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系统，给大哥来首《仙儿》
“系统，来首《仙儿》！
给大哥醒醒脑子。”
陈自然说完这话后，系统将《仙儿》的所有的曲谱都传入到了陈自然的脑海中。
想要将这曲子给打出来不难。
但难在气氛。
二手月季的歌，没有唢呐怎么呢行呢。
陈自然拿出事先就带着的储物戒指。
从里面取出了架子鼓。
月音飘出来，坐在架子鼓中央。
没有唢呐是达不到效果的。
陈自然找出了系统空间中的一线乐队体验卡。
陈自然将卡片捏碎。
四道气运流过陈自然的身边。
化作了三个人。
而其中一道气运走入到了月音的体内。
月音深吸一口气，将这数十年的功力给全部的吸了进去。
月音的双眼通透明亮了起来。
鼓槌一敲。
从黄皮鼓上，冲出十八道光影，化成了圆筒霓虹大灯。
十八张大霓虹灯，缓缓飞悬到龟壳的顶部，将整个龟壳都给照亮。
红蓝两色不断互相交辉闪烁，气氛已经烘托出来。
以陈自然为中心，剩下三人站在一侧，这三人面貌看不清。
但各自身上都显露出宗师气势。
手上拿的乐器各不相同。
电吉他、贝斯手、还有一把唢呐。
陈自然看着眼前唯一的一位观众，喊道：“来，起！”
一声令下。
唢呐立即炸了起来毫无征兆。
唢呐高亢，像是火海中的凤凰的鸣叫。
这一声气音，形成了肉眼可见的波浪，像海啸席卷而去。
莫凡舒的双眼和双耳上的魔纹，瞬间被震碎。
他终于又得见天日。
刚睁眼，就被霓虹大灯射在眼睛上。
强光刺的双眼发疼。
突然清醒过来，他还搞不清楚状况，更不知道自己疯了多久。
但气氛已到，陈自然才不会给他歇息的时间。
“来，发病吧！”
陈自然手中吉他弹响了起来。
电吉他和贝斯也一同而上，震的莫凡舒彻底挪不开眼睛。
带着独特口音的歌词，从陈自然的嘴吧里唱了出来。
“东边不亮、西边亮啊。”
“晒尽残阳我晒忧伤啊。”
“前夜不忙后夜忙。”
“梦完黄金我梦黄梁。”
莫凡舒的脑袋在霓虹灯下。
有节奏的摇晃，身子也跟着节奏摇摆起来。
“这这歌好奇特啊。”
虽然不能完全听明白，但不妨碍他身子跟着摇摆。
“春雨不湿知心鬼。”
“秋寒诱打痴情人。”
“念天念地念知己啊，望山望水望情人。”
不过莫凡舒想逃，他的心魔却不让他离开。
心口的位置。
魔念再炽盛起来。
大烦恼，大痛苦，像是山崩地裂向他涌来。
“我终究是没能为他人伸张公道。
这一身浩然正气，果正是没用的”
心口的魔种像是臭虫蠕动起来，分出两条漆黑的触手，又再次爬上莫凡舒的脖子。
企图再将他的耳朵，眼睛再给封上。
莫凡舒对此无动于衷。
他还在不断思量。
读书到底有什么意义这件事。
道理若是无法实施，那么书中的东西便都是假的。
整个儒家也都是空的。
大悲苦蔓延在心中。
“与其这样，我还不如继续沉睡下去吧。”
莫凡舒闭上了眼睛。
任由心魔控制自己。
但陈自然不慌不忙，歌还没唱完呢。
唢呐的声音嘹亮，像是千斤坠压的魔纹软趴趴的。
这一下子，倒是成了唢呐和魔纹的斗法。
陈自然全然不管。
只管玩。
身子尽情的摇摆。
“我说嘿呀~”
“嘿呀~”
“嘿呀~”
“我落人中然自在，本是天上逍遥的仙。”
“不为俗尘撒一物，只为美酒动心弦。”
“倩女幽魂欠女儿债，一夜之间他妈洗个清白。”
“念天念地念知己呀，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莫凡舒猛的睁开眼睛。
他胸口的心魔，从中间裂开一条缝隙。
所有魔纹瞬间溃散成烟。
莫凡舒眉头不再紧锁。
他将发束抽掉，整个长发披散开来。
脱掉了穿在身外的儒袍。
用力甩着两个胳膊，整个脑袋像是个篮球上下飞舞。
一头的长发，醒目又奔放。
“去他妈的意义，燥起来！”
莫凡舒彻底跟着陈自然摇摆了起来。
表情认真又疯狂。
电吉他的声音将莫凡舒的内心彻底俘获。
什么儒家典籍。
哪有这玩意来的刺激。
“劝天劝地呀，劝劝自己。”
“劝天劝地，劝自己。”
“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陈自然一声唱完了整首歌。
最后的电吉他和唢呐互相发力。
月音手持鼓槌，完音鼓一敲。
所有声音在瞬间收住。
莫凡舒他停止了自己的甩头。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陈自然站那么远都能够听见他的吸气声。
莫凡舒因为运动过度，身上的汗水都凝聚成斗大的汗珠子。
他刚刚甩过的头发，完全炸毛。
在陈自然的眼中，莫凡舒就是一个顶着一头炸毛的野人。
毕竟他被关了这么多年。
身上脏的很。
莫凡舒两个眼睛一直盯着陈自然看。
连眨都不眨一下。
陈自然被看的菊花一紧。
有些担忧了起来。
莫凡舒虽然是读书人，但一身腱子肉、且高陈自然两个头。
他大步生风向着陈自然走了过来。
读书人除了笑的时候，往往表情都有那么一点点严肃。
陈自然看着他走过来心里更是有些害怕。
陈自然的体验卡效果过去。
身边的三个人化成泡影消失了。
莫凡舒居临下看着陈自然。
然后张开双臂，将陈自然整个抱了起来。
“教主！”
莫凡舒一脸敬仰的喊道。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让陈自然持续懵逼中。
这个时候陈自然才想起来一件事情。
那就是狂热粉这种东西。
莫凡舒如今成为了陈自然的第一位狂热粉。
只要陈自然下令，他愿意赴汤蹈火。
力量+1。
粉丝+1。
陈自然的头顶上浮现出这两个数字。
这一次不止是力量得到了提升。
还多了一个铁杆粉丝。
陈自然弹完一首歌曲后，身体力量再次加重。
不过却又双腿一软，彻底倒了过去。
……
嘴中一道甘甜的汁液，让陈自然恢复了味觉。
莫凡舒用一张大桃形树叶，包了一把灵果。
咬破灵果，挤出灵汁，渡送到陈自然的口中去了。
迷糊中，陈自然只感觉到嘴唇多出了一点点的温软。
灵果的汁液进入身体，让陈自然暖和了起来，意识也逐渐恢复。
陈自然睁开了眼。
一眼便看见在自己的脸前，顶着一张大黑脸的莫凡舒向自己关心的问道。
“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