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姜子牙三路分兵

    有一首诗说：丞相兴兵列战车，虎贲将士实堪夸。诸侯鼓舞皆忘我，黎庶歌讴尽弃家。剑戟森罗飞瑞彩，旌旗掩映舞朝霞。须知天意归仁圣，纵有征诛若浪沙。

    据说，准提道人上了山，大声喊道：“请孔宣回答我的话！”过了一会儿，孔宣离开了营地，看到一个神秘的人出现在他眼前。怎么知道这一点呢？有偈语可以作为证据：“身披道服，手执树枝。八德池边常演道，七宝林下说三乘。顶上常悬舍利子，掌中能写没文经。飘然真道客，秀丽实奇哉。炼就西方居胜境，修成永寿脱尘埃。莲花成体无穷妙，西方首领大仙来。”

    据说孔宣见到准提道人后，问道：“请问那位神秘的道士有名字吗？”那个道士回答道：“我和你有缘分，特意来和你一同享受西方极乐世界，演讲三乘大法。在这里，没有束缚和烦恼，能够实现正果，获得金刚不坏之体，多么美妙啊！何必在这个杀戮的世界中苦苦挣扎呢？”孔宣大笑着说：“这都是胡说八道，你又来想要迷惑我！”那个神秘的道士说：“请听我说。我见你有歌为证：‘功满行完宜沐浴，炼成本性合天真。天开于子方成道，九戒三皈始自新。脱却羽毛归极乐，超出凡笼养百神。洗尘涤垢全无染，返本还元不坏身。’“

    孔宣听完后非常生气，举起刀子向那个道士砍去。准提道人挥动七宝妙树，把孔宣的大刀扫到了一边，化解了这次的危机。孔宣忙不迭地取出金鞭在手，又望向准提道人打来。那个神秘的道士再次挥动七宝妙树，把孔宣的金鞭也扫到了一旁，抵挡了这次的冲突。孔宣只剩两只空手，心里着急，于是他抓起中间的红光一撒，把准提道人撒跑了。燃灯看到红光撒去了准提道人，不觉大吃一惊。只见孔宣撒去了准提道人，只见他睁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突然间，他头上的盔甲和身上的袍甲全部粉碎，就连马也被压在地上。接着，孔宣身上五色光芒中传出一声雷鸣，现出一尊圣像来。这尊圣像有十八只手，二十四个头颅，拿着定璎珞伞盖、花罐、鱼肠等珍宝，好像还拿着神杵、宝锉、金铃、金弓、银戟、旗帜等武器。准提道人作了一首偈语，大意如下：”宝焰金光映日明，西方妙法最微精。千千璎珞无穷妙，万万祥光逐次生。加持神杵人罕见，七宝杯中岂易行。今番同赴莲台会，此日方知大道成。”

    且说准提道人把孔宣用丝绦系在颈下，用加持宝杵放在他身上，口中说道：“道友，请现出原形！”瞬间，现出一只眼睛细小、头顶红冠的孔雀来。准提道人骑在孔雀身上，缓缓走下山岭，来到了子牙大营。准提道人说：“我就不下来了。”于是就和姜子牙告别。子牙说：“老师您的法力无边，孔宣把我的许多门徒和将领都放在了哪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准提对孔宣说：“道友今天已经修成正果，应该把子牙的门徒和将领都归还给他们。”孔雀回答道：“他们都在行营里。”准提道人告别了子牙和燃灯，然后一把抓住了孔雀。紧接着，孔雀的双翅飞舞，五彩祥云和紫色雾气在身后缭绕，径直向西方飞去。

    接着，子牙带领韦护和陆压，率领军队来到孔宣的行营，招降了他的士兵。这些士兵看到没有头领，都愿意投降。姜子牙答应了他，急忙来到后营，放出众门人，各位将领等出来，到自己的营帐拜谢姜子牙和燃灯道人。第二天，崇黑虎等人回到了崇城。燃灯和陆压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山。杨戬仍在催促准备完成粮草的配送。子牙下令：“催促人马前进。”大军经过了金鸡岭，一路上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最终到达了汜水关。有探马赶来报告。子牙下令安营，在关口下面扎起了大寨。怎见得：军队驻扎在安定之地，营寨背靠着孤虚之位。南方有朱雀分其火气，北方有玄武镇其水势，东方有青龙合于木，西方有白虎归于金。更夫在夜里摇动金铃巡逻，士兵在白天击打战鼓传令。靠着山，邻近水，搭建起军营帐幕，暗地里装置强弓硬弩，随时准备发射。

    &34;子牙进入帐篷坐下，将官印交付给哪咤，让他带领先头部队前行，把南宫适调到后方巡逻，然后在这里驻扎三天。

    后来，韩荣听说孔宣失手，周军又来攻打下关。他和其他将领上城观察，发现子牙的部队整齐有序。但见得：一团浓厚的杀气，排列着一条由铁马、兵器组成的队伍；彩旗飘扬，列着成千上万面红旗和赤色的帜子。画戟闪闪发光，轻飘的豹尾上描绘着金色的五彩旗帜；兵器锋锐冷酷，树立着斩虎屠龙的纯净雪亮刀刃。密密麻麻的钢锋，好像是由成千上万大小水晶盘组成的；一对对长枪，像是排列着数千根大小不一的冰柱。幽幽的画角声，就像是东海老龙发出的吟唱声；清脆的提铃声，又像是檐前铁马发出的响声。长弓初次张开，短弩则像是飞翔的凫鹜。锦帐团营密密麻麻地布满在远方，旗帜和绣带像是层层叠叠的云朵。穿着道服和巾帽的，都是玉虚门的门客；穿着红袍和系着玉带的，都是先头部队的骑兵。正是：子牙东进兵戈日，我武惟扬在此行。

    韩荣看到子牙的大营里到处都是大红旗，心里感到非常疑惑。韩荣下城，在银安殿与其他将领商议应对之策，派遣官员前往朝歌请求援助。同时，他也派遣人上城布置防御措施。&34;

    且说姜子牙在中军帐中坐定，有先行官哪咤进来禀告说：“军队已经到了关下，应该立即发动进攻。师叔你却让军队驻扎不战，是何用意？”子牙回答道：“不可以。我们现在已经分成了三路行军：一路攻打佳梦关，一路攻打青龙关，而哪咤和其他将领则负责攻占另外两个关口。这个任务不是谁都能胜任的，必须具备才德兼备、英雄豪杰的优秀将领才行。我知道只有黄将军和洪将军才有这样的能力。”于是，这两位将军前来听命。子牙说：“你们两位可以抽签，决定谁负责左边，谁负责右边。”两位将军应声表示同意。子牙把两个签放在桌上，黄飞虎抽到的是青龙关，洪锦抽到的是佳梦关。两位将军分别佩戴上红色的簪花，每路军队都分别有十万兵士。黄飞虎的先头部队由邓九公带领，其他成员包括黄明、周纪、龙环、吴谦、黄飞豹、黄飞彪、黄天禄、黄天爵、黄天祥、太鸾、邓秀、赵升、孙焰红等人。他们挑选了一个吉日，举行了祭旗仪式，然后前往青龙关。洪锦的先头部队由季康带领，其他成员包括南宫适、苏护、苏全忠、辛免、太颠、闳夭、祁恭、尹籍等人。他们将军队分成十万人，前往佳梦关。军队离开汜水关后，沿途浩浩荡荡，气势磅礴，人们喊着、马嘶着，三军士气高昂。经过了重重的山水，路过了一些县城和州府，哨马前来报告中军：“我们已经到达佳梦关了。”洪锦下令安营，并建立了大寨。三军高声欢呼，洪锦进入帐篷，各位将领前来拜见。洪锦说：“行军百里，不战而疲。明天谁愿意率先攻占关口？”季康回答道：“我愿意去。”洪锦同意了他的请求。

    第二天，季康骑马持刀，来到关口，挑战敌人，准备进行战斗。佳梦关的主将胡升、胡雷、徐坤、胡云鹏正在商议如何退敌，突然有报马闯入帅府报告：“启禀总兵：周军将领前来请战。”胡升问：“谁去迎战周军将领？”徐坤听令，身穿盔甲，全副武装出关迎战。季康认得来人是徐坤，大声喊道：“徐坤，现在天下都已经归顺周王，你为何还逆天命而为，坚持战斗呢？”徐坤大声咒骂道：“叛徒！你以为你只是一名使者，就可以妄言高论吗？你有何资格，竟敢出言不逊！”他骑上马，挥动枪猛烈攻击。季康手中的刀与徐坤的枪相交，两人的战马也相互碰撞，激烈地战斗了五十多个回合。季康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头顶上冒出一道黑气，黑气中出现了一只狗头。就在季康和徐坤激烈交战之际，狗突然咬住了徐坤的脸，徐坤没有防备，受了重伤，手中的枪法也失去了准确性。季康趁机舞起手中的刀，一刀砍下了徐坤的头颅，然后挥舞着胜利的旗帜回到营帐中报功。至于后续，就不再赘述了。

    接着，传令兵前来向胡升报告徐坤阵亡的消息。胡升听到后内心十分不快。第二天一早，左右又报告：“有周军将领前来讨战。”胡升命令胡云鹏前去应战。胡云鹏领命上马，提着斧头出了关口。胡云鹏看到前方的将领，认出是苏全忠，大声咒骂道：“叛逆！天下已经反了，你还要反抗。你的姐姐是朝阳宠后，你这样忘恩负义！你好好坐在马上等着，我来抓住你！”两个战马迅速相遇，胡云鹏手持斧子，苏全忠手持枪，二人激烈战斗。战斗进行了三四十回合，胡云鹏已经汗流浃背。正是：征云惨淡遮红日，海沸江翻神鬼愁。

    胡云鹏并非苏全忠的对手，只打得对方的战马仰天翻滚，胡云鹏手忙脚乱。苏全忠大声喊叫一声，将胡云鹏刺翻于马下，夺取了他的首级，并回到营帐中向洪锦报功。传令兵又一次来到关中，向主将报告：“胡云鹏失去机会，已经牺牲了。”胡升和胡雷商量道：“亲兄弟两人连续失去两名将领，这是上天的旨意。况且，现在天下已经归于周王，不是只有一处。我们兄弟商量一下，不如效顺天时，归顺周王，这也不失为英雄所为之事。”胡雷说：“长兄之言大错特错了！我们兄弟世代承受朝廷的恩泽，享受着天下最高的爵位和丰厚的俸禄，现在正值国家多事的秋日，我们不思报效国家，分担主上的忧愁，反而说出这样贪生怕死的话。常言道：‘主忧臣辱。’为国家而死，报效朝廷，理所当然。长兄你切不可提起这种败坏风气的言辞！待我明日一定能够成功！”胡升默然无言可答。于是他们各自回到营中休息。

    第二天，胡雷奋勇离开关口，前往周军营地挑战。传令兵将这个消息报告给中军，南宫适骑着马出来迎战。胡雷大声呼喊：“南宫适，快来吧！”他挥动手中的刀猛烈地向南宫适的头部砍去。南宫适手持刀，也迎面而上。两个战马迅速相遇，两人手中的刀交织在一起，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怎见得，有赞为证：两个将领都非常凶猛，难以相互匹敌。他们的战斗就像棋逢对手一样，充满了残酷和危险。双方不停地交手，没有停顿的时候，每一次攻击都异常猛烈，但是双方都没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一个是为了保护国王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另一个是为了扩张领土而拼尽了全力。他们在生前结下了杀人的冤屈，最终两个将领和一匹战马都受了伤，但最终，只有一个获得了胜利。

    南宫适和胡雷交战了三四十回合，南宫适发现了胡雷的一个破绽，然后他用力一刀砍中了胡雷的怀里。两匹战马相遇，南宫适让开了刀，然后伸开手将胡雷生擒活捉，带回他的军队，到了辕门下马，径直走进中军，向周王报告了功绩。洪锦传令：“把他推过来。”众士兵将胡雷推到帐篷前，胡雷站着没有跪下。洪锦说：“既然被擒来了，你怎么能抗拒呢？”胡雷大声咒骂道：“你这个反对国家、背叛忠诚的叛徒！你没有思考过国家对你的恩情，反而帮助了敌人，成为了祸害，简直是狗和猪都不如！我恨不得能吃了你的肉！”洪锦大怒，下令道：“把他推出去，立即砍头，将他的首级带回来！”随即，胡雷被推出了辕门，不久就被斩首了。洪锦和南宫适庆贺他们的胜利。

    刚刚喝酒，旗门就传来了消息：“胡雷又来挑战了。”洪锦非常生气，下令道：“把报告消息的官员斩了！为什么报告的消息这么不清楚？”听命于洪锦的士兵立马把报告消息的官员绑了出来。报告消息的官员大声喊叫：“我冤枉啊！”洪锦下令让士兵把他带回来，问他：“你报告消息不清楚，理应受到处罚，你为什么还说自己冤枉？”报告消息的官员说：“大人，我怎么敢报告不明确的消息，外面真的是胡雷啊。”南宫适说：“等我出营，你们就会知道真相了。”洪锦沉思着，感到很惊奇。过了一会儿，南宫适骑着马再次出营，然后才发现确实是胡雷。南宫适大声咒骂道：“你这个妖人，怎么敢用邪术来迷惑我！别想逃跑！”他骑马舞动着刀，重新和胡雷展开了战斗。虽然胡雷的本领并不如南宫适强，经过不到三十回合的战斗，南宫适又一次将胡雷生擒下马，然后带着他的战马进入了营地，前来向洪锦汇报。洪锦非常高兴，将胡雷推到军队面前。洪锦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左右的大小将领都纷纷议论纷乱，声音传到了后方的营地。龙吉公主来到中军帐篷，询问事情的原委。洪锦向她解释了胡雷的事情。龙吉公主命令将胡雷推到帐前仔细观察，然后她笑着说：“这只是个小把戏，没有什么难的。”公主叫人把胡雷的头发分开，然后她取出一根三寸五分的乾坤针插进胡雷的泥丸宫钉中，胡雷立即被斩首了。龙吉公主说：“这只是替身法而已，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正是：因斩胡雷招大祸，子牙难免这场非。

    话说洪锦斩了胡雷后，下令将消息传到了辕门。不久，有人报告说：“启禀总兵大人：二老爷阵亡了，辕门有号令传出。”胡升非常惊讶：“我弟不听我的劝告，结果遭受了身败名裂的厄运。我预料汤文武没有足够的能力来镇服天下的诸侯。”他下令中军官员起草投降文书，呼吁他们尽快投降，以拯救受苦受难的百姓。只见左右的将领已经准备好了投降文书，只等着派人去提交降书了。洪锦和其他将领正在庆祝胜利，突然有人报告：“佳梦关的差官带来了降书。”洪锦下令让他进来。将差官带到军队面前，差官呈上了投降文书。洪锦展开看了看，降书上说：“镇守佳梦关的总兵胡升及属下的官员们，谨具降表，呈送给奉天讨逆元帅麾下：胡升等人自任职于商朝以来，从未想到纣王会如此肆意行事，荒淫无度，被上天所抛弃，百姓纷纷仇视他。皇天不保佑商朝，特此命令我周武王来替天行道。周军兵至佳梦关，胡升等人无法自保，反而进行了抵抗，导致元帅奋起神威，斩杀将领，消灭敌军，无人敢抵挡。现在胡升等人已经悔过自新，特此修撰降表，遣派使者交纳贡品，恳请您体谅我们的诚挚，允许我们改过自新，开启新的道路。元帅不失代天宣化的本意，体恤百姓、讨伐罪人的举动，胡升等人不胜感激。我们等待您的命令到来。特此献上降表。”

    洪锦看完文书后，重重地奖励了差官：“我也不需要回信了，明天一早就进入关城，安抚百姓。”来使回到关城，见到了胡升，告诉他：“洪总兵同意我们纳降，不需要回信了，明天一早就会进关来。”胡升下令让手下将周家的旗帜竖起来，整理好户口册，集中库藏的钱粮，准备在明天一早进行交割。正在做准备的时候，突然有人报告：“府外来了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道姑，要见总兵大人。”胡升有些疑惑，下令让她进来：“请她进来吧。”不一会儿，那个道姑就从中间进来了，看起来非常凶恶，腰间系着水火绦，走到殿前向胡升鞠躬行礼。胡升向她欠了欠身还礼，问道：“师父来此有何见教？”道姑说：“我是丘鸣山的火灵圣母。你弟弟胡雷是我的徒弟，他死在了洪锦的手上，我来这里是为了替他报仇。而你却不顾手足之情和君臣之义，反而与仇敌站在一起，岂不是心向外人，背叛了自己的亲人吗？”听到这番话，胡升急忙下拜，说道：“师父，弟子实在不知情况，对不起您。我并不是为了仇敌，只是我觉得我的兵力少，将领也不够，才能浅薄，难以胜任这个任务。此外，天下纷纷扰扰，大家都期望能够回归周朝，即使我守住了这里，最终也会被别人所属，只会让士兵和百姓日夜辛苦。我不得已才投降，只是为了拯救这一带的百姓，而不是因为贪生怕死。”火灵圣母说：“好吧，既然你已经这样做了，我也就不追究了。我会离开这里，去替你弟弟报仇。你可以在城上挂上成汤的旗帜，我会自己会有安排。”胡升无奈，只好又挂起了成汤的旗帜。洪锦正在为明天进关做准备，忽然有人报告：“佳梦关仍然挂着成汤的旗帜。”洪锦非常愤怒：“这个匹夫怎么敢如此反复无常地嘲弄我！等到明天，我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

    火灵圣母问胡升：“关中有多少士兵？”胡升回答道：“马步军士兵有两万人。”火灵圣母说：“你从中挑选三千名士兵，跟我一起下去训练，才有用处。”胡升便选了三千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跟着火灵圣母下去训练。火灵圣母命令三千人都穿着大红衣服，赤身裸体，披着头发，背上贴着红纸做成的葫芦，脚心上都贴着“风火”符印。他们一只手拿着刀，一只手拿着旗帜，下去训练演习。具体情况就不再赘述了。

    接着说，第二天，洪锦命令苏全忠下令攻关。胡升挂起了“免战牌”，苏全忠只好回到营地。回到洪锦那里，苏全忠告诉他：“胡升挂起了‘免战’的牌子，我只好暂时撤回了。”洪锦非常愤怒，怒气冲冲。火灵圣母训练那三千士兵，终于练到了十分熟练的程度。火灵圣母命令关上城门，把“免战牌”取下，然后一声炮响，关中的军队全部出动了。火灵圣母骑着金眼驼，领着练成的火龙兵，潜伏在后方。她下令让胡升带领军队前去发起攻击。胡升听命，率领军队前往，来到敌军面前，要求洪锦出来答话。探马报告说：“关上有胡升发起了挑战。”洪锦听到后，立刻带着左右将领，骑马提着刀子出营。一看到胡升，就大骂：“你这个叛徒！你反复无常，真是个卑鄙无耻的人！竟敢来嘲弄我！”然后就纵马舞刀，直接冲过来。就在这时，火灵圣母催动金眼驼，拿出两把太阿剑，大喊：“洪锦，别跑，我来了！”洪锦仔细看了一眼，发现道姑和金眼驼连成一片，像一团火光滚滚而来。洪锦问道：“你是谁？”火灵圣母回答道：“我是丘鸣山的火灵圣母。你敢杀了我的徒弟胡雷，我特地来报仇。你最好马上下马受死，否则等我怒火攻心，就会连累这十万生灵，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她挥舞太阿剑，直接冲了过来。洪锦手握大杆刀，急忙迎了上去。然而还没打几下，洪锦就想用旗门遁术来诛杀火灵圣母。可他没有料到，火灵圣母头上戴着一顶金霞冠，上面盖了一个淡黄色的包裹。火灵圣母一挑开包袱，就发出了十五六丈的金色光芒，把她笼罩在其中。虽然火灵圣母能够看见洪锦，但洪锦却看不见火灵圣母。火灵圣母趁机向洪锦照前甲上猛砍一剑。洪锦来不及躲避，锁子连环甲被砍开了。他痛得“哎呀”一声，带着伤势逃跑了。火灵圣母挥动手中的太阿剑，率领着三千火龙兵杀入大营中。这场战斗真是惊险刺激！关于火的厉害之处，有一首赋文可以作为证明：火龙燃烧起来，火焰冲天，烈焰迎空燎烧，威风凛凛，红色覆盖整个地面。这火看起来不像是燧人钻木火，也不像是老君炼丹用的火，不是普通的天火或野火，而是火灵圣母炼制的三昧火。三千火龙兵勇猛无比，他们身上的风火符印和五行相生相克，将五行的力量加入火中，使其更加猛烈。肝主木，木能生火，心主火，火旺能致使脾土平稳，脾土生金，金又生水，水能生木。这样生生不息的循环就是因为火的作用，火焰燎烧着万物。火龙兵的攻击毫无阻碍，旗门被烧倒了，人们只好抛弃武器逃命，焦头烂额的尸体堆积如山。这是为国牺牲的人，他们无法逃脱灾难的到来。正是：洪锦灾来难躲避，龙吉公主也遭凶。

    再说洪锦，他身上带着伤势逃进了大营。可没想到，火灵圣母带着三千火龙兵杀进了营地，势不可挡。三军惨叫声不断，人们互相践踏，死亡人数难以计算。龙吉公主在后营听到三军的呼声之后，急忙上马拿起剑，走出中军。她看到洪锦匆匆逃走，没有时间和她说关于金光的事情。龙吉公主只看到火势猛烈，烈焰卷起，她想要念咒语来扑灭火势，却看到一块金光飞到了她面前。龙吉公主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想要仔细看看，可是火灵圣母却挥剑朝她砍了过来。目前还不知道龙吉公主的情况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