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使
“这个数据我好像在哪看过，是哪里呢？”提姆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蝙蝠洞，看着蝙蝠电脑上的数据。
“少爷，距离你上学还有不到五个小时。”阿福拿着牛奶从楼梯上下来。
他强硬的把杯子塞到提姆手里，“我不希望明天被老师叫到学校——由于你趴在桌上从早睡到晚。”
沉迷推理线索的提姆一口干了牛奶：“阿福，等我想起来这是在哪看到的，我会去睡的。你先回房休息吧。
阿福知道自己劝不动这些固执的家伙，拿着空杯打算离开。
嗯？这个数据……
阿福神情严肃地看着屏幕。
“阿福你知道？”提姆发觉阿福一直没离开，转过头去看他。
阿福没吭声，伸出手输了一串指令。被蝙蝠侠提前隐藏的文件跳了出来。
“这是迪克少爷和琴酒少爷他们在布鲁海文遇到的约翰的数据。”阿福解释道，“虽然迪克少爷制服上残留的血液不多，但老爷还是分析出了这些。”
“为什么我不知道。”提姆觉得有些憋屈。
“因为这件事看上去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老爷还不确定要不要让你参与进来。所以你只在刚开始那段时间知道。”
“好了，既然知道新出现的混混团体和谁有关，那么少爷您可以去睡觉了吗？”阿福画风一转，飞快地把文件关闭，笑眯眯地看着提姆。
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的提姆，只能在阿福的注视下离开蝙蝠洞。
“希望老爷能早点回来，孩子们无法单独处理这些事情。”阿福几不可闻地叹息，微弱的灯光打在他脸上，勾勒出一丝疲惫。
“克劳利，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一身白的男人惊喜地看着拐角的店面。
“没多久。”一身黑色，还带着墨镜的克劳利耸耸肩，“这也不是很麻烦，最重要的是你。你喜欢吗？angel。”
“当然。”顶着一头奶白色羊毛卷的天使笑得十分灿烂。
“所以，你愿意和我共度午餐吗？”克劳利伸出手邀请拉斐尔。他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正好与天使的视线齐平，像蛇一样的黄黑瞳紧紧盯着目标。
“可是我的书店。”拉斐尔犹豫地看了几眼还未装修的店铺。
“吃完再弄也不迟。”克劳利装模这样地把手往前伸了几厘米，“共进午餐？”
“走吧。”拉斐尔不再犹豫，把手递到克劳利手上。
两人牵着手离开人流繁华的街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两个英伦气息的男子和纽约格格不入，却没有人望这边看，哪怕一眼。
“我们该怎么去找那个孩子，我们没有任何线索。”吃到一半，拉斐尔忍不住开口，“第一次搞错就已经很尴尬了，再来两次我觉得我们救不了这个世界。”
“其实我觉得毁灭没什么不好。”克劳利摇着红酒杯，从一开始他就没吃，一直晃着他的杯子看着对面的拉斐尔。
“哪怕地球毁灭，我们也可以去其他星系。你前段时间不还说，很久没有平常其他星系的美食了吗。这里毁灭我们可以趁机旅游。”
“no！”拉斐尔不赞同地看着他，气势汹汹地放下了手里的刀叉跟他争论，“虽然我是想尝其他美食了，但我最喜欢的就是这里的甜品。而且这本来就和我们有关，我们不能逃避。”
“我也不会放弃我的书店。”拉斐尔抿着嘴，十分倔强。
克劳利头疼地放下酒杯，不再装逼。
他拿起自己的刀叉，切下一块小羊排递到拉斐尔嘴边：“我知道了，我会在你开店时出去寻找的。你先吃饭吧，angel，这是你在小本子上记的纽约第一名的餐馆，饿坏了肚子可不好。”
拉斐尔凉凉地看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有想甩手走人的念头，才咽下嘴边的肉。
“你要先去哪里找，克劳利。”
“我不知道，也许是大都会或者是哥谭。这两个城市一个阴暗，一个阳光，无论恶魔之子是什么性格，那两座城市可能性都很高。”
“那我们为什么要来纽约？”拉斐尔不解。
“或许是那边有个控制狂，我可不想你被他掌握。”
哥谭，一栋隐藏在楼房群里的小型别墅。
别墅大门被一个男人推开，这个男人脸上有一道贯穿脸颊的狰狞疤痕。
在已经开始炎热的夏季，这个男的还穿着严严实实的皮衣加黑色毛领。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什么情况吗？”男人一把把外套扯开，抛在一旁的会客沙发上。
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见壮硕的麦黑色肌肉。
“有……”跟在后面的下属吞吞吐吐。
“快说。”男人狠狠地瞥了他一眼。
他从裤袋里掏出一包烟，点燃后叼在嘴里，吞吐的烟雾把他的神情遮盖得严严实实。
“最近我们的人手被罗宾折腾了一遍，现在还有兄弟在警察局没被捞出来。”下属的头更低了，他唯唯诺诺地跟眼前的老大讲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夫人她一直想打败哥谭原有势力，站到更高的位置后去绑架韦恩，我们谁都劝不好。”
“随她去吧，只要她不在其他事情上添乱。”男人示意他继续说。
“还有，昨天晚上我们赶到广场那边的房子时，夫人处于昏迷的状态。”
“嗯？”男人听到这，才有了反应，他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亲爱的，你回来。”矫揉造作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海丽穿着米白色吊带裙和透光性极高的红色纱衣从楼梯上下来。
她扑进男人的怀里，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最近一直在想你，卡特。”
卡特将烟摁灭在下属肩膀上，灼热的火星烫得下属没忍住抖了几抖。
卡特就着烟和海丽交换了亲吻。
“他说你昨天晕倒了？”卡特搂着海丽上楼，另一只手示意下属赶紧滚蛋。
“没什么，只是惊吓过度而已。”海丽完全没有问题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收养了一只狗狗，我当时醒来就看到他了。”海丽打开卧室门，一只大黑狗躺在床旁的地毯上，“嘿，布莱克，打个招呼。”
大黑狗抬头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又趴回去休息。
“高傲的狗狗。”海丽宠溺地笑了几声。
两人顺势倒在大床上。
在运动间，海丽朦胧地听见卡特说：“我以后不离开了，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
海丽好像没回答，又好像回答了一句，但她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