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情感抉择
琴酒瞬间清醒，直愣愣地坐起来。
他嘴巴微张，一脸痴呆地看着托尼：“检讨？”
“是的，检讨。小伙子，加油写吧。”托尼将琴酒的金色长发揉成鸡窝头。看着下一秒就会有活泼的麻雀入住。
“先去换衣服吧，你们的经历我们等会再谈。”托尼往下瞥了一眼，打趣地看着因为琴酒体型增大而撕裂的衣服下的风景，“发育得不错。”
琴酒尴尬地用碎布捂着自己，小心翼翼地从楼梯挪了上去。
“琴酒少爷，你们带回来的这些玩具需要我收到哪里？”阿福站在一堆杂物旁边，大声询问琴酒的意见。
还没完全上楼的琴酒从楼梯上探出一个脑袋：“先拿着吧，大部分是克拉克的，这要问他的意见。”
琴酒收回脑袋时看了一眼，还躺在大厅正中央的两个倒霉蛋一眼。
两人的情况和他一样，衣服被撕碎，特别是克拉克。肌肉壮硕，身体能位列世界顶端的克拉克和q版体型差更大，衣服的破坏程度更高。
他现在身上一/丝/不/挂，而布鲁斯则穿着整整齐齐的西装蹲在他旁边。布鲁斯也不叫克拉克，他手里拿着一个机器，正在详细扫描克拉克的身体数据。
哦，可怜的克拉克，被自己的最佳搭档完全看光了。
不过克拉克应该会很愿意？琴酒在内心吐槽，毕竟在q版世界的时候，克拉克总会为超蝙这个词脸红。
琴酒收拾完下来时，大厅已经被勤快的阿福处理干净，庄严优雅的韦恩庄园终于告别了有伤风化的场景。
“老爷和托尼在蝙蝠洞。”抱着周边往蝙蝠洞走的阿福对琴酒说。
“哇啊，cool！”琴酒虽然在韦恩庄园住了很久，但在蜘蛛侠正义的关怀下，硬是没找到机会下来看一眼。
他围着恐龙雕像转了几圈。下一秒又将注意力转移到铁制桥下面的水池上：“居然还有水路，托尼你不打算也搞一个吗？”
“哼，纽约才不像这里偏僻，没有河能让我偷偷开出去。而且钢铁侠不需要这玩意，我可以光明正大出场。”托尼看见自己的侄子居然夸蝙蝠侠，他愤怒地眼睛都瞪大了，“高科技实验室难道还比不上这种地方？”
“我可以买条船放你那栋别墅里吗？”琴酒回想起开船追杀的刺激感，内心蠢蠢欲动。
“哪里本来就有船，不过你愿意可以再买几艘。”托尼见他只是想要船，不是被挖墙脚，慢悠悠地重新坐回布鲁斯旁边。
“好了，过来跟我说一下你们遇到的事。”等了半天都布鲁斯出声打断他们幼稚的谈话。
“我有拍视频和照片。”琴酒现在才想起这件事，他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左右看了一下，“我的战甲呢？托尼你看见了吗？”
“在这。”阿福从后面伸出一只手。
“谢谢你，阿福。无论哪个世界的你都是最靠谱的。”琴酒接过战甲聚合体，把里面的便携相机扣出来。
“谢谢夸奖。”阿福的表情十分骄傲，显然很满足于琴酒的赞赏。
托尼将ai管家的一小部无自主的分流接入蝙蝠电脑，打开了相册满满当当的内存。
不一样的世界在他们面前展开。
“这个风格的城市可不适合黑漆漆的蝙蝠侠。”托尼看着视频中的哥谭发表自己的感想，“你们看那，居然还有粉红色的大泡泡。”
视频中一闪而过的粉色巨泡吸引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游乐园防护罩，如果有火力袭击，这个泡泡会在第一时间凭空凝固，形成实体。它可以挡住大部分武器的攻击，以及减轻它们的势能。”琴酒站在旁边解说。
“核武器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在那边只需要了几次小型袭击，甚至这个保护罩只启用了五分钟不到。”琴酒想起那个世界的打斗还觉得有些好笑，“说起来，这个世界的武力比我们低了好多，我觉得阿卡姆成员都十分孱弱，解决他们花不了多少力气。”
布鲁斯和阿福对视一眼，他们可是清楚知道自己世界的阿卡姆常住人员有多么难搞。
“离我们世界的那些远一点。”布鲁斯开口道。
“我明白，毕竟我可没忘小丑那个疯狂的样子。”琴酒想起小丑那双墨绿色的眸子就忍不住打颤，对付正常人容易，对付高武力、会魔法甚至恶心的外星侵略者或许也没那么难。但是对付小丑这种疯狂但又不是真正疯狂的疯子，可不是琴酒能干到的。
他是一个没有什么道德底线的人，如果真的被小丑说服，他不能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琴酒在心中默默决定，以后还是离小丑远一点吧，这种人就交给坚持不杀准则的蝙蝠侠。包括托尼，也要离小丑远一点，毕竟托尼非常可能在刺激下抬手送出一个杀伤力极高的炮。
琴酒一个一个地给他们介绍视频里看上去奇怪的东西。
“对了，阿尔弗雷德还送了我一个蝙蝠球球。我在那边看过，只有他们家的能动，普通的店卖的动不了。”琴酒走到阿福搬下来的物品旁，从里面挑出那个蝙蝠球。
“你们看。”琴酒稍微使劲捏了一下，原本安静如鸡的毛绒球开始挣扎，小翅膀呼啦呼啦扇得起劲。
一旁的阿福眼神一下子亮了，“这真是太可爱了！”
“先检测。”冷酷的蝙蝠侠不为所动。
阿福伤心地看着他的老爷。
布鲁斯败于这眼神之下：“我不会拆的，确定没危险了我会交给你，阿福。”
“你们果然在这。”另外两个晚醒的人也下来了。
提姆从楼梯走下来，后面跟着穿着布鲁斯衣服，把胸肌顶的十分显眼的克拉克。
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脸红得在光线不咋样的蝙蝠洞都很明显。
“琴酒你居然录像了！”提姆跑到布鲁斯旁边看着屏幕。
“我的周边！”眼神发飘，不敢看布鲁斯的克拉克把蝙蝠洞里里外外看了一遍，甚至用上了透视眼。然后他就看到了那堆周边。
“我还以为这些没随身带就留在了那个世界。”克拉克贤惠地把各种东西分类好。
“你和提姆少爷的制服我已经拿去清洗了。”看到克拉克脸色逐渐空白的阿福开口提醒。
克拉克长舒一口气，虽然这制服是他亲生父亲准备的。但是一直处于十分贫穷状态的克拉克还是会对制服的丢失感到心痛。
“谢谢你，阿福，你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克拉克感激地握着阿福的手。
接连被两个人称赞的阿福浑身的气息都透露着高兴。
“b！这些是给你的！”克拉克拿出一半周边递给布鲁斯。
“b？”布鲁斯·花心大少轻佻地看着他。
克拉克的呆毛都快吓出来了！他现在才意识到，他居然能够和蝙蝠侠轻松的打交道。
拉奥啊！我能重开吗？克拉克眼神死。
“韦恩先生……”克拉克颓着肩，小声地说。
同样风流的斯塔克绕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互动。
“先放着吧，等事情解决我再看。”布鲁斯决定还是不为难小镇男孩了，用语言轻轻松松打发了克拉克。
克拉克果然很好哄，乐颠颠地把东西又重新放回去。
六个人静静地把琴酒拍摄的视频放完。
看着视频里婚礼结束，屏幕暗下去。布鲁斯侧头对超人说：“你先回大都会吧，你和乔纳森、玛莎的照片我会给你送到星球日报。”
原本以为布鲁斯会对另一个世界的超蝙婚礼发表什么感想的克拉克，难以置信地看着布鲁斯。
“大都会需要你，你不在的这一个多星期，卢瑟又开始搞事。”布鲁斯无视克拉克的眼神，把大都会最近的新闻调出来给他看。
克拉克抿了抿嘴，收起自己的幻想，调整好心态，对阿福说：“我明天早上来拿我的制服。”
“我先去处理星球日报堆积的工作。日后见，布鲁斯。”
“东西放在这吧，我会给你拿过去的。”布鲁斯阻止克拉克狼狈地抱起那些零零散散的东西，看着他消失在蝙蝠洞。
“等等！我们还没有做检测！”敬业的义警提姆在克拉克走后才想起来这件事。
“我们早就检测了，在你们没醒的时候。”一直在看戏的托尼抬起下巴示意提姆看角落，那里多了一个小巧的仪器，“我和你爸爸一起做的。”
“走吧，老爷，少爷们，时间已经很晚了，该睡了。”阿福站在楼地上催促他们。
蝙蝠洞重归平静，只剩下全年无休的设备以及克拉克的周边。周边里少了一只小小的圆脸超人。
“那两人果然很有基情。”托尼和琴酒走在走廊上，他忍不住和琴酒八卦，“我看到布鲁斯拿走了一个小周边，没想到花花公子也会栽进坑。”
“你怎么愿意称呼他布鲁斯了？你之前连他是蝙蝠侠都不愿意承认。”琴酒诧异。
“我勉强承认他有资格摆脱草包美人的头衔，和我保持平等。”托尼傲娇地给自己找了给台阶。
琴酒无语，托尼自己和布鲁斯还不是一样，同样的风评，同样栽到阳光男人的坑，甚至同样的第二职业选择。只不过两个傲娇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而已。琴酒只能为克拉克和史蒂夫祈祷。
“你明天回去吗？托尼。”琴酒打开自己的房门，又探头出来问旁边房间的托尼。
“暂时不，过几天还有一场在哥谭的宴会，而且我们还有一场游乐园之旅。”托尼扎着他的大眼睛，“晚安，男孩，不要忘了检讨。”
门砰地关上，独留琴酒一个人面对悲痛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