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9章 巨峰上的宫殿
“就是呀胡兄!你与他相处甚久,既然感觉他没有性命之忧,那就是无事了!还担心什么呢!”
一旁的空灵子见其魂不守舍的样子,也跟着安慰了起来。
胡不为在天衍鼎中度过上万年之久,而天衍鼎也被宁平所炼化。
由此,隐隐也能感觉到宁平应该是没有陨落,只是心中的担忧还是难免。
“哎话虽如此可眼下过去那么久都还没有见到人影!而且允儿那丫头也不见踪迹!哎真要有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啊!”
胡不为还是说出了心中的担忧。
“放心吧!不是有手下说见到过允儿姑娘吗?她肯定没事的,再说了她还有那灵鸟陪伴,绝对不会遇到什么凶险的!”
只是空灵子说这话时,心中却是没有多大的底气,心中对那宁平的信心还更足一些。
当然,自己深知那剑锋峡谷下面的恐怖,只是胡不为坚持说能感应宁平无事,索性也就由他如此说罢了。
而作为他们口中的宁平,返回的路程很是顺利。
此刻的他,已经早已再次回到了刚进入的大殿中。
大殿中依旧如故,没有丝毫的变化,但从方位上推断,这里也理应是处于整个宫殿群的一重要位置。
在回到大殿中后,又再次的细细探查了一遍,无果后此刻已经在殿后回廊出口处都已经待了数天。
只是遗憾的是,之前感应到的那幻术的气息,在新的傀儡出现后,却是再也没有感应到了。
就在宁平不死心,打坐苦苦等候之际,忽然双目猛的一睁,射出两道寒芒。
就在身前,一个傀儡再次从前方凭空凝现了出来。
女子傀儡刚一浮现,人都还没有完全显露,抬手一剑就冲宁平头顶斩了过来。
宁平整个人都没有丝毫挪动,身上丝丝剑气就涌了过去。
“唰唰唰唰”
一阵剑气急促的声音响过,刚刚浮现出来的傀儡立马就定在了原地。
随后就化成了无数的碎片,向地上跌落。
就在傀儡碎片滑落在地,原本宁平还不经意的眼光,这时猛的一亮。
神识也紧紧锁定在了那一地碎片之上,这时一股清晰的幻之法则气息也映在了神识之中。
沿着这股气息,宁平毫不犹豫的心念一动,一同融合进了地上那光可鉴人的石砖之中。
随着神识的侵入,顿时一股熟悉的大阵气息就涌入了脑海之中。
“九曲无相阵!”
宁平口中惊呼了一声,整个人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此刻的眼中,好像是看到了一个无比庞大的大阵。
就算是没有进入那大阵空间中,却依旧感应出了这个大阵的规模。
大阵十分庞大,占据了整个空间。
大阵之玄妙也远超自己心中所想,与自己参悟所布的丰碑大阵,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从自己毫无办法融入大阵空间这一点,也能看出此大阵简直远超自己的认知。
“这才是真正的九曲无相阵!”
宁平口中喃喃着,迫不及待的直接跌坐在地,沿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快速的推衍了起来。
一个时辰。
一天。
十天。
整整十天过后,一股奇异的阵法波动,犹如清风拂面一般从身上扫过。
宁平的双目才猛的睁开,随即眼中露出无比的惊讶,整个人都完全呆住了。
眼前原本所见的宫殿、回廊也完全大变,最为奇特的是,此刻整个天空都忽然暗了下来。
所有的一切,并不是消失,而是破败,就如同这里遭受过一次什么浩劫一般,完全成为了一片废墟。
入眼之处,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身后的大殿也到处都是破洞,不过看起来建造的还是十分坚固,大殿整体还是保持的比较完整,连大门都还依旧存在。
抬头望去,整个天空也有一片黝黑的岩石所取代,与在外面大地上的岩石一致。
更令宁平惊讶的,是一道贯通整个岩石穹顶的亮光。
“剑峰峡谷!!!”略一思索,宁平一脸骇然的惊叫了出来。
没错,就算相隔不知多远,可那亮光中隐隐散发出来的熟悉剑意,无不说明正是剑峰峡谷地步剑峰所在。
看着四周那一片废墟,还有传送来此时的那一座石殿上面遍布的裂缝。
那眼下所有被摧毁的一切,都是这恐怖的一斩之下所造成?
宁平禁不住的如是想到。
若非是这恐怖的一剑,宁平再也想不到什么力量能将这里摧毁。
这里可是由大阵所保护,而且明显的不仅有九曲无相阵。
可就算如此,整个洞府内都已然成为了一片废墟。
也只有那恐怖的一剑之威才能造成如此的破坏能力。
这时宁平的目光沿着剑峰所指,落在了远处一座隐约可见的参天巨峰之上。
巨峰顶上,隐隐约约能分辨出有一座宏伟的宫殿。
“难道这一剑就是欲斩在那宫殿中的人?”宁平想到此,心中不由的一阵发毛。
斩下此剑的人到底是谁?此洞府的人到底是谁?
那宫殿中的人有没有死?因为远远望去,那宫殿好像并没倒塌的样子。
或许如此惊天一剑,被此处的大阵所挡?
转瞬间,宁平心头浮现出了无数的疑问。
要知道,在剑峰峡谷底,就那残存的剑意,就差点将自己斩杀。
若非是御魂丹诀,还有濒死之际突然感悟的生死法则,恐怕此刻自己也是难料。
而就是这区区无数年前的残存剑意,就能将自己逼入绝境之中,也就足以说明这人的恐怖之处了。
“难道这也是仙帝层级的仙人?!”
苦思无果后,宁平深深看了那巨峰一眼,心中打定主意回头有时间的话一定要过去看看。
或许到了那巨峰之巅,就能解开心中的疑惑。
随后,宁平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此间大阵的气息之上,眼前之事对于此刻的自己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此刻大阵的气息却是无比的清晰,与之前没看破前的毫无察觉,有着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