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 不要怂大胆干
表面比大瓶雅霜面积还要大一点,但是很浅,装的量不多。
润滑的膏脂,有几两几两的买,带个罐子去,你要买多少,直接给你装多少,或者用蚌壳状的贝壳装,和打油一样。
乔玉溪买的质量要好一点,一整盒一整盒的卖,带点清淡的桂花香,价格也稍微贵一点。
周以泽打开之后,里面洁白的膏脂,直接挖了一大坨出来,两手掌心揉开,将膏脂往乔玉溪的脚上抹。
平常乔玉溪都是用尾指挑一小块,看着中间扣了个大坑,一挖少一半的膏脂,乔玉溪嘴角抽了抽。
表现如何先不评价,就这态度非常值得鼓励。
太多了,太油了,乔玉溪才不说这样泼凉水扫兴的话。
“你也擦一点。”乔玉溪的脚往周以泽的脚上蹭过去。
“我不爱擦这些东西。”话虽如此,周以泽却没有拒绝乔玉溪的亲昵。
拍了拍她的背,起身去洗了个手。
搂着香喷喷的媳妇,之前周以泽服务到位,现在就要加倍的收回来。
“啊。”
乔玉溪左闪右躲,事后并没有给他好评。
“你明天记得刮胡子,有点扎人。”
乔玉溪手指往周以泽的下巴摸了摸,硬硬的。刮胡子刮的勤,平常不会冒头,几天不刮就不行。
周以泽故意用下巴蹭了一下,拍了拍她的后背,“娇气。”
两人夜里胡闹,第二天乔玉溪起的有点晚,找了条长裙,披着个宽大的围巾充当外套,随意的挽了头发,乔玉溪慵懒的走下楼。
小二楼后门,用水泥做了个洗衣池,苏红同志正在帮忙洗衣服。
“苏同志,你这是干什么?放在那里,不用洗,一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不就是几件衣服,我在你们这白吃白喝,干点活是应该的,不然我心里头不安心。”
苏红将衣服拧干放桶里,将手上的水珠甩干净,放衣服上擦了擦,“乔同志,你想吃什么?我帮你做。”
“不用了,”
今天起的有点晚,早饭哪怕温在锅里面,也有点凉了,乔玉溪不大想吃。
左右今天休息,乔玉溪打算自己动手做点吃的。
拿出两块吐司,放锅底煎了煎,将边沿给切掉。
摊了一个荷包蛋,切了两片西红柿,几片薄薄的卤肉,外加生菜铺上去。
唯一不完美的便是没有沙拉酱,乔玉溪抹了一点蜂蜜,然后将成品对半切开,成了两个三角形。
热了一杯牛奶,搭配着不完美的三明治,吃了起来。
苏红心里头嘀咕了两句,这东西她之前没有见过,不过又是肉又是蛋的,配上面包应该会好吃吧?
“苏同志,你找到你的爱人了吗?”
苏红失落的摇了摇头,“我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认识冯少良。好几个热心肠的同学,也帮我打听了,还是一无所获,或许是我搞错学校了。”
“那你有他们家的地址吗?要不你去他家里面问一问。”
一所学校几千上万人,来自天南地北,想要将人找出来确实有点难度。
苏红再次摇了摇头,“我没有。”
“你结婚了竟然不知道,你爱人家的地址?”
“少良他和家里面关系不好,不喜欢提及家里面的事情。”
苏红来一趟京市不容易,路费都是借的。要是找不到人,今后只怕很难在有机会再来京市了。
乔玉溪放下手中的三明治,“那照片总该有一张吧,要不登报,发个寻人启事。”
“没有照片?”
“怎么可能没有照片,你们不是结婚了,用结婚证上的照片就成。”
苏红窘迫的抓着衣角,眼里全是茫然,“结婚还要领结婚证吗?我们大队里,结婚只要请了几桌喜酒就成。”
乔玉溪头微微有点痛,“你不领结婚证,怎么像外人证明你们结婚了。”
不告诉地址,故意不领结婚证,考上大学便音讯全无,这完全是有预谋的欺骗,就是为了离去之后,能够彻彻底底没有后顾之忧。
“那我怎么办?可是我真的已经和少良结婚了,我们大队的人都知道。”
“你先别着急,现在当务之急,先找到人,没准是我们自己想多了。
苏同志,我问你,这个交通大学,是他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知道的?”
“是我偷偷看他的录取通知书记下的。”
“那就成。”
乔玉溪唯恐这个交通大学都是抛出来的烟雾弹,那就真完蛋了,茫茫人海之中,没法找。
现在,只要人在交通大学,就不怕找不到。
“你这样挨个挨个找人询问,也不是办法。”
乔玉溪给苏红出了一个馊主意。
“这样会不会不好?”
让她大庭广众之下哭泣,数落少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这样会毁了少良的名声的。
“那你还想不想找到你的爱人了?
你不激起老师同学的同情心,怎么让她们自发的帮你找人。
反正到时候找到了人,解释清楚,说你误会了,不就行了。”
舆论扩散飞快的原因,那是因为但凡是人,听过之后都气愤的想要说道两句。
“可是我演不来。”苏红差点没有将手指拧成麻花。
“本色出演就行了。就把你为你爱人做过的事情,如实的说出来,记得说的时候,配合着掉两滴眼泪。”
“啊?”苏红夸张的张大嘴巴,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真的要说出来,有点羞耻。
“想要找到你的爱人,就不要怂大胆干。你先和我说说,我帮你润色润色。”
在乔玉溪的指导下,苏红口中的往事,跌宕起伏,全成了她无私奉献,辛苦劳作供养了大学生,然后千里寻夫。
乔玉溪将另一个三明治塞到苏红的手上,“吃饱点才会有力气,待会儿记得哭大声点,最好悲惨一点要晕过去的那种,让人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你只是一个找不到丈夫的可怜女人,并没有在骗人。”
苏红向乔玉溪借了一个胆,一鼓作气的跑到了交通大学。
和往常一样找人询问是否冯少良。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苏红终于承受不住,崩溃的坐在地上痛嚎啕大哭了起来。
不少人停下脚步,关心的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丈夫冯少良是下乡知青,去年考上了交通大学。为了让他上学,我掏空了家底,有在大队上借了不少钱。
结果,我丈夫一去不回,我做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特意来找他,问了一圈都没有这个人。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同志,上大学不仅不要钱,学校每个月还发饭票生活费,你别是被骗了。”
“什么?上大学不要钱!”苏红哭得更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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