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争夺
“布鲁斯，我觉得这次第一名肯定是我。”三人还没走近，就在嘈杂的声音中听到这一句。
“是吗，但我觉得我会比你更有人缘，无论男女。”布鲁斯声音甜腻得仿佛能让人醉在里面。
他今天穿了件浅灰色斜纹西装，搭配上暗红镶金的领带，显得无比活泼俏皮。他朝着周围的人眨了眨他那双蓝色的眼睛。
“你们说，我难道不配得一个第一名吗？”他眼神划过人群。
被布鲁斯的美颜近距离暴击的夫人们，一个个眼神闪烁，脸庞上透露着娇红。
“您当然是第一名。”一个看起来还十分年轻的少妇手紧紧地攥着她丈夫的胳膊，小声地说。
周围不敢直言的其他夫人，对她投过来赞许的目光。当然，其中还有几位男士的认可。
托尼气得在那呼哧呼哧地大喘气。
一旁看戏的卢瑟走过来安慰他：“斯塔克，消消气，你总比我排在几十名开外好很多。”
但是他看上去并不是这个意思，他虚情假意地笑着，脸上透露着对这个排行榜的不屑。
“或许我该买个红色发套，和你们两争一下高低。人们总是过度看中人的外貌。”卢瑟低声说到，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不满。
托尼简单应付了几句，他可不想和卢瑟有更近一步的合作。他的纽约已经有够多麻烦了，卢瑟还是留给超人吧。
托尼头转来转去地观察人群中的面孔，试图用身上的微型扫描仪将在场的人物数据拍摄下来。
卢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向他靠近了两步。
“嘿，琴酒，提姆，你们怎么挤在后面？不来帮我和布鲁斯评选一下吗？”托尼情急之下看见了站在外围的三个孩子。
他上前几步，将背后的卢瑟甩开。
一向躲避意识强烈的琴酒居然没躲开托尼抓他的手。琴酒暗中挣扎，眼中满是抗拒。他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去争论这种事情，这可太丢脸了。
但是没用，托尼不知道在手腕上绑了什么，琴酒完全没能挣脱。
没有第二个选择的琴酒反手拉住想要偷跑的提姆。提姆拉着见机不妙已经往外蹿的康纳。
这三人仿佛一串萝卜，被农夫托尼强势地从泥地里□□，展示在众人面前。
只顾着看热闹的宾客们“善意”地把包围圈扩大了一下，送给他们一个大舞台。
已经被拖下水的康纳灰溜溜地走到卢瑟旁边，轻声喊了句：“父亲。”
“莱克斯，这是你的儿子？”布鲁斯看着康纳，眼中带着莫名的神色，这个孩子可有点像克拉克，不，应该是超人。
“是的。”卢瑟拍了拍康纳的肩膀，“他之前在别的地方上学，我最近才把他接回来。”
“这对家庭亲密程度的培养可不是一件好事。”布鲁斯之前喝了很多酒，现在看上去已经有点醉了。他脸色微红，双眼迷离，肆无忌惮地打量着两人。
“或许吧，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毕竟我也是这样过来的。”卢瑟看上去不适应和康纳近距离接触。他的肢体语言告诉布鲁斯，他想离康纳远一点。
“你们两个别在那里聊八卦了。”托尼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互相试探。
托尼一手环着一个男孩。他站在两人中间，用那双蜜糖色的大眼睛得意地看着布鲁斯。
“他们两已经承认我才是第一名了。”托尼伸出手，在两人肩后朝布鲁斯比了个耶。
提姆尴尬地朝他的老父亲笑了笑，默默把托尼给他的一张支票塞到裤兜里。
对不起了，布鲁斯，但是我的零花钱真的太少了！反正这个评选你不在意，还不如让我去换比钱。提姆内心充满得到一笔免费巨款的快乐。
还不知道为什么养子被人成功忽悠走的布鲁斯挑剔地看着托尼：“看看你这身高，甚至快比提姆都矮了。”
布鲁斯举手示意了一下：“高、低、中。你真可爱，托尼。”
托尼生气地踮起脚尖：“我并不觉得！而且我的智慧比你高出一大截！花花公子布鲁西，我怀疑你在嫉妒我。”
“no，我觉得在这一方面，我才是第一。”一直开导他们俩的卢瑟突然插话，他带着自信的笑容对托尼说。在璀璨的灯光下，他的光头显得格外亮眼。
托尼：“聪明绝顶？”
卢瑟：“浓缩的才是精华？”
两人收起脸上的笑容，板着脸凶狠地对视，他们眼间仿佛噼里啪啦在冒小火苗。
琴酒头疼地扶额，他已经尝试很多方法来说服托尼不要这么到处点火，毕竟本来这就是随便找的，吸引来宾聚集的理由。但是没想到，托尼竟能幼稚到这种地步，包括布鲁斯和卢瑟。三人仿佛幼儿园没有毕业，为一个名头挣得面红耳赤。
看着围观来宾眼中的兴奋，以及他们的切切私语。琴酒已经能猜测到明天八卦小报的头条是什么了，＃惊！三大富豪为挣第一打得头破血流，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围观的猹们吃饱了三人的瓜，才满足的四散开来又开始小声交流各种事情。
“这些人的眼神真让人厌烦。”琴酒等人终于离开那里，重新坐回了偏僻的沙发上。
“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陪托尼一起参加宴会了。”琴酒心累地半瘫着，他宁愿躺着隔壁大楼的楼顶吹着十级大风，当着狙击手。都不想被人围在中间，方法一只马戏团里的猴子。
“我应该是最后一次。”康纳的眼神一直盯着走来走去的卢瑟，他抽空回头说，“父亲他只是想在上层人群中公布一下我的身份，现在他们有这个印象了，我以后就不需要再来。虽然这里的人好像不全。”
“是的。”提姆点点头，“比如奎恩和奥斯本都没有来，所以才有机会让托尼他们吵起来。”提姆说完这句话又陷入沉思，“不对，说不定他们来了会更吵，就算诺曼·奥斯本不参与这种无聊的事情，奥利弗·奎恩可不愿意把第一的名头拱手相让。”
“哦，这可真是太幼稚。”琴酒满满的嫌弃，“希望我以后不会遇到他们。”
“对了康纳，奥斯本家的少爷现在就在大都会，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他。他也是被父亲在其他地方放了几年，他会愿意和你交朋友的。”提姆给康纳看了眼哈利的照片，“毕竟你也知道，有时候我们只能找到同阶层的朋友，基于人民的不屑与厌恶。”
“好的，我会的。”康纳仔细看了眼照片，把这个人记住。如果卢瑟真的愿意让他乱跑，他会去找的。
“hello！”雷声般的爆炸声从四面传来，琴酒他们身后的玻璃猛地炸开，宴会厅的大门也被人暴力打开。
一个套着黑色头套，只露着两只眼睛的，纵向和横向快差不多的胖男人端着枪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