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排外
“托尼，你在看什么呢？”史蒂夫吭哧吭哧地擦着他的盾，发觉托尼已经很久没出声了，转头问他。
托尼把注意力从手机上移开：“没什么，我只是在看哥谭的游乐园评价。”
“你要去哥谭，需要我陪你吗？”史蒂夫凑上去看他手机上的攻略。
“不需要。”托尼嫌弃地把他的脑袋推开，“我和琴酒两个人，你不要凑进来。”
“好吧。”史蒂夫耸耸肩，也不强求，坐回去继续擦他那站上去会打滑的盾，“不过你什么时候决定的？是昨天吗？ai管家说你昨天难得早睡。”
“嗯哼。”托尼没反驳。
“队长，你们不要再这样黏腻了。”两人佩戴的通话设备里突然传出娜塔莎的声音，“弗瑞现在正在下楼，控制室轮班时间在十五分钟后，我们该行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
史蒂夫蹭地站起来，把那块布往后一扔，拿起盾牌，气势汹汹地推开房间门。
托尼默默飞在他身后。从某一个角度看，两人的身影仿佛重合在一起。
便士一：“家中暂住的两位少爷出门了。”
阿福站在监控器前，给偷溜的两人一路开放通行通道。
正在和人打架的罗宾脚下一歪差点被人敲闷棍。
幸亏夜翼离得近，及时把他拉出来。
迅速解决完围殴他们的小混混，站在他们背上的罗宾开口：“他们现在在哪？你怎么没有阻止他们。”
阿福老神在在地回答：“刚出庄园没多久。青少年们昨天就做好的约定，我怎么能阻止呢？”
“sht！”罗宾暗骂一声。
“我们要先去找他们吗？”夜翼跨上哈雷，示意罗宾赶紧坐他后面。
“老爷允许他们外出。”时刻关注着他们的便士一回答道。
“看来不用了。”夜翼回头催他，“罗宾，快一点上车，我们该去下一个地点了。”
“为什么我要和你挤一辆摩托车。”罗宾不爽地坐在后座，“明明蝙蝠侠不在，我可以开蝙蝠车出门。”
“也许是因为你不敢在一个月内报废第二辆蝙蝠车，以及你今天成功在180码时把你开出来的哈雷撞了个稀巴烂。”在撕裂的狂风中，夜翼大喊。
“说真的，你应该向我学习使用交通工具的能力。我听说你还想着凭你那用来买零食的车速和那两个小朋友一起赛车？别到时候布鲁斯赶到时，只剩琴酒一人还完好无损。”夜翼疯狂嘲笑他的弟弟，哈哈的笑声快要盖过摩托的轰鸣声把居民区熟睡的人们吵醒。
“你在说一句，你的吉姆就没有了！”罗宾伸出右手，狠狠地捏在夜翼屁股上，“你的胡安会失去它生命中最重要的兄弟。”
“你是在羡慕吗？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练出来，虽然你肯定不能拥有我这个完美的弧线。”夜翼不知死活地继续撩拨罗宾的怒火。
“嗷嗷，快放手~”夜翼最终尝到了苦果。
“爽快！”小蜘蛛荡着蛛丝在半空中来回穿梭，不同的城市给了他不一样的体验。
“这里的建筑真适合在空中荡来荡去。我一直觉得纽约的建筑太高了，虽然我不恐高，但是过于开阔的空间给人的心理压力也很大。”终于放出了天性的小蜘蛛在赶路过程中，依旧不断地对着飞在一旁的琴酒嘚啵嘚。
“注意看路。”琴酒看他左晃右晃的，生怕他又出什么事故。
“怎么可能，我已经很熟悉这种事情了。上次布鲁海文砸墙上只是因为夜翼开太快，加上华人街过于拥挤而已。”同样想起黑历史的蜘蛛侠飞快给夜翼甩了个大黑锅。
十分自信的他没看见前面闪亮的玻璃。
“嗨，小可爱？”整个人啪地撞在玻璃上的小蜘蛛尴尬地举起手，向里面呆呆地看着他的小女孩打招呼。
小女孩愣愣地看着他，手里抱着的熊落在地上。
琴酒无奈扶额：这都是什么事啊！
自觉丢人的蜘蛛侠在女孩家人进来前飞速地离开了和他相亲相爱的玻璃。
小女孩：“妈妈，我刚刚看到了蜘蛛侠？他黏在我的玻璃外面。”
刚进房间的妈妈：“怎么可能，宝贝？你是不是看错了，蜘蛛侠在纽约，而且他们不可能傻傻地一头撞上玻璃。”
尚且年幼的小女孩歪了歪头，满脑子问号：那刚刚那个砸到玻璃的小哥哥，是一只蠢蠢笨笨的新超级英雄？
成功犯蠢的小蜘蛛在接下来路程中显得无比安静，脑内风暴一直在思索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他该怎么样才能捂嘴。
“到了，前天就是在这里。”琴酒缓缓下降，停在熟悉的广场。
半夜的广场一片寂静，除了零星几个24小时供电的路灯，看不到其他东西——当然，躺在黑暗处看着他们的流浪汉不算在内。
“这里最近出现的混混是怎么回事？”琴酒随机抓了一个流浪汉，拎起他的领子问他。
流浪汉浑浊的双眼把琴酒上上下下看了一圈，嘴里发出一声嗤笑。
“五百。”琴酒继续问。
流浪汉不为所动。
“一千。”
……
“两千。”
“我，我知道。”五米开外，一个穿衣风格和周围人稍微有点差别的男人从黑暗出走出来。
琴酒放下手里的流浪汉，走到男人身前：“说。”
男人眼冒绿光地比划了一下。
琴酒打开腰侧的小空间，从里面抽出一笔富兰克林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后沾着口水数了一下，确定只多不少才开口：“我只知道他们的聚集地在往前走的一片贫民区里，那个里面穿着最光鲜靓丽的女人叫海丽，他们的目的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骚乱才开始没一个星期。”
琴酒冷冷地盯了他两分钟，确定他没有什么隐瞒的，才抬腿离开。
彼得跟在琴酒后面，多次回望那个人的身影，不解的提问：“为什么你给第一个人钱，他会不愿意回答？”
“因为我们是外面来的。”琴酒抽空给单纯的彼得科普，“哥谭这边的人都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在排外和金钱上只会选择排外。第二个不是哥谭人，应该是其他城市的人来这里打工破产的，所以他才愿意理我们。”
见彼得还是好奇地回头看他们，琴酒强硬地把住他的脑袋让他注意前方：“别看了，等会他们就要打起来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两人顺着男人指点的方向一路前行，走进了拥挤不堪的贫民区。
“哦，这可真是！”彼得嫌恶地看着自己的小靴子，“我一点都不想洗它了！这甚至会毁了一台洗衣机！我总不能送去干洗，没人会愿意处理的。”
被一路上恶臭的污水浸泡的小靴子，在半干后呈现深灰色的痕迹，哪怕不低头都能闻到散发出来的不知名物的臭味。
彼得羡慕地看着离地二十厘米的琴酒。
再看看自己，彼得差点没恶心地吐出来：“早知道我也加个飞行功能了。为什么哥谭还会有这种地方，我在纽约从来没有遇到过。”
看着一蹦一跳，想要避开接下来一段路上脏物的彼得。琴酒沉默地开口，“彼得你为什么不用蛛丝裹一下呢，我记得你的蛛丝有防水功能。”
彼得：嗯？嗯！
排除掉一个个不可能的选项，两人最后在东北角找到了尚且算是能住人的房子。
琴酒带着彼得落在了房顶，两人凑近窗户偷听。
“你们到底是怎么惹上罗宾他们的？我不是说了要私底下小心发展吗？”房间里传来做作的女声，虽然她的烟嗓和语气感觉完全不匹配。
“你们没有？没有怎么可能会被他们发现？”女人在房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你们现在就败在这一步，我们怎么还有可能挤身哥谭中上层？到不了中上层连绑架韦恩的机会都没有。你们难道不想发财？”
偷听的琴酒一脸难以置信：嗯？居然有人发展势力只是为了绑个韦恩？
“什么，你怎么没声了？”女人的语气越来越焦躁，“啊！”
房间里发出物品倒塌和瓷器破碎的声音，就像是她被吓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