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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情窦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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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色的辣椒面和各种佐料洒了一地,烧着柴火的炉子瞬间被踢翻,滚烫的热油泼洒到半空当中,乔佩佩急忙闪身躲到墙角,这才避免被烫伤。

    “你个小娘子,”带头的大汉见乔佩佩用仇视的目光望着自己,不免有些心虚,又一脚踢翻了乔佩佩的土豆筐,“瞪什么瞪,就算天王老子来,这片儿地方也全归我们兄弟管!念在你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就先补三两银子算了!”

    几个土豆滚进污水里,乔佩佩心疼的直吸气。

    这可是她费了好大功夫挖来的啊!

    “补你老母,我跟你们拼了!”

    乔佩佩抄起地上的烧火棍,撸起袖子便朝着朝一群流氓打去。

    居然敢掀她的摊子?!

    她若是这一回妥协,次次都得妥协,日后她挣的血汗钱全都给这些人。横竖躲不过,这些地头蛇图的是钱,再闹也不敢闹出人命,乔佩佩不如奋力一拼。

    通红的烧火棍在空中划过,霎时间周围开始风声呼啸,火星四溅。

    几个流氓躲闪不及,皮肤上纷纷被溅上了火星子,有人开始咒骂。

    “妈的,这娘们真不识好歹。兄弟们,把她绑了哥几个享受去!”

    “我看你们谁敢?!”

    一边是手无缚鸡之力、势单力薄的小寡妇,一边是成群结队、凶神恶煞的流氓壮汉,乔佩佩不过转眼之间便处于下风。

    她手上的烧火棍被打落在地上,后背挨了一棍。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乔佩佩捂着后背龇牙咧嘴。

    几个流氓拿着绳子朝乔佩佩邪笑着走过来,她心里哀嚎着,这女配的戏路果然是倒霉苦情剧!照这么下去,若是女配的光环不发生作用,她这集就玩儿完了。

    赵九良,赵九良,你快出现啊

    “敢绑她,也不打听打听是谁罩着的?”

    阴狠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乔佩佩惊喜的睁开眼——

    果然是赵九良回来了!

    赵九良掐着为首大汉的手腕儿,用眼尾睇了乔佩佩一眼,猛地用力将对方的手腕儿掰碎。

    大汉发出一阵哀嚎,赵九良抬起腿照着人的膝盖窝踹了下去。

    大汉蓦然跪地。

    乔佩佩望着赵九良手臂上的腱子肉发呆,赵九良却一把将她拽到自己身后。

    赵九良将哀嚎的男人踩在脚下,无视于男人的挣扎,眯眼望着对方一群人。

    “收保护费都欺压到我们龙虎堂头上来了,说,卸胳膊,还是卸腿?”

    面对这样的挑衅和侮辱,对方恼羞成怒,两个帮派很快打了起来。

    乔佩佩躲在一旁观战。

    赵九良一伙人全都持着刀,而另一帮派拿的全都是木棍,再加上赵九良带领的小弟常年习武,身手矫健,而对方肥头大耳的居多,没过多久对方便处于下风。

    几人捂着伤口灰溜溜逃跑。

    乔佩佩望着满地狼藉叹口气,她整治了梁欣,避免自己身上的祸事发生,却无端端多了另外一件倒霉的事,并且还提前将赵九良和自己牵扯到一起。这大概是她篡改剧本产生的副作用吧。

    赵九良收拾完一群人开始擦刀,伍子走过来朝他附耳道:“老大,你不是说,不愿意跟寡妇扯上关系吗?”

    赵九良擦刀的动作顿了顿,眼皮子掀起来说:“她一个妇道人家无依无靠,我岂是那种坐视不理之人。”

    还未走远的时候,赵九良就听到背后传来打打杀杀的吵闹声,本无意多管闲事,可老远传来那一声娇喝,让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乔佩佩做贼心虚时的表情,以及她挑衅时弯起的唇角。

    他不希望以后看不到她的笑脸。

    “哦。”伍子看了看蹲在地上收拾烂摊子的乔佩佩,那小脸儿被太阳一照,啧啧瓷白的发光啊。

    他又回过头来瞧瞧反复擦拭钢刀的赵九良,心道:还不是瞧中了小娘子的美色。

    “老大,这刀都被你擦除火花来了!~”

    赵九良斜了他一眼,“就你屁话多。”

    伍子偷着笑,又凑到赵九良耳畔说:“爱情的火花,嘿嘿。”

    赵九良给了他一脚。

    龙虎堂的弟兄帮乔佩佩收拾烂摊子,赵九良就靠在一旁杵着墙壁默默的看。

    一筐土豆被乔佩佩毫不费力搬上了驴车,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这是真的怀了孩子吗?

    心中有疑,但因是寡妇的家事,也不好意思多问。

    待帮乔佩佩收拾完以后,驴车上还剩下一筐干净的土豆需要挪动位置。

    乔佩佩将土豆卸了车,可由于后背伤的不轻,剩下的这筐土豆她不论怎样用力却都搬不上去。

    沉默许久的赵九良实在看不下去,他走过来一把夺过乔佩佩手里的竹篓,“妇道人家,要什么强!”

    再看陈国秀,将柳瑟言五花大绑毒打一顿再抬进柳家之后,柳瑟言的生母误以为柳瑟言在梁家闯了什么祸,为稳固自己在柳家的地位,二话不说当着柳员外和柳夫人,以及陈国秀和众多家丁仆人的面儿,上去先扇了柳瑟言几个耳光。

    柳瑟言双眼含泪,但因嘴巴被破布堵住无法为自己伸冤辩解,只能眼睁睁看着陈国秀站在厅堂上,气势汹汹的数落柳瑟言“一通罪行”。

    从小乖巧懂事的柳瑟言,被陈国秀扣上了“淫荡、善妒、口失言多、心胸狭隘、蛇蝎心肠”等多种罪名。

    加起来足够被“休妻”。

    而她所谓的娘家人,却一脸麻木的听着陈国秀吐沫横飞的演戏,无一人站出来为她辩解。

    柳瑟言仇恨的望着所有人,爹、大娘、二娘、亲娘,包括从小喂大她的奶妈,他们全都像死人一样冷漠的站着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些人还觉得她沦落到这个地步是咎由自取!

    这一切,都因为她是庶出。

    仇恨在柳瑟言心底一点点滋生

    陈国秀发了一通威风,这才进入正题。

    “柳员外,你既承认你女儿有错,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此番前来,是为我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柳宪安十分烦腻陈国秀,在他看来,这就是个撒泼胡闹的无知妇人。可碍于面子,他不得不拉下脸来听着陈国秀讲。

    “我家小女如何得罪了令千金,梁夫人请尽管说。”

    柳宪安只想赶紧把陈国秀打发了走,根本不去追究谁对谁错。就算把柳瑟言打死,他也绝无二话。

    哪想陈国秀冷哼了一声,撩裙坐在了椅子上,吐出一句极为惊人的话。“柳瑟言与你家公子狼狈为奸,合谋毁我女儿的清白,请问柳员外如何给我一个交待?”

    “”

    柳宪安今日一直扎在书房里,半步未曾踏出,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他并不确定陈国秀是否在胡说八道,不过他小儿确实好色成性,于是柳员外将目光投向了身旁的几位内室,“梁夫人所言,可句句属实?”

    柳夫人十分尴尬的别过头,“梁夫人莫急,士儒一晚上没休息此刻有些体力不支,待他清醒了再过来给您赔罪。”

    陈国秀脸色涨成了猪肝,“柳员外一家人还真是‘舔犊情深’,儿子犯了这么大的错还如此放纵。

    这若传出去,别人都道你柳家白占便宜、翻脸不认账,日后谁还敢和柳家做生意?”

    柳员外暴怒,当即拍桌让人把柳士儒揪过来。

    陈国秀咽了口茶,尽力平息心中的怒火。

    她暗暗想:等会,就看柳士儒怎么说了,这小子若矢口否认,把错全部怪在欣儿头上,那么她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衙门里见。

    到时候柳家不仅要赔大把的银子,柳士儒还得蹲大牢,梁財自会为了亲生女儿休了柳瑟言这个小妾!

    看谁硬的过谁。

    陈国秀正喝着茶,一名梁府的婆子神色匆匆的赶来,见厅堂人多,她咬了咬嘴唇俯身凑到陈国秀耳边,“夫人不好了,大小姐自杀了!”

    “什么?!”

    陈国秀打翻了茶盏,立刻站起来斥道:“你们没拦着她么?”

    婆子着急的点点头,“拦下了,拦下了!亏得那白绫不结实,大小姐吊了半截儿给摔下来了。”

    陈国秀急忙撩着裙子快马加鞭赶回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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