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4章 老婆婆的过去

    “我不是夸奖，是实话实说。当年，季之蕴也是风靡一时的美人，可她眼瞎了！”白发老婆婆说，“竟然看上一个畜生！”

    “可惜了，一个美人，眼睛就怎么瞎了呢？”向天云为曾经的美人季之蕴惋惜。

    这时，辛库斯从厨房出来了，他跟向天云一起坐在长条木凳子上。当他看见白素，眼睛里满是惊讶，把头转向一边，却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

    “看什么看，那就是刚才那丫头，人家本来就是大美人！”向天云把辛库斯拉着坐正坐好。

    “我以为我眼神出问题了！你别拉，你快看，那个是不是天神下凡”辛库斯指着从房间走出来的明星。

    “呀！还真是，怪老头曾经说过那小子长得好！”向天云说，“这下我们俩的徒弟成瓜娃子了！”

    “他们也不错啊！”辛库斯说，“只要不跟这小子站一起，他们还是好看的！”

    “哼！你那个徒弟，跟当年的我就比不上！”向天云说，“你就别拿他出来说了！”

    “哼！向老头儿，我什么时候见见你徒弟，看他到底啥样”辛库斯觉得不公平，向老头儿都见过他徒弟了，他还没有见过向老头儿的徒弟。

    “今后会见着的，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总是吵吵嚷嚷的，也不怕晚辈笑话！”白发老婆婆说，“今天吃饱了，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师姑，讲谁的故事啊？”向天云问，“是你刚才说的季之蕴吗？”

    “嗯！季之蕴出生在京都三大家族之一的季家。她三岁那年，家里发生了火灾，季家被烧了个精光，她被人装在一个大木盆里放进了季家的莲花池里才躲过了一劫。

    后来，她被四处游历的师父所救。师父是个道姑，对她很好，把她当亲闺女养。

    当她六七岁的时候，师父带回来一个十多岁的男子，师父说是她的师兄。

    就在她十岁那年，师父又带回来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说是她的师弟。

    师兄每天除了练功夫，就是干很多活。像从山下挑水上山，去山里砍柴，去下面的集市买米，去地里种菜……他们和师父就像一家人一样，家里的活都是师兄的。

    开始那几年，师兄什么都不说。后来，季之蕴和师弟长大了。师兄就说要把活跟师弟平分着干，师父却不答应。因为师父要教季之蕴和师弟认药草，还要学习怎么治病

    师兄是个聪明人，他不闹了，就拿东西哄着季之蕴教他。季之蕴曾经问过师父，为什么不教师兄师父当时说，学医之人，心术一定要正。心术不正，学医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长大后的师兄比长大后的师弟好看很多，季之蕴经常瞒着师父教师兄，师兄也对她很好。当时，她认为是师父对师兄有偏见，就把所学倾囊相授。长期的相处，她和师兄之间互生爱慕，很快就被师弟发现了。师弟没有告诉师父，而是帮季之蕴打掩护。

    后来，季之蕴不顾师父的反对和阻拦，毅然决然地嫁给了师兄。

    师父气得吐血，给师弟交待了几句遗言就去世了。

    师兄学到本事后，就带着季之蕴闯荡江湖。他为了金钱，没有任何底线。甚至不惜毁了他自己的亲身骨肉。

    很快，师兄在江湖上有了名声，为了利益，他不惜把季之蕴送给一个大官做妾。季之蕴被赶来的师弟救了出去。

    师弟对季之蕴很好，细心体贴地照顾她，让她慢慢恢复了自信。

    十年后，师兄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扬言要杀了季之蕴和师弟，说是师弟抢了他的妻子，说她的妻子给他戴绿帽子，骂师弟师妹是奸夫淫妇。

    季之蕴听说后，平静的心再度被恨意掀起波澜，她恨，恨那个没有良心的负心男人。

    季之蕴后来和师弟去了偏僻的山上隐居起来。她对师弟，从来就像是姐姐对弟弟。师弟对他，是尊敬和爱护。直到她师弟病死那年，才说出他喜欢了她很多年……

    后来，师兄在江湖上得了一个‘活神仙’的称号，同时，他的名声也在江湖上开始臭了。没有几个人相信他的医术，慢慢的，他也消失在江湖了。

    一次偶然的机会，季之蕴和师兄在一个集市遇到了。两人招呼都不打，眼里都有着恨意。

    又过了些年，师兄消失了。没有谁知道他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季之蕴却到处找他，在江湖上放出话，要杀了她师兄。可到手的两次机会，她都没有狠下心……”

    “师，师姑，你，你原来就是季之蕴啊？”向天云简直不敢相信，“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我恨自己没有杀掉那个老不死的，他害死了师弟！”季之蕴有些激动。

    “老人家，你不是说你师弟是病死的吗？”白素不相信刚才自己听错了。

    “病，也是那老不死的毒导致的！我这一生，后悔呀，后悔没有听师父的话。如果我不暗地里教师兄，师父不会气死，师弟也不会死！”季之蕴说着，闭上眼睛，让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