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一切就绪
“等事情顺利结束,你就来公司报到吧!”陆清辞言简意赅的说道,直接抓住了中年男人的命脉。
“好,谢谢陆总提携,我一定会办好,您放心……”一番恭维和保证后,才结束了这通电话。
苏酒酒静静的在一旁听着,一副长了大见识的表情。
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面间谍吗?明明只做了一件事,却领了好几个老板给的工资,真是最强打工人!
想到这里,小姑娘满是星星眼的看着自家男友,突然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这就是传说中的幕后终极大boss吗?
就这心眼子,她要是敢跟阿辞提分手,那得是多大的胆?
一旁的少年静静的欣赏着苏酒酒生动的表情变化,眸底划过一抹浅淡的笑意。
虽然酒酒无数次强调不会跟自己分开,可内心阴暗的他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的手段,适当的“震慑“一下小姑娘还是很有必要的!
“阿辞,我们要不要帮帮静心姐姐啊?”苏酒酒讨好的看着眉目温和的少年,轻轻的晃了晃他的胳膊。
陆清辞微微扬眉,“酒酒想怎么帮?”
“这个嘛……”小姑娘故作思索的模样,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要不,我们帮静心姐姐换个新郎怎么样?”
“顾兴平既然那么想要顾林两家绑在一起,那婚宴的排场肯定很大。”
“这钱既然花出去了,就不能浪费。不如让静心姐姐跟那个程序员直接借着这个场合把自己的婚宴提前办了?”
闻言,陆清辞略微思忖片刻,竟意外的发现这个主意好似真的不错。
如此下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翌日,陆清辞早早出发前往沐城的一家专门卖玉饰的百年老店里。
店铺的陈设古朴大气,只有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坐在柜台后的软椅上,正低着头动作小心的擦拭着一枚通透莹润的玉镯。
陆清辞缓缓来到柜台前,安静的立在一旁,并没有出声打扰老婆婆。
约莫五分钟过去,老人家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玉镯轻轻放在一旁的红木盒子中。
镜片下的双眼虽然浑浊,却透着包容万物的柔和,“是陆先生吗?”
“是的,容奶奶早上好。”陆清辞温雅一笑,“我来拿之前定制的玉坠。”
容舒窈温和的回以一笑,缓步走进了柜台后的隔间内,不大一会儿便拿着一个红木盒子出来递给了陆清辞。
“谢谢!”陆清辞礼貌的道谢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红木盒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枚质地细腻、水润且有光泽的玉坠。
竟然跟苏酒酒原本的那个有九成相似,陆清辞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查过那家私房菜馆的监控录像,将其仔仔细细看了许多遍,酒酒确实是突然晕倒的。
当时她与顾寒辰挣扎间,一直被顾寒辰禁锢在怀中,因此监控录像并没有拍到酒酒的正脸,倒是顾寒辰的神情变化被看了个清清楚楚!
陆清辞强忍着将顾寒辰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冲动,看了一遍又一遍。
敏锐的察觉到玉坠碎裂的一刹那,拼命挣扎的酒酒明显动作有一瞬的停顿,紧接着更是在不到30秒的时间内昏了过去。
刚好他出现在店里的时间就是酒酒晕过去的前两秒钟。
而也就是这次苏醒后,酒酒将前世的所有记忆都想了起来,这不得不让陆清辞慎重。
苏卿卿在医院照顾酒酒的那段时间,陆清辞特意问了她那枚玉坠的来历,这才有了今日的行程。
原本的那枚玉坠酒酒从出生起一直戴到现在,比任何人陪伴她的时间都长。
虽然酒酒嘴上没说,但心中大概也是有些遗憾的吧,那枚玉坠就那么离开了她。
今日难得降温,夏莹决定出门溜达溜达,顺便去看一下自己的花店,可谁知刚出门就碰上了裴钰。
“夏莹,好久不见!”裴钰热情的打着招呼,向来沉着稳重的男人此刻却像个愣头青似的不知所措。
夏莹礼貌的点了点头,“你来沐城旅游吗?”裴钰突然间跨省跑到沐城来,她下意识就想到了旅游的可能,毕竟裴钰家世代都在锦城,在沐城并没有什么亲戚。
闻言,裴钰摇了摇头,“不是,公司打算调一名主管来沐城的分公司任职,我就自告奋勇打申请来了。”
夏莹诧异的看着裴钰,裴钰家在锦城也算是小有成就,如果裴钰呆在锦城的总公司,靠着家里的人脉和财力,再加上他本身能力和学历都过硬,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大好。
他怎么选择来了人生地不熟的沐城呢?还是分公司,平级调动过来的话那也是亏大发了。
不过这到底是裴钰的私事,夏莹虽然诧异他的选择,却也不会多说什么,毕竟两人也只是前同事的关系而已。
“那我先走了,以后再见。”夏莹挥手告别,打算前往花店。
“好,再见!”裴钰抿了抿唇,默默的注视着夏莹离去的背影。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裴钰连忙接通,“怎么样了,见到夏莹了吗?”张如烟笑着调侃道,语气中隐隐含着激动。
一听是张如烟,裴钰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在没有追到夏莹之前,是不能得罪这位狗头军师的。
“刚刚见到她……”然后裴钰将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复述给张如烟听。
对面的女人听完后直接沉默了,“唉,裴钰啊,你就不能多跟人家说几句话吗?”
“你刚来沐城人生地不熟的,不是正好有借口让夏莹带着你四处转转,熟悉熟悉吗?这多好的理由啊,你那张嘴是留着当摆设的吗?”
张如烟恨铁不成钢的反问道,恨不得从手机里钻出来好好摇一摇裴钰的脑袋,把里面的水都给晃出来!
“亏我还联系沐城那边的朋友帮你打听到了夏莹在沐城的小区住址,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听着对面女人一声声的质问,裴钰一点也不敢反驳,对啊,他怎么就没有想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