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护送段雨竹
这场闹剧过后,众人纷纷回到了自己了自己的山峰。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陆风竟然把噬魂天猪当做食材给吃了。
尤其的白居南,他可知道那噬魂天猪的厉害,连他仙皇五重的师尊,到死都没有能奈何得了仙皇三重实力的噬魂天猪,就这么被陆风吃了,不过这也消除了白居南的心头大患。
就这样,陆风在酒剑峰上过了一段安稳的日子,每天除了做饭就是修炼。
而段雨竹也留在了酒剑峰,四方岭的飞舟都是段家的,段雨竹身为段鸣的女儿,也就是段家的家主,其他人自然不会说些什么。
在这期间,段雨竹也解释了,为什么会来到四方岭。
段雨竹是与司空量一起来的四方岭,为的就是主持四方岭百年一次的宗门排名战,结果下了飞舟后,就遇到了万里庄的闻管事与田长老,他们想要抓住段雨竹来威胁段家家主交出水云州所有飞舟的控制权。
司空量本身就是仙皇一重,而闻管事与田长老一个是仙皇一重,一个是仙王五重,短时间内也奈何不了司空量。
谁知欧阳清突然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两位仙皇让司空量有些招架不住。
司空量见状,让段雨竹先逃,他来挡住三人,奈何两位仙皇缠住了司空量,让田长老抽出身来。
段雨竹修为才金仙巅峰,哪能是田长老的对手,所以找了个地方躲藏了起来,但司空量却被欧阳清与闻管事联手杀了。
段雨竹确定安全后,通过传音石,把这里发生的事告知了自己的父亲,段鸣让她先躲起来,马上就会派人去救她。
谁知段雨竹还是被田长老发现了,在逃跑的过程中碰到了陆风,被陆风救下的段雨竹给父亲报了个平安,之后的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
白居南知道经过后,想要送段雨竹回段家,在外面有万里庄的人虎视眈眈,太危险了。
不过段雨竹以交接飞舟为由,在酒剑峰上多待了些时日。
现在四方岭的飞舟管理权已经交给了六峰门,段雨竹今日也要走了。
段雨竹站在飞舟上不舍的看着几位峰主与白居南,这几天来,这些人让她感觉到了什么叫做氛围。
这是段雨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不管她到了任何一个势力,那些人碍于她段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是毕恭毕敬,甚至她随意说一句话,那些人脑袋都会飞速运转,想着是不是话里有话。
而六峰门的人不一样,所有人都像一家人一样,长辈没有架子,也不像其他势力那样对她毕恭毕敬,对待他就像是对待小辈一样,那种感觉让段雨竹想一辈子留在六峰门。
而且还有那个陆风,连仙皇强者都说秒就秒,却还一天三顿的为弟子们做饭。
段雨竹想到这,情绪有些失落,因为直到飞舟起飞,也没见到陆风的身影,陆风竟然连送都不想送她。
“哇!这飞舟竟然这么帅,这简直是科幻大片里的场景啊,太帅了!”
段雨竹突然听到了陆风的声音,寻声音过去,才见到,陆风站在飞舟的甲板上像个好奇宝宝,眼冒精光,东看看西看看。
段雨竹见到陆风,喜出望外,连忙小跑过去,高兴的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老白头怕你再出现什么危险,所以我来保护你回去。”
陆风微笑的回答道。
白居南不放心段雨竹自己回段家,所以与陆风商量,让陆风护送她回去,陆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除了护送段雨竹回段家,陆风也知道自己在六峰门待不了多久,他走之前一定要把万里庄这个麻烦解决了,不然等到他离开六峰门,六峰门就遭殃了。
段雨竹还在高兴陆风能送她回段家的时候,甲板上走过来一个人,看模样比较富态,像是一名商人,而这商人走过来后,对陆风不悦的说道。
“喊什么喊?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要喊回家喊去,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陆风听到男人的话,没有动怒,知道刚才自己的确太大声了,对男人笑了笑,就要带着段雨竹走。
商人见陆风没有理他,还以为是陆风怕了他,嘴上更是不停的辱骂着。
陆风是比较讲理的,可能刚才是声音太大,吵到了那位商人,所以被骂几句也没说什么,领着段雨竹就往甲板另一头走去,直到听到商人最后一句话。
“你父母是怎么教育的你?”
隆隆!
只见陆风周围杀气暴涨,凝聚出的红色杀气让飞舟都产生了震动。
陆风扭头看向商人,冰冷的说道:“我父母怎么教育的我,用不着你来教。”
商人见陆风眼中充满杀意,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吓得双腿颤抖,连忙叫来护卫。
陆风是个孤儿,没有父母,他从小就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所以很忌讳别人提起他的父母,很显然,商人触碰到了陆风的忌讳。
三名护卫都是仙王二重,哪能挡得住陆风,一人一拳就倒在了甲板上。
商人见自己的护卫被打倒,而陆风慢慢向他走了过来,恐惧的向看守飞舟的六峰门弟子求救。
现在的四方岭的飞舟由六峰门管理,看守飞舟的人自然都是六峰门的弟子。
这些弟子见到打人的是陆风,谁敢说什么,哪怕陆风把飞舟拆了他们都不带管的。
商人见求救无望,慌张的对陆风说道:“我是水云州九鼎商会的甄悠浅,你要是敢动我,九鼎商会是不会放过你的。”
陆风完全没有理会甄悠浅的话,拎着甄悠浅的脖领就把他扔下了飞舟。
飞舟上的人听到这边的动静都赶了过来,见陆风随手把一个人扔下了飞舟,实力不济的都远远躲在了一旁,谁知道站在那的年轻人会不会把他们也扔下去。
“兄台,你惹到麻烦了,你可知刚刚被你扔下飞舟的是何人?”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年轻人,一身白袍,后面还跟着一位老者。
刚刚说话的就是白袍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