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再入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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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的日景

    早上六点，一层薄霜覆盖着这个省会城市，在雾气中，骑自行车的上班族开始横跨几个街区，朝着目的地疯狂蹬着车链子。庄思月不敢有丝毫懈怠，她捏捏轮胎还有气，车闸也灵敏，于是骑上这辆快散架的自行车向大学骑去。自行车越旧，被贼惦记的越少，安全感就越强，她把自行车停在车棚里，开始去小吃一条街寻摸吃的。

    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一个原味烧饼，一杯甜豆浆。

    老板娘：好来！烧饼八毛，豆浆两毛，一共一块钱！

    庄思月把一枚硬币放进面前的纸盒里子里，嚼着烧饼往教室奔去。

    经过水房的时候，她为自己打了满满一塑料壶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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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内景

    她背着布书包，手里提着一壶水，看到亮着灯空着的教室就径直进去，找一个靠角落的位置，坐下，马上进入今天的学习计划中。

    八点半，突然涌进来一群学生。为首的男生大声说道：今天上午这个教室有课，不是本班的学生请自行离开。

    庄思月扶了扶眼镜，收拾书包，顺着楼面寻找不上课的教室。有时候，一天要换好几个教室，久而久之，她已经知道哪间教室白天用，哪间教室晚上用，哪间教室上午用，哪间教室下午用，最好是去阶梯教室，哪里自学考研考公务员的人比较多，也不用时常更换学习的地方。缺点是这里的人太多，如果有一个人感冒，整个教室的人都可能会中招。还有一个缺点，北方的学生喜欢吃生蒜，嘴巴里容易出现一种蒜味，大家一起呼出蒜味，教室里开着暖气，门窗紧闭，整个大教室的气味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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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吃一条街，日景

    中午十二点，自习的人陆陆续续出去寻找食物了。庄思月饥饥难耐，她合上书本，去小吃一条街了。

    庄思月：要一碗芹菜肉丝米线。

    这是她今天说的第二句话。

    老板：一块五！请屋里坐，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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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梯教室，内景

    回到阶梯教室，学生空前的少，大家有回出租屋睡午觉的习惯。

    庄思月的出租屋比较远，她趴在桌子上小憩片刻。太困了，很快起了鼾声，口水流在了书本上。半个小时后，她似醒非醒，脖子酸痛。她起身扭扭脖子，伸伸胳膊，发现不远处的桌子上有几张《南方周末》。她四顾无人，悄悄拿过来浏览着，渐入佳境。报业人引导着她用悲天悯人的情怀，放眼世界的勇气，考虑人类的未来。看完报纸，她惊叹时间的飞逝，立刻拿起试卷，严格按照原计划执行，一个小时做一套历年真题。

    晚上六点，又到了腰酸背痛，饥肠辘辘的时刻。她再一次走进小吃一条街，开始她的第三句话：小碗番茄鸡蛋面。

    老板：好嘞！一块二！

    庄思月端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个单词本，见缝插针背诵着。

    十点钟，熄灯铃响起，学生们收拾书包，结束一天劳累的学习，往出租屋走去。

    庄思月在寒风中拉拉围巾，路上骑行的人不多，远远看到有一群年轻人在跳街舞，这新奇的音乐她第一次听到。每个人都在忙着做好自己，在大城市生活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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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厕所，内景

    自从来到这所大学自习，庄思月已经一周没有大便了。一直没有便意。她强迫自己调动特种神经，畅想着在菜地里在树林里在自家的粪坑边肆意大便的快感。

    她蹲在有抽水设施的便池，一边看书，一边酝酿。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大便终于硬硬的出来了。她用手纸擦拭，满纸鲜血。大肠也脱落出来十公分。她心惊胆战地把大肠送回去，心里默念道：明天开始多吃蔬菜。

    十天没有洗澡了，庄思月的皮肤瘙痒得厉害。她的头发油腻腻的，一双手这里挠挠那里抓抓，两只眼睛再也不能集中在书本上。她的思虑飞到澡堂旁边，飞到水龙头下。她仰着脸任凭冒着热气的水顺头而下，身上的灰和死皮一卷一卷往下掉，头上抹着厚厚的洗发水，洗完，脸色通红，皮肤滑溜，全身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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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澡堂前，外景

    庄思月学生模样的装扮，站在澡堂门口。

    庄思月：同学，您好！请问能用一下您的学生证洗一次澡么？我是外边来考研的，没有学生证洗不了。

    那女生躲瘟神一样躲开了。

    庄思月：同学，您好！请问能用一下您的学生证洗一次澡么？我是外边来考研的，没有学生证洗不了。

    庄思月：同学，您好！请问能用一下您的学生证洗一次澡么？我是外边来考研的，没有学生证洗不了。

    问了不下五个人，终于有一个女生停下了脚步：我住3号楼501，你用好还给我就行了。

    庄思月万分感激地笑着：谢谢！太谢谢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