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高校参观
“嘿，托尼，或许你会想要来一份早午餐……”琴酒推开卧室门，冲着床上的人喊道。
“哦，看来你昨天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琴酒挑了挑眉，看着托尼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扯了条床单裹在赤·裸的身上。倒是旁边金发披肩，折腾一晚仍然神奇的保持烈焰红唇的模特，毫不介意地舒展着自己的身体。
她给了琴酒一个飞吻，娇笑着问：“boy，我美吗？或许有机会我们也可以……”
“凯瑟琳！”托尼急匆匆打断她未完的话语，“你可不能对一个未成年男孩出手，这可是违法的！而且斯塔克是不能满足你了吗？以至于你如此无视我。”
琴酒看着两人吵着吵着又开始腻歪起来，丝毫不顾及他这个电灯泡的感受，无奈地退了出去，帮他们重新关上门。
直到两小时后，琴酒才在餐厅看见了两人的身影。
“我煮了意大利面，你们想要来点吗？”琴酒靠在餐桌旁问他们。
“谢谢你，boy，但我该去工作了。毕竟你也知道，我这种不富裕的普通人想要在纽约生活，可不能偷懒。”凯瑟琳把手中拎着的外套重新披到身上，虽说这外套穿上后会给人更加想要冲动的念头。
她从托尼手中接过那张卡，吻了他的嘴角，轻声：“斯塔克先生，下次有需要一定要叫我，我可不想让那几个女人爬得比我快。”
她看起来十分自信，像是确定斯塔克能够被自己诱惑到一样，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头也不回就直接离开了。
托尼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从口袋掏出那张刚刚塞进去的明信片，没有丝毫犹豫将它扔进垃圾桶。
“你真是把用完就扔的好习惯发挥到了极致。”端着碗从里面出来的琴酒正好看到了这一幕，“说起来，我还以为要晚上才能看到你了。”
托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挪过碗，胡乱扒拉了几口，嚼着面含糊地说：“我本来打算立马出来的，不过这次这个封面模特还是挺有手段的，希望下一个也能像她一样，不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我可不认为封面模特对你来说有丝毫的难度，你可是全美著名的richman，即使你有个小肚子。”
琴酒看着托尼衣服下凸起的小肚腩，开口道。
托尼眨了眨他蜜糖色，睫毛挺翘的大眼睛，自豪地反驳：“这只是一块圆整的腹肌，更何况即使是小肚子，斯塔克的肚子也是全美最性感的。哦不，是全世界。”
“你为什么有时间来这？我记得今天是星期五，你应该在学校。”托尼侧头让ai管家把日期投影到墙壁上，他指着那个巨大的日期对坐在对面的琴酒说，“希望下个星期你的老师不要请我到学校做家长访谈，不然你的高中生涯全会被斯塔克这个响亮的名字所占据，你的平民生活体验也会到此结束。人们也许会说‘哦，看看这个斯塔克家的小少爷，居然没有跳级进入麻省理工。’虽然我觉得麻省理工也配不上伟大的斯塔克，不过作为我的母校，只有我有资格这么说她。”
“托尼……”琴酒哭笑不得，虽然已经跟托尼相处好几年，但他还是会被托尼这傲娇的性格，嗯……可爱到？
“我上个星期就和你说了，这周有高校参观日，只不过我没有参加。看来你又因为实验忙忘了，我的事情也没能被你聪明的大脑记住。而我们可怜的佩珀小姐再一次没能在你钻进实验室废寝忘食，通宵熬夜时劝住你。”
托尼对他的指责没有一丝的不好意思和反思，他理直气壮：“灵感本来就是突如其来的，我如果放弃追寻，去选择休息。那我就不会有机会再遇到相同的灵感。”
“好吧，好吧，你总是有理由。”
“嘿，彼得，内德，上周的高校参观怎么样？”琴酒看着又一次踩线进入教室，猫着腰从后门偷偷挪过来的两人。
“你的脸怎么了？”琴酒皱着眉看着彼得掀开的兜帽下的脸，脸颊上有明显被人揍过后的青紫痕迹。上面用药水涂过了，覆盖着浓浓的黄色。几种颜色交杂在一起，显得十分‘好看’。
“又是汤普森？”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琴酒却十分肯定，这个学校里只有汤普森和他的小弟会做这种事情，那伙人从一开始就疯狂针对彼得，“我上次就不应该听你的，应该凑他一顿，这样他就老实了。”
彼得看琴酒拳头攥紧，整个人气冲冲的，恨不得一下课就去找汤普森单挑的样子，吓得赶紧握住他的手。低声解释：“这次真的不是他，是我见义勇为不小心受伤了。”
“见义勇为？”
内德凑上来直接拆穿彼得的美好修饰：“他只不过是绑架犯揍了，算是倒霉误伤，你要是看这两天的报纸，还能在报纸角落看见关于绑架案的描述。”他说着，还狠狠地按了一下彼得的伤口。
彼得因为他的心狠手辣惊呼出声，教室里的学生全都转过头看着他们，站在最前面的老教授一脸似笑非笑。
三人默默闭上了嘴，满脸无辜地看着其他人。直到老教授重新开始扯他在战场上当记者时做过的伟大事迹才又垂下头交谈。
琴酒一脸迷惑，彼得他们两只是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怎么会和绑架扯上关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就是上周的高校参观，只不过我们去的是哥谭大学，顺便参观了韦恩企业。”
“刚刚我介绍的就是韦恩的具体信息，剩下的你们可以自己探索，只是不能进入韦恩大厦的核心区域。”中城高中请来的当地导游十分不负责，就只是潦草的向他们介绍了那些互联网上就能轻易搜索到的内容。这个十分具有哥谭阴郁气息的女人拨弄了一下自己稍显油腻的棕色长发，从口袋里掏出烟，站在未成年孩子中就直接点着叼在嘴里。有些几乎不接触烟的好孩子被烟呛得直咳嗽，可这人却只是在烟头明明灭灭中，眼含讥讽地看着这些外乡来的充满光明气息的小崽子。
旁边等待的老师们多次严厉地制止她，她也没有理会，自在地享受烟草带给她的快乐。直到抽完一根，她随手将烟蒂扔在地上，也不踩灭，恶劣地直接跨过它，凑到愤怒的老师们身边索要这次作为导游的费用。
彼得嫌弃地捻起那个烟蒂，把它扔进一旁的垃圾箱。那边正在和不肯支付全款的老师们讨价还价的女人似乎用余光看了这边一眼。
在女人拿到自己报酬前，学生们就三三两两走开了，毕竟听大人们争论生活的琐碎可比不上韦恩对他们的吸引。还未完全接触社会的学生更加喜欢科技，特别是光怪陆离的，像是游戏中描绘的赛博朋克的韦恩科技。至于能不能混入核心亲自看一眼，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也许安保不严就混进去了呢。
“彼得，我们也走吧。我们要趁老师们没反应过来前多看一点，不然就只能跟他们回酒店，我可不想出远门后把时间全浪费在酒店里，即使是昂贵的五星级酒店。”内德在彼得后面推着他往前走，正好和那个棕发女人走得同一个方向，只不过一个往里，一个往外。
“韦恩企业不愧是全美著名的几大企业，完全不是我们之前参观的小企业能比的。”内德拿着手机疯狂记录刚刚看到的新产品数据，“就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开始售卖，虽然我买不起，但是还是要有梦想，指不定哪天参加什么活动就抽到了。”
“说起来我们直到现在都没有参观过斯塔克大厦，明明我们就在纽约，如果能去那里看看，一定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内德叭叭叭讲了一通，却一直没听到彼得的回话，明明平时他更加能讲。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杵了杵彼得的肩膀：“哥们，你怎么了，是韦恩无法吸引到你了吗？”
“我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彼得显得十分急躁，他的脚不由自主地磨着地面，“我从刚开始就一直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可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第六感，毕竟我们待的地方应该是哥谭最安全的位置。”
“我觉得可能是你第一次参观大企业，有点过于兴奋了。老实说，我也有点，毕竟我平时话也没这么多。但你也说了，即使哥谭再乱，这也是不可能出事，刚刚我们一路过来，看见不下十个近两米高，膀粗腰圆的安保人员，他们一个胳膊就能把我们抛出三米远。”
“你说的对。”彼得听完他的解释，焦躁感弱了不少，他挠了挠自己那头柔软的头发，在马上要变成鸡窝头的上一秒停手。他装模作样的对着走廊上干净得快要反光的金属制墙壁整理了一下为了参观韦恩企业，给社会精英们一个好印象而找出的肥大西装。
“走吧，陪我上个卫生间，我们接着逛。”
在他们转弯后不到一分钟，一伙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工作人员的家伙停在了两人站过的位置。
棕发女人在这条路上来回转了几圈：“该死的韦恩，居然找了这么多安保。”
旁边穿着皮夹克的瘦小男人讨好地笑了几声：“海丽，不如我们先撤吧，这次只是计划不周，我们下次再来，一定能绑到韦恩。”
海丽将点燃的烟头直接戳在他额头上：“计划不周？你是在怪我吗？”
男人唯唯诺诺不敢吭声，任由戳他脑袋的烟掉落在地上。
“韦恩可不是每天都来大厦的，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走，我们先去找卡特，再想想怎么绑架韦恩。”
海丽看着他们径直离开，头也不回，仿佛她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她冷哼一声，也不跟上去，自顾自地对着墙壁整理仪表。
她摸着镜面中的自己：“海丽啊，你看看你自己，没有钱来保养，这糟糕的皮肤，该怎么才能让卡特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