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丑
哥谭的夜一如既往的黑暗，连每个大城市必备的灯光秀在这里都黯淡了几度，像是蒙了一层黑纱。
罗宾坐在蹲在滴水兽上，和琴酒他们分享算得上是早餐的夜宵。
“我们可以收工回去了吗？”彼得扒开头罩，大口咀嚼汉堡，“虽然这里坏蛋很多，但是汉堡是真的好吃，周末去看望内德和哈利的时候我要给他们带一份。”
“不如从明晚开始，我们两个轮班陪罗宾夜巡？”同样经历的剧烈打斗而饥饿的琴酒，吞完一个汉堡和可乐后向彼得提议，“我觉得你还能长高需要睡眠时间。”
彼得：“但我觉得罗宾更需要，你看他的黑眼圈，最近更加严重了。”
罗宾震怒，他生气地对两人低吼：“我不矮！”
琴酒，彼得：行吧……
“你们两个确实可以轮班，最近这两天没什么事情，而且哥谭不是你们的责任。”罗宾站起来，眺望整座城市。
“可……”
还没等两人反驳，阿福严肃的声音从耳机里传来。
“小丑越狱了！”
“fuk!”罗宾边往小丑帮聚集的地点赶，边粗声咒骂，“他又是怎么越狱的？昨天晚上我和夜翼才去阿卡姆确认过，而且十二点前阿卡姆的监控还毫无异常。”
一个人守在蝙蝠洞的阿福飞速查看今天的监控。
“凌晨两点左右，阿卡姆的监控曾断过15秒。但是阿卡姆工作人员以为这是正常的电力问题，就没有通知我们。”阿福盯着监控里那个绿发身影，“监控回复后，小丑的身影并没有消失，只不过一直背对着我们。我猜测，这是早就准备好的录像或是其他人扮演的小丑。”
罗宾：“只有小丑一个人？”
阿福：“是的，只有小丑，其他人都还在阿卡姆，包括小丑女。”
罗宾：“他到底是什么做到的？”
小丑这次选择的地方算得上偏僻，附近没有任何宴会建筑和游乐设施。
哥谭快上世纪建的，老旧的公路隧道就这么静静地待在那里，路口处没有小丑喜欢的喷涂装饰，十分干净。
三人将车停在远处，慢慢走进去。
“surprise！”这条隧道非常长，他们就着黑暗走了二三十米，才被东西阻挡。
提前布置的灯在小丑的惊呼声中亮起，刺眼的灯光闪得人眼睛发疼。可惜现场都不是普通人，眼球的明适应都十分强，仅仅只是眼皮颤动了一下。
小丑站在绿紫拼接的高台上，周边环绕着各种笑容的小丑气球。
“罗宾。”小丑在高处看着他们，“小丑叔叔不在的这一个月，你有想我吗？”
罗宾沉默地看着小丑，眉头紧皱。
“嗯哼？怎么不待见我吗？”小丑从高高的台子上跳下来，“算了，我只想知道蝙蝠侠在哪？”
小丑靠近罗宾，想要伸手触碰罗宾：“蝙蝠侠居然会离开哥谭？他已经不爱我们了吗？我知道这个消息，可是立马溜了出来。”
在小丑快接触到罗宾时，琴酒从侧面伸手抓住了小丑的胳膊。
琴酒一脸嫌恶，他把小丑狠狠拽开。
小丑就着这个力道被推开，他深绿色的眼睛紧紧盯着琴酒。下一秒，他嘴角扯开一抹笑，笑容越来越大，显得十分疯狂。
疯子！琴酒看着他笑得捂肚子的狼狈样，赶紧松手离开他。
“哈哈哈！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个超级英雄？”小丑突然止住笑，站直身子神奇地看着琴酒，他蹦蹦跳跳地围着琴酒转了几圈，“我本来是无视你的，没想理会你们这种杂鱼。”
“但是没想到！没想到你的天赋如此高，你会是一个好苗子的，小丑叔叔愿意放开胸怀接受迷途的小崽子。”小丑装模做样的敞开手。
“神经病！”被彻底无视的彼得暗骂一声。
“哦，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同样的其他城市的入侵者。”小丑猛的转身，死死盯着彼得。
彼得被他吓得往罗宾身后移。
“好了，既然召唤不出小蝙蝠，哪就没意思了。”小丑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把手/枪，“要怪就怪蝙蝠侠没有把你们保护好，让我有机会给他第二次惊喜。”
情急之下，琴酒掏出了来到哥谭还没有用过的激光枪。
蓝色的激光射出，打飞了小丑手里的手/枪。而那两发已经射/出的子/弹，则成功被罗宾他们击飞，没有射/中。
小丑回头看了一眼被打飞到十米开外的手/枪：“有趣！蝙蝠侠居然会允许你用枪，我果然没有看错。”
“让我看看你的真本事。”被琴酒吸引了的小丑连他平常所热爱的罗宾都不管了，他扑上去，和琴酒扯在一起。
“不要管我，我来对付他，你们去处理那些人。”余光瞥到周围黑压压的人群，琴酒抽空对两个想围过来救他的伙伴说。
“你为什么会选择从黑暗走入光明呢？”小丑瘦弱的身躯把琴酒压在水泥地上。
明明隔着金属盔甲，琴酒却感觉小丑看透了他。
“关你屁事！”琴酒蓄力，一下子把小丑推开，从被压制变成压制。
“我知道，你和钢铁侠有关系。”小丑神经兮兮地看着琴酒发笑，“虽然我只对蝙蝠侠感兴趣，但是创造一个同类也很有趣。也许我们以后还能合作呢。”
“傻逼！”琴酒内心冷笑，他才不会去蹲监狱！是别墅的大床睡得不舒服，还是五星级大餐不好吃？他脑子抽了才会选择阿卡姆的破木板床，跟一群神经病做狱友。
琴酒的铁拳一拳拳砸在小丑身上。据他的力道来看，现在小丑的肋骨至少断了三根，但他依旧那样笑着。
“这可没法击败我！”小丑艰难地伸出一直手，朝胸前指了指，又向上指了指他的脑袋，“你得向这，或者这开/枪才能真正杀死我。”
“不要相信小丑的鬼话！他是在骗你！不要动手！”虽然在和小丑帮那些花里胡哨的人搏斗，但罗宾依旧抽出一分心神关注着琴酒这边。
“唔！”战斗中走神的罗宾被一个至少两米的小丑帮成员击中小腹。
“我知道！你打自己的！不要走神！”琴酒继续一拳一拳地击打着小丑。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隧道里滴答滴答的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这声音围绕在他们耳边。
“是什么？”处理好至少一半小丑帮成员的罗宾本来想去帮彼得，却被这声音吸引到木架高台下面。
罗宾一把将紫色幕布，一摞自制/炸/弹整整齐齐的码在中空的木架子下，上面的倒计时已经不到三分钟。
“你真是一个疯子！”罗宾大声咒骂，手上飞快地整理炸/弹引线。
“谢谢夸奖，蝙蝠崽子。”被琴酒揍得一口一口呕血的小丑高兴大笑。
幸好罗宾属于技术型人才，他成功在归零前几秒停住了炸/弹。
“走吧，我们把小丑扔回阿卡姆。”罗宾大口喘气，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炸/弹规模过大，罗宾拆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眨，生怕做错什么。咸湿的汗水滴到眼睛里格外的疼。
“nonono！”小丑从他脖子上掏出一个菱形的冰蓝色挂坠，“没想到吧，我身上也有。”
“住手！这样你也会死的！”罗宾朝小丑的方向扑去。
“不，我不会。”小丑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捏爆了这个炸/弹。
不同于普通炸/弹冰蓝色的火焰从挂坠里向四周铺开。
恍惚间，罗宾看到隧道口出现了他想念的黑色身影。
布鲁斯？我这是要死了吗？我怎么会在这里看到布鲁斯？
罗宾在闭上眼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