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幽灵
“他们两个去哪了？”内德回到房间，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发现两人两人的身影。
他一脸纳闷地坐回沙发上，打算打会游戏等他们回来。
“嗷！”内德痛苦地捂着他的屁股，“谁这么缺德在沙发上放硬物！”
他回过头拿起硌屁股的东西，打算去找前台理论。
等等，这好像有点眼熟？
内德没走两步，突然发现手上的东西他好像见过。
他匆忙拿出电脑，搜索类似物品，最终找到了纽约好邻居蜘蛛侠身上。
蜘蛛侠，被蜘蛛咬过后体质远超常人的彼得……
再仔细看一下手上的明显具有斯塔克风格的武器。
内德懊恼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我真是个大傻子，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有发现。
这么说来，他们两个现在在做义警有关的工作。内德操控着电脑寻找当地警察局的内网。
“琴酒，差不多可以了吧？”彼得帮完第六个人，劝说依旧想继续报复这些导致他写检讨的坏蛋的琴酒，“我们买的绳子已经用完了，而且内德也差不多该发现了。”
彼得把背包掀开，里面只剩他的战衣。
“走吧。”琴酒点点头，把枪收回去。
“这个城市犯罪事件居然比纽约，真是不可思议。”彼得走在回去的路上，叭叭地讲自己的发现，“我还以为它离哥谭市更近，犯罪率会更高。”
“难道是因为它有属于自己的义警？”彼得疑惑。
不得琴酒回话，彼得又自己推翻：“不对，纽约还有斯塔克先生和我呢。”
“大概是因为有哥谭的反派在吧。”琴酒猜测。
彼得疑惑脸：为啥？
“据说刚开始布鲁海文也非常乱，哥谭的神经病们尝试过来这里搞事。虽然最后这些神经病因为这里没有蝙蝠侠，全部退回哥谭。但是布鲁海文的黑色面还是十分担心他们会卷土重来，就显得十分乖顺。”琴酒一脸淡定地科普，他非常了解那些小人物对顶层大佬的害怕。
彼得：神奇的知识又增加了！
“那我绝对不会踏进哥谭一步。”彼得震声道。
不对，我好像去过了？彼得沉思，他想到那个揍了他一顿的女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布雷，你在这等着我，我一定等搞到一个小崽子的！”
前面突然传来了疲惫的喘气声和痛苦的闷呼声。
“埃玛，停手吧，我们去领生活补助吧，够我们两生活了。”布雷的伤显然十分严重，这一段话他停了好几次才坚持说完。
“但那点钱根本不够你疗伤。”埃玛声音尖利地反驳，他没有再等布雷说话，就直接跑开了。
“你们打算做什么？”琴酒逆着光出现在躺在破木板上点布雷。
这一般人不会有的金色长发让布雷想起了在纽约的事。
“你就是那天晚上打晕我的人。”布雷肯定地说。
嗯？琴酒挑了挑眉毛，就着路灯昏暗的灯光，仔细看了一眼，还真是。
“我记得我只是把你丢进了警察局。”琴酒疑惑地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快要见骨的刀伤以及枪伤。
“我们从警察局溜出之后，倒霉地遇见了黑/帮/火/拼，不小心牵连进去，一路被追杀到这。”布雷苦笑一声。
“能不能请你们帮我一件事。”布雷仰着头哀求道，“埃玛为了我，想重新绑架孩子，和这边负责收购的地头蛇进行交易。我想请你们阻止他。”
“放心，我本来就是来做这件事的。”琴酒重新掏出步/枪，快速组装好。
琴酒转身离开，冷笑着示意在后面当背景板的彼得跟上，这幅凶残的样子仿佛他才是黑/道/头子。
“这个给你。”布雷叫住琴酒，艰难地掏出一根破旧的项链递给他，“埃玛他很警觉，请你把这个给他，顺便说一声‘谁是最可爱的小女孩’，他会明白的。”
琴酒接过项链抛给彼得，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撩起百宝箱一样的风衣，琴酒挑了两瓶药和几卷绷带，顺便还抽出一张常备的二十万美金支票抛给布雷。
“一瓶外用，一瓶内服，你懂的。”
“谢了，哥们。”布雷脸上死亡的阴影仿佛在慢慢散去，他吹了个口哨嬉皮笑脸地感谢琴酒。
他艰难地弯腰给自己处理伤口，但整个人都透露着愉快。
跟在琴酒后面彼得不知道该震惊琴酒冷酷外表地下柔软的内心，还是该震惊琴酒那些仿佛藏在异空间的装备和伤药。
远在酒店卧房的内德终于成功入侵警局内网：“为什么这里的内网这么难入侵？我明明最近很认真的在学习啊，不可能技术反倒后退了吧？”
内德摸不着头脑。
布鲁海文码头西面，区别于联通城市，可以说是城市物流中心的东面。西面完全被荒废，置身于东面的阴影之下，理所当然，这里成为了这座城市犯/罪分/子的交易中心。
今天是收网截止的时候，连一部分平常根本不露头的大佬们都派自己的手下过来挑货。
昨天还是一片漆黑，只能顶着月光交易的场所接通了灯光，至少能看清脸了。
穿着各种质地、价格的人挤在一起，罪恶的买卖无时无刻在上演。
当然，暴力也不可避免，当价格无法谈拢时，有钱人能够轻而易举地告诉现在投机取巧的混混，这里到底属于谁的地盘。
布鲁海文的专属英雄——夜翼已经成功潜入最核心的一栋二层楼房。
和外面仍带着破旧的装扮不同，这里被这些有钱佬们重新装修过。
昂贵的狐毛地毯被人毫不心疼地铺满粗糙的地面，只为了让他们穿着小羊皮的脚感到舒适那么一点。
一个梳着中分的金发男人举起手里的香槟：“米克尔，为我们美好的夜晚干杯。”
穿着骚包的红色西装的米克尔顺势举起自己的酒杯：“干杯，巴洛。”
“真是可惜，今天那些胆小鬼们没有来。他们错过了一个收获季。”巴洛一口干完酒，看着外面热火朝天的景象感叹到。
“他们已经被纽约的事情搞怕了。”米克尔嗤笑一声，“真是一群废物。”
两人臭味相投，开始高谈阔论，言语中不时带出一些商业机密。
躲在管道里的夜翼默默打开工具进行记录。
“你怎么不想办法掌控克罗工业，那个败家子可是导致克洛工业收益下滑的罪魁祸首。”已经成功弑主的巴洛关切的问米克尔。
米克尔苦笑着说：“我也想，可……”
砰！门被人暴力打开。
两人迅速站起来，掏出枪对着来人。
“蠢货！”来人用手拐生气地指着他们。
这人带着一个火红的蛇形面具，身体裹得严严实实。
“约翰，你这是做什么？”看到是熟悉的人，巴洛又重新坐下。
约翰？夜翼抬头看着那人，他想起了约翰·比伯尔。
这人虽然表面上是哥谭记者，但是除了那次小红机缘巧合下搜到他，就下来就一直没有后续。昨天晚上他回去看蝙蝠侠，还看见蝙蝠电脑上这个人的资料。
这这会是同一人吗？
虽然心里有所怀疑，但是蝙蝠家族惯有的耐心让他暂时没有轻举妄动。
“你们就不能少收一次货吗？”约翰来回踱步，“纽约那边已经被全部端掉了，我怀疑钢铁侠对我有有所怀疑了。我不保证那个赖特不会截流我的信息。如果真的这样，你们今天大张旗鼓，超级英雄肯定能摸到这。”
“那个翘屁男孩今天不在这，你放心。”巴洛给他到了一杯香槟。
“你怎么知道？”约翰明显不信。
“我有哥谭的渠道，虽然只是底层。那边人说，这几天夜翼每晚都会去哥谭帮助蝙蝠侠。”巴洛昂着头，显然自傲于自己能打进哥谭。
“你们好自为之吧，希望真的如你所愿。”约翰之所以一直没被抓住，全凭他的谨慎，他抛下这话，离开了这栋房子。
另一边，琴酒和彼得终于在码头外侧追上了埃玛。
那个项链直冲埃玛面孔而去。
埃玛毫不犹豫伸手打算将它打落。
“那是布雷的！”彼得急忙出声提醒。
埃玛动作一变，将项链收入手中。
“你们为什么会有这个？”埃玛眼睛通红，显然陷入了不好的幻想，他恨不得冲上去把眼前两人撕碎。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彼得出声解释：“我们遇到了布雷，他让我们带着这个来找你。”
“你们说什么我就信？”埃玛一脸不屑，但手上动作却很轻柔，他将项链放进自己的夹克内侧。
“谁是最可爱的小女孩。”琴酒冷不丁开口。
埃玛明显愣了一下，但他显然没有打算放弃自己的目的，他转身一声不吭继续向码头方向走。
“布雷的伤没法再拖了。”琴酒稍微提高了音量。
埃玛呆立在原地，他声音嘶哑：“我需要钱。”
“我给了布雷一张支票，二十万，够你们疗伤和离开这里过平静生活了。”
埃玛不可置信回头看着他们。
“回去吧，他需要你。”琴酒知道他已经动摇了，“我查过，你们从来没有干过违法的事情，除了那一次，不是吗？你们只是因为被裁员才落到这个地步，完全可以拿着钱东山再起。”
埃玛终于认出琴酒。
“谢谢。”埃玛狼狈的说。
轰！码头中心突然冒出火光和剧烈响声，地面都被震地晃动了一下。
琴酒两人抬步打算往那去。
“这是我机缘巧合之下拿到u盘，但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埃玛拉住琴酒，把一个u盘递给他，“我只听那些人说过，这是一个盘亘了上百年的幽灵。”
“谢谢。”埃玛一步步后退，最后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琴酒和彼得看向码头，那里的火光开始蔓延，人类的嘶吼仿佛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