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缺失的记忆
“你们居然不告诉我们这件事。”提姆和琴酒烦躁又生气地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看着两个大家长停完车后，拉开一扇一扇大门，匆匆前往蝙蝠洞。
“托尼，你们不会想要把我们拦在外面，偷偷搞完所有事情吧？”琴酒把手伸进秒关的机械门中间，和提姆一起暴力拉开沉重的门。
两人走进破破烂烂的通道，和家长们一起划进蝙蝠洞。
了解男孩们性格的大家长们，没有再强硬地让他们回楼上睡觉。
托尼将随身携带芯片的数据导入蝙蝠电脑，与此同时布鲁斯将蝙蝠洞的信息防护网又加固了两层。
“这是什么？”还在生闷气的两人不由自主地被庞大的信息流吸引过来。
“你们不在的这一个礼拜，复仇者联盟在西伯利亚有过一次行动。这是在那边一个地下实验室发现的。”托尼一边给他们解释，一边拉出蝙蝠电脑上原本就有的信息。
“西伯利亚？九头蛇？”琴酒翻找了自己的记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的脑子里自然而然跳出了“九头蛇”三个字。
托尼和布鲁斯顿住，托尼显然尤为震惊：“你怎么知道？除了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只有布鲁斯才知道。”他的表情像是要冲过来把琴酒拉去研究一下。
“也许是美国队长博物馆？毕竟只有那里才能看到西伯利亚相关组织。”琴酒撑着自己的下巴，为他的脱口而出找了个理由。
“算你通过。”托尼把椅子转回去继续工作，就是这语气听着像是以后算账一样。
琴酒站在最后，思绪完全不在这了。他之前一直没意识到他的记忆有问题，直到刚才说出九头蛇这个名字。
他的记忆看上去完美无缺，但是没有一点代入感。他明明是十四岁才来到美国，正式和托尼一起生活。但在这之前的记忆中就有外国人的影子，不是完整的画面，只有模糊的声音。
而且他在日本应该会进行学校教育，但现在回想起来，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这根本是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琴酒对他自己的记忆有自信。
最后就是情感方面。如果真的像记忆中那样，他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他不可能只有十二到十四岁，那种为陌生人而不是为父母感到焦急的感觉。毕竟他和托尼相处时间才四年，远远比不上父母的十四年。
琴酒看着蝙蝠电脑前工作的两人，眼神凝固在托尼身上。
突然间，他脑海里冒出第一次在斯塔克大厦门口，遇见尼克·弗瑞的那一幕。
尼克·弗瑞当时的微表情看上去就像是认识琴酒这张脸一样。不，应该是说，他认识或是知道和琴酒长相基本一致的琴酒父亲。
“琴酒，你怎么了？是太累了？”托尼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琴酒面前，他担忧地看着琴酒。
“没有，我只是在赤井秀一。”琴酒回过神，抱歉地对托尼笑了笑。他暂时还不打算把这件看起来就很复杂的事情告诉忙碌的托尼，而且这么多年都过去也没人找上门，说明也不是很着急。他揽着托尼一起回到电脑前，嘴里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
托尼的嘴瞬间垮下来，他眼神冰冷，呵，拱了他家白菜的臭小子到底有什么好的？
远在天边的赤井秀一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维达，最近帮你父亲处理公务太累了吧，要不还是叫洛基一起帮忙吧。”弗丽嘉放下手里的魔法书籍，担忧地看着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冒出一身冷汗，他飞快地拒绝：“不了，让哥哥专心研究魔法吧，你不是也说他难得愿意好好学习，当一个远攻魔法师吗？”
“好吧，那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蝙蝠洞的分析还在继续。
“所以说，这次你们是听到紧急消息，才知道那边会发生暗中交易？”提姆根据信息分析出了这一点，他点着头终于把自己被隐瞒火气压了下去，“我原谅你们的隐瞒。”
布鲁斯没理会养子的大方谅解，反正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他连头都没回，继续说：“目前已知，我们捣毁的那些各大城市拐卖事件都和九头蛇有关。他们的实验需要大量的儿童，现在他们只剩下一些不成气候的小聚点以及哥谭这个据点。哥谭会是这一事件的终结点。”
托尼在一旁补充：“这也是为什么我会一直在这里蹭住。蝙蝠侠不能和九头蛇这种政治组织有所关联，这会危及正义联盟在官方的定位。这场战斗只能由误入哥谭的钢铁侠打起，蝙蝠侠只能是为了城市被迫卷入。”
“今天那几个绑匪原本只是几个下层的地痞流氓，只有一个没人承认的帮/派。宴会开始前一小时，才有人给他们装备和钱，并帮助他们打通前往我们聚会的楼层。这几个喽啰只是用来掩盖大厦附近拿起儿童运输案。”布鲁斯示意他们看顺手摸回来的那件武器。这件武器并没有近期使用过的迹象，甚至他的破旧是人为制造出来的，这在天天自由/枪/击的哥谭可不是正常的事情。
“怪不得。”琴酒想起了那个胖子身上难闻的味道，他一脸菜色，有种反胃的感觉，“我还以为哥谭反派都喜欢不洗澡的自由感。”
“别说了。”提姆捂住琴酒的嘴，他干呕了一声。
“最后梳理。”布鲁斯坐在那强调了两遍，天天和奇装异服反派们在地上翻滚的蝙蝠侠，无奈地看着帮两人喷香水的托尼。
三人安静闭嘴，整齐地朝布鲁斯眨眼睛。
“九头蛇在哥谭有合作人，我们先找到今晚宴会中那个合作人，从他入手。”布鲁斯当着他们的面按下计划确认键。
计划角落中标着——计划a-01。
冰山餐厅的仓库，企鹅人的手下正在对不重要的货物进行每月清点。
“这里是不是少东西了？”大胡子男人困惑地挠了挠满是飞屑的脑袋。
他走到角落的保险箱旁，从里面抽出货物清单，对着货物重新数了一遍：“1，2，3，4……”
他反复数了六遍。他手里的清单上写着——xxx剩余：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