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的真心,你吃了吗?
沈鹤鸣不认识金属性修士,就算认识,也不一定有空来,“这是最简单的法子。”
可这太浪费了。
柴望月心疼的看着越来越透明的白色灵石。
乾和兑位金属性灵力大增,金克木,木属性的震位和巽位被遏制,无法生火,柴望月身上的束缚减弱。
几瞬之后,五行相生相克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八卦阵无法运转,就此崩溃。
柴望月得到了自由,她离开阵法,跪在沈鹤鸣面前,“自此起,望月唯尊主马首是瞻,绝无二心。”
沈鹤鸣伸手虚扶起她,“起来吧。”他拿出两瓶丹药,“先服用了,我带你出去。”
柴望月接过补元丹和疗伤丹,“是,多谢尊主。”
虽然看起来麻烦,但也才不到半刻钟而已(一刻钟是15分钟),梁青估计已经察觉,在返回的路上。
沈鹤鸣带着柴望月回到了他们居住的客院中,恰巧碰到回来的九皋。
九皋直接炸了。
柴望月失去灵力被囚禁数月,瘦削狼狈,但依旧能看出昳丽的容貌。
“她是谁?”九皋指着柴望月“控诉”沈鹤鸣,“你这个负心人,枉我一片真心啊,喂了·····”
“嗯?”他演到这里,沈鹤鸣冷眸看着他,九皋多有眼色,停都不停转了风向,“喂了郎。”
“呵呵!”
“沈郎,你吃了吗?我的真心,你吃了吗?”
柴望月看他二人的神情猜出了他们的关系,见尊主道侣误会,她本来着急插嘴解释来着。
结果,人家在玩。
柴望月放轻呼吸,免得自己呼吸声太大煞了风景。
沈鹤鸣神情冷淡,“玩够了吗?”
九皋点点头,“玩够了。”
好乖,想撸头。
沈鹤鸣摩挲着发痒的手指。
他转身向柴望月介绍道,“这是我道侣。”
()
他是徒弟道侣,哈哈哈,他徒弟承认了。
道侣~道侣~~道侣~~~
柴望月屈膝拜礼,“望月参见主夫。”
九皋纳闷,“这是什么称呼?”
柴望月解释道,“您是尊主的夫君,自然就是主夫。”
嗯,她现造出来的称呼。
“尊主?”
沈鹤鸣对九皋解释道,“我救了她,她投入了我的麾下效力。”
九皋恍然大悟,“哦~”他饶有趣味的打量着柴望月,“你竟然没有救命之恩,以身相许?”
柴望月不明白,“谁家正经人这么报恩?”
真有道理。
“你找个旮旯去恢复你的灵力去吧,自己能抢回柴家吧?”九皋持“鹤”以令“月”。
柴望月看了眼沈鹤鸣,见他无异议,这才应下,“属下能。”
九皋点头,复又想起,“梁青是谁?留着他,我们有用。”
说起他,柴望月恨得咬牙切齿,“梁青就是那个小院中囚禁属下的人,他还和李玉风那个贱人通奸。”
“尊主,您用完他能否交给属下处置。不报此仇,属下实在难安。”既认了主,那便一切以主为先。
不是什么大事,沈鹤鸣自然应下,“好。”
柴望月喜笑颜开,“多谢尊主。”随后她找了个屋子角落,盘坐恢复修为。
九皋拉着沈鹤鸣去了自己的秘境,剩下的事不用他们管了。
他们只管等着“苦劳力”柴望月奉上梁青就够了。
九皋兴奋地拉着沈鹤鸣来到秘境,激动地扎进他的怀里,抱着他,“沈郎啊,我的沈郎。”
沈鹤鸣摁住胸前乱蹭的脑袋,撸到头了( ),“你干嘛?”
“喜欢你,喜欢沈郎,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沈鹤鸣的心软乎乎的,跟水一样,还加了高甜贼拉香的蜜,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
九皋抬头看到,更加兴奋了。
他徒弟心里有他了,拐徒弟快要成功了。
九皋亲上去,沈鹤鸣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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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苦劳力”柴望月正在专心致志的疗伤,恢复修为。
九皋抱着沈鹤鸣的腰,头埋在他的颈窝,“沈郎,你喜欢我对不对?”
沈鹤鸣声音沙哑,“你问多少遍了?我喜欢你喜欢你,快把灵力还我。”
九皋蹭着他的脸颊,“不要,就不给。我没听够,就不给。”
沈鹤鸣无奈,“那我让你听够,我喜欢,喜欢你……”
九皋抬头亲了一下他,“我也喜欢你。”
)
( )
( o﹏o )
等二人再出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经过一场小血杀,柴望月已经夺回了柴家。
李玉风和梁青觊觎柴家,先骗柴望月,得以入赘;随后演的一手的贤夫好内助,她“过世”后,她的追随者又忠于他。
他勾结一直觊觎家主之位的柴望云阴谋暗算她,他们计划中的第二步就是利用她的属下和柴望云的势力搏斗,消耗柴家。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李玉风和她成婚后,得知了柴家有一处家传灵泉,饮之不仅修为大增,还可滋养灵根,修复灵根根源。
他二人觊觎这一秘宝,因而留下了她的性命。
听柴望月讲完前因后果,沈鹤鸣皱眉评价道,“两个恶心玩意。”
“属下知道尊主要用梁青,梁青又和李玉风关系密切,所以这二人属下都留下了,还请尊主吩咐。”
“有劳你了,把梁青带来吧。”
“属下分内之事。”
柴望月退出去,命人带来了梁青。
想也知道柴望月绝不会让梁青好好的,但她也拿不准沈鹤鸣要用梁青做什么,怕误了尊主的事。
只是封了他的修为,对他用刑,待灵力运转,伤势就能转好。
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刑是李玉风动的手。
柴望月让李玉风以为她对他还有余情,李玉风自然急于向柴望月证明自己的忠心,对梁青丝毫不手软。
梁青神色萎靡,脸无血色,他跪在地上看向堂上两个戴面具的男子。
李玉风那晚有跟他说过,天机阁的人来了,两个男子带着面具,居住在客院。
梁青垂下眼眸,看来今日的一切怕是跟这二位脱不了干系。
呵!
有没有干系跟他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关系?
只是,李玉风休想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