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李副厂长
“二虎，你还没吃早饭吧？秦姐这里有点花生米你快吃了，别让人看见。”
赵二虎看完戏刚走进自己屋前的月圆门，身后传来秦淮茹那娇滴滴的声音。
眉头微微皱起，他明白又是红润的脸色暴露了自己不缺吃，这秦淮茹就上门拉关系了。小小的四合院一个个的都这么精明干嘛？
还有这花生米，不用猜也知道是从傻柱那里搞得，合着你拿二傻子的钱养小白脸呢。
“贾大嫂谢谢啦！我已经吃过了，三大爷给的窝窝头。花生还是留给棒梗吃吧。”说着推门就要进屋。
然而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却身法灵活的抢在他身前进了屋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用身后的挺翘蹭过赵二虎。
美好的触感差点让前世连个正经女朋友都没交过的赵二虎破防，大脑紧急调出剧中秦淮茹的恶心嘴脸对冲，才强行压下激荡的心情。
“既然你吃过了。我就替你收拾下屋子。你看这家脏的，没个女人真不成。”
这特么，赵二虎心中怒骂自己废物。明明知道眼前是个什么玩意，穿越来就立志不跟她纠缠，可真实面对这个哪怕大着肚子却依然丰腴水润的美丽少妇，重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走到门口把大门敞开“贾大嫂，你这还怀着孩子。哪好意思让你来帮我收拾屋子，这不方便。你还是先回去吧。棒梗还等你回去做饭呢。”
秦淮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看着赵二虎“说的也是，我一个寡妇给你个大小伙子收拾屋子，会影响你名声。那秦姐先回去了。”
满脸失落的从赵二虎身边走过。这次他确认，秦淮茹就是故意的。
赶紧复习原剧中的恶心情节。。。
说是介绍秦京茹给傻柱却故意带到许大茂面前。
说是祝福傻柱和娄晓娥却教唆他去光明正大的气许大茂。
死皮赖脸要嫁给傻柱，赶走傻柱相亲对象，等傻柱真决定跟她谈，她又退缩说等傻柱真的爱上她再说。这进进退退的微操，傻柱这种愣头青来十个都不是对手。
更经典的是二女抢夫戏码，一边大度的放手，一边用三个大爷三个孩子文武双线往回拉。怕不保险，跟傻柱说办离婚手续前让他跟仨孩子沟通下，让仨孩子理解他，别误会他。
这操作这心性，如果说她是久经沙场的老鸨，娄晓娥就只能算刚刚入行的小雏鸡。
刚才，她明知道赵二虎不会强行赶她走，却自己退出去。应该又是在玩若即若离的微操手法。
这女人本质还算纯良也懂得感恩，可是只要涉及孩子特别是棒梗，那她就是贪得无厌的黑心莲。
除非弄死她的仨孩子，不然绝对不能跟她发生什么。赵二虎再次坚定信念。
采购不用按时坐班，赵二虎特意等上班的工人都到工厂，才假意带着猎物出门。
外人看到的景象是飞快蹬转的自行车，实际上却是轻拧电门，就能感受得到比这时代汽车更舒适的驾驶体验。
从锣鼓巷到东直门外的轧钢厂，步行20分钟的路程，踏板车5分钟就到。
带东西进厂要经过保卫科检查，于是，赵二虎还没进去，食堂主任已经得到消息主动迎了出来。
食堂主任姓杨50来岁的年龄，稀疏的头发快要盖不住头皮。本该是个吃香的职位。却因为傻柱变得有些尴尬。
小食堂在第三食堂，本质上说是傻柱在的食堂就是小食堂。他的手艺是厂子的招牌。
特别是这几年物资匮乏，就连厂领导能吃到的好东西也少了很多。
这个大前提下，把有限的好东西做的更好吃就尤为重要。
傻柱的手艺深得各级领导赏识，哪怕他一身毛病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他一番见识。
可升级是万万不能的。
明明拥有三四级的大厨水平，在厂子里定到6级轻轻松松。 可实际情况是，53年进厂一直在8级炊事员的位置待到76年。23年愣是一步没进也算个奇闻。
“小赵是好样的，这么大的野猪足够补上之前的任务了。剩下的也要卖给厂子吗。”
赵二虎是最低级的特别采购员，每月任务是20斤肉。规则是参考粮食的收购方案，10斤是类似于公粮的任务，免费上交，10斤是统购粮的方案，极低的价格收购。这二十斤是必须完成的。如果有剩余可以以议价粮的方式高价卖给食堂，这部分不强制。
虽说是采购员，可他的采购任务是由食堂主任考核，所以才有此一问。
“不！”赵二虎回答的干脆利落“只交采购任务，难得打到野猪，得留点给杨主任尝尝。”
“嗯？~~”杨主任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这还是之前那个做事一板一眼的赵二虎吗？
以前赵二虎打到超额任务的时候，杨主任也暗示过。可这小子油盐不进。没想到居然开窍了，这倒是意外之喜。
“杨主任，我学历低又年轻，以前得罪的地方你多包涵。这次去东山省的申请能批下来也是你帮忙跑的。理应感谢。”
220斤的野猪出了150斤肉，还有猪头骨头下货包括猪血都是好东西，120斤要交任务。自从去年7月份往后就基本月月欠，采购是按业绩考核的按说这么久完不成都该滚蛋了，也幸亏自己这独特的手艺才留到现在。
除60斤免费上交的，剩下的60斤杨主任给划了8毛钱高价。原身傻乎乎的都卖给厂子，统购价这部分一般都是按整猪划价4毛7，剩下的下货划价更低。
你一板一眼，人家也公事公办。
现在送杨主任一点肉，这收益马上就翻倍。皆大欢喜。
“小赵啊，我建议除了自己留点吃的以外，剩下的送给李副厂长。他要招待兄弟单位，你这也算帮了他大忙。
而且他也不会真要你的，到时候还是会走公账，我到时候再给你划个好价，保证不让老弟吃亏。”
赵二虎心中一喜，李副厂长他太知道了。攀上他就相当未来十五年都有靠山。此刻他刚来轧钢厂，还没法跟杨厂长抗衡，正是最好的结识时机。
“这里面的的东西我不懂，全凭杨主任安排。”
“好好，赵老弟放心，哥哥我绝对不会坑你。”这事成了他也有牵线搭桥的功劳，随即喜滋滋的领着赵二虎去找李副厂长。
李怀德的级别算的上高级干部，是有资格坐吉普车的。墙上挂满了各种语录，垫着绒布盖着玻璃的办公桌，铺着桌布的茶几和沙发，处处透着考究。
穿着口袋装，油亮的背头，都透露着身份。只是眼神中桃花怎么都隐藏不住。好色都挂到面相上了。
“李厂长，小赵打了一头野猪，把之前欠的业绩都补上了。剩下的我让他卖给厂里，他死活不干。我心想这哪成啊，就把您搬出来了，说是您要的。
这油盐不进的小子一听你李厂长要，马上就同意了。”杨主任这番话让赵二虎对他刮目相看，这人办事得体还不贪功。
李怀德起身走到刘超身边拍拍肩膀“小赵啊，坐。为了工厂跑东山打猎，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李厂长为了工厂日理万机才辛苦。”
“小赵同志今年多大啦？”李副厂长见刘超如此上道也是心情愉悦打算投桃报李。
赵二虎明白了李副厂长的用意，可他却不想在76年前被提拔。未来他身边聚集的是一群钻营小人，自己不想趟浑水。
有金手指不愁资源，结交李副厂长只想通过他把东西过到明路而已。所以赶忙开口道“李副厂长我今年23，是农村的，小学学历。”
李怀德遗憾的摇摇头，从抽屉里拿出一把票“好好干。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