪恶的异端。对于美艳吸血鬼的话，菲利克斯一直很相信！
“你隶属于那个教堂？”白袍老者的脸上路出一丝欣喜，随即急切地问道。他已经有数十年没有看到过拥有如此惊人天赋的少年了！作为一个有着坚定信仰的苦修士，他更本看不惯圣事部那些老变态们利用某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制造出来的所谓的圣子！
菲利克斯微微有些尴尬，随即微红着小脸低声道：“圣尔德大教堂。”
白袍老者一愣，然后布满皱纹的老脸上也不由露出来了笑容。圣尔德大教堂是隶属于圣母院的分支，一般只接受修女与女性祭祀。联想到菲利克斯无比俊逸阴柔的脸庞，老者也好似明白了些什么。主的仆人也会有欲望，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眼前的小家伙显然还没有被欲望腐蚀。哪怕是主的仆人也会犯错，只要依然虔诚的信仰着主，并学会忏悔，主是仁慈的，它会原谅你。
“孩子。你知道什么是牧师吗？”白袍老者眼中闪烁着光芒，看着菲利克斯微微局促的表情，温和道。
菲利克斯有些愣神，不过思虑了片刻后，还是道：“放牧羔羊的智者。”
牧是放牧，人类是主的羔羊，师是老师，是长者，也是智者。
白袍老者一惊，他没想到随口一问的话，菲利克斯居然给出了如此优秀的答案。对于眼前小家伙的年龄而言，这已经是了不起的智慧。
“孩子，你去忙你的事吧。愿圣光与你同在！”白袍老者没有多问，他轻抚长须，温和地笑道。
菲利克斯很明智的没有去问眼前长者的身份，他欠身低头表示尊敬，然后缓步离开。
……
“教宗陛下。用不用我去查一下他？”白袍老者身后的一名中年祭司轻声道。
老者微微摇头，淡然道：“圣尔德大教堂是守夜人的管辖区，即便是光明神，也不敢在这个位面激怒一位antediluvian。”
“那……”
白袍老者轻抚掌中做工精致的纯银十字架，淡淡道：“守夜人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有些事，主会有着他的安排。”
中年祭司没有说话，躬身退回了原位。
“世人是愚昧的。即便是内心再虔诚坚定的苦修士，在传教时也不如一位拥有天使外貌的普通牧师。世人向往着美好。美好能将人引入天堂，也能将人带入地狱！”
“东正教区需要这样一位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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