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周怀瑜自毁前途
为此,乔玉溪不得不耐着性子解释,当时因为太烦了,不想下去,所以才会骗人说人不在。
“钟公安,我两个室友裴宣、林文静可以为我作证,你要是还不信,去问一问隔壁寝室,当时总说不在的那个声音,是不是我的。”
钟公安点了点头,看了看较为空旷的宿舍,随即有意无意聊起了其他话题,“你们宿舍的人,要比其他女生宿舍干净整洁?”
其他宿舍满满当当,很是拥挤,反倒乔玉溪的宿舍,很是清爽。
“六人宿舍,我们宿舍有一个人退学了。”乔玉溪指了指空空的床铺以及隔壁的床铺,“白美心同学,家就在京市,很少来宿舍住,带来的东西也不多。我和我阿奶在学校外面就有房子,大部分衣物都放在家里面。所以宿舍东西比较少,看着不拥挤。”
“这段时间,希望乔同学能够尽量呆在学校里面,我们可能还会找你问话。”
这就有点吹毛求疵了,因为个吃个钉肉饼卖个奶茶,怀疑不断不说,还限制人身自由,完全没有道理。
拿着鸡毛当令箭,一点点小事抓着不放。
“该配合的我会积极配合,但休息日,我得去我爱人那儿。也请公安同志能够早日抓到凶手,不要总是来打扰我。”
每个人都想早日破案,但三不五时的被找,还是给乔玉溪带来困扰。
就像昨天钟公安来好味来查案,今天买奶茶的人就少了很多。
不怪做生意的人,不喜欢和公安打交道。会让不明真相的人,对好味来产生不喜。
钟公安讪笑,离去前看了陈锦怡一眼。
陈锦怡紧张的打翻了水杯,手忙脚乱的擦着桌上的温水。
“这位陈同志很紧张。”钟公安看了陈锦怡一眼,吓得她屏住呼吸,立即害怕的低下头。
“我――我——你——你有点吓人。”陈锦怡揪着手。
路上,钟公安摸了摸自己的脸,“小王,我长的有这么吓人吗?”
钟馗贴门上镇邪,派出所上下叫你钟大魁,吓不吓人自己心里面没点数吗?
想归想,小王话却说的漂亮,“队长那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大学里面的女同学估计看惯了学校里面,拿着笔杆子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同学。所以猛然看见这么威武雄壮的队长,才会被你给震慑。”
“就会拍马屁。”钟公安拍了小王的头一下,嘴角微微上翘,“走了一整天,肚子空荡荡的,去吃碗卤煮,我请客。”
宿舍内,几个人议论着刚刚的钟公安,以及他们查的案子。
陈锦怡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林文静问:“锦怡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白的吓人。”
这两天魂不守舍的,做事情丢三落四。昨天轮到她值日,卫生也没有打扫好。
陈锦怡眼睛闪了闪,“我没事,就是有点被吓到了。”
“确实,钟公安那么大的块头,看着挺吓人的。北方人一个个长得人高马大,你说他们怎么就比南方人长的这么壮?听说他们自小吃面食长大的。”
话题不知不觉就歪楼了。
“对了,玉溪爱人是不是也这么大块头?我吃过你的喜糖,还没有见过你爱人是什么样子的嘞。”
“还行吧。”
周以泽长得壮吗?不壮。
恰恰相反,周以泽的形象很好,常年训练,身材矫健,身上不少腱子肉。
尤其是腹部八块腹肌,硬邦邦的,每次她都爱戳一戳,然后引火上身,周以泽身上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偏偏他穿上衣服,外表却看着文质彬彬,戴上眼镜,带着丝贵气,还能装个书生样,当初自己不就是被他外表所骗。
乔玉溪捂脸,美色误人。
“我爱人不壮,但结实。等哪天有空了,请你们吃饭,我把他介绍给你们认识。”
周以泽和周怀瑜是堂兄弟,但周家除了周二婶,其他人好像还不知道周怀瑜结婚了的事情。
周怀瑜在学校里面,不叫自己堂嫂,不想暴露关系,乔玉溪自然不会上赶着。
但陈锦怡是室友,她犹豫该不该告诉陈锦怡这件事情?
最后还是被否决了,乔玉溪决定不多管闲事。
周家,周二婶恨铁不成钢,一巴掌狠狠地打向周怀瑜。
“怀瑜,我教养了你这么多年,道理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这是在自毁前途!
你二十多岁了,也该明白点道理。
你擅自做主,追求真爱,和班上的同学结婚。
我让你离婚,你死活不听!既然不离婚,为什么还和容欢交往过甚。
你是一个已婚的人,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人品有了污点,往后从军从政都无法过审核。”
容欢死了,周怀瑜义愤填膺要跑去派出所。
好在被周二婶及时拦下,不然就他已婚的身份,还和其他女同志牵扯不清,怎么算都是一笔烂账。
“母亲,欢欢死了。京市她没有一个亲人,我必须去派出所,我不能这样让欢欢走的不明不白,尸体孤零零的放在那里。”
那是他喜欢多年的姑娘,为了欢欢,周怀瑜筹谋了很久,甚至不惜伤害无辜的人,就是为了两人能在一起。
如今欢欢被人害死了,他不站出来,还是人吗?
“怀瑜,人是不能够复生,你就算去了派出所,又能够做什么。这件事情你不要管,我会让人尽快破案的。”
这一刻,周二婶对容欢的厌恶达到了顶点,却还不得不捏着鼻子,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周怀瑜这么听话,也不至于会胆大妄为了。
“我要去,我必须要去派出所!”周怀瑜眼睛猩红,他对不起欢欢,不能够连她死后,都不能够送一程。
“这一次我说什么也不会听你的了,母亲,我必须要去派出所见欢欢。”
临时回家,意外听见此事的周二叔,心里面说不出的震惊复杂。
听话懂事的儿子,背后竟然这么多事情隐瞒着他,私自结婚,又与其他女同志牵扯不清。
周二叔深吸一口气,克制着怒气,“谁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周二婶惊的魂飞天外,努力挤出笑容,“致平,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周二叔将外套脱下,难以掩饰身上的冷冽。
“若不是临时回来,我还不知道你替他隐瞒下这么多的事情。”
原本愤怒尖叫的周怀瑜,像是被掐了喉咙一样,不敢再声张,更无之前的歇斯底里。
“致平,都是误会。”
周二叔示意周二婶住口,冷淡的命令周怀瑜,“跟来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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