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章伏击反被伏击
刚落下河水,又被泰坦蟒剧烈的震荡,更加不稳,河水荡漾两边的树木草地,感觉大地在摇晃,一股腥腻随之而来。
雌性金雕吸引着它的注意力,马上冲到泰坦蟒跟前,一个回旋转之势向下俯冲下去,对着它的七寸悍然啄去。
泰坦蟒蠕动身子突然下降,从高空急速而来的雄性时速快到了极速,对着泰坦蟒的动要地方啄去。
泰坦蟒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一股浓缩的液体从口里喷出,金雕早已知道一样,虚晃一枪,从左面改变成右面,两只铁爪瞬间迸发,在大蟒蛇左眼抓出深深的口子。
大蟒蛇的液体随机而来,雄雕松开它的铁爪,飞升上空,在大蟒蛇吐出来的液体时,觉得自己的七寸疼痛无比,在它的七寸撕下来一片鳞片。
大蟒蛇的鳞片子弹都打不进,给可恶的雌雕活活撕下来一块,第一个会回两处受伤。
忍着疼痛的伤口,又吐出来一口液体,蛇口咬不着,金雕在空中灵活无比,只能液体进攻。
大蟒蛇的液体没有毒性,只要沾上浓缩在翅膀上液体,像焦水一样沾在身上。
雌雕改变方向,向右边飞去,两只金雕配合天衣无缝,一头上攻,一头下攻大蟒蛇的七寸。
林云开始不觉得两只金雕自辱没趣,看到两只金雕大展身手,完全超越了他理解的范畴。
人吃亏只有一次,何况大蟒蛇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点灵智,也有一点蛇脑。
缩回身子盘旋而立,你奈何我呢?
开始没有把两只金雕放在眼里,才酿成大错,吐出来的蛇星,挑衅着两只金雕。
两只金雕并没有气馁,反而更加疯狂进攻,时而在左,时而在右,雌雕专啄大蟒蛇的尾巴,总要被我啄到。
都是一样愚蠢的打法,林云也不干涉,本来森林有森林的自然法则,谁也无法打破平衡,有些人冒天下之大不韪。
大蟒蛇好像有吐不完的液体,两只金雕进攻越来越猛烈频繁,大蟒蛇开始疲劳应战,应接不暇的战斗,液体也越吐越少了,时机已成熟,咕咕咕雄雕发出声音,两只金雕同时冲向大蟒蛇的眼睛啄出,令林云大跌眼,真的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哇靠!跑了。”
我林云以为还有一场惊心动魄的打斗,哪想到大蟒蛇大作战变成斗鸡贼,躲到河床里,任两只金雕嚣张叫起再也不溢出水面。
胜利的两只金雕在空中来回嘶鸣,阵阵哨声划破长虹虚中,地下的动物四散而逃。
话说比干来到部落附近,带着几个心腹和十来个土著者,慢慢潜伏进去,带走了一批又一批人员出去,包括自己的母亲也在内,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
天不遂人愿,人不遂天意,事与愿违,好多事出乎意料,林云不是神仙,每一步都算到,事情发生看你怎么应对。
几千人的部落,人员走动都是正常,比干把勇士长的家属带走,其中总人惦念别人的老婆正常,一直与在部落里的勇士长有关系,忽然全家人凭空消失,没有注意这么多,走了几个人都消失了,一部落勇士长总多不过几十个勇士长,在外抢女人的出去了三分一,留守在家还有三分之二,恶人族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少。消失了这么多人,突然只有比干回来,难道不让一点疑心吗?
两个恶人族的勇士长结伴而来,“比干!你的母亲去那里了,怎么一直没有看见。”
比干向巴辛使了一个眼神,巴辛向门口退去,“我母亲刚才在外面。”
事情已经败露,先干掉再说,所以边走边吸引勇士长的话题。
手中的棒槌毫不留情从他的头上砸去,那个勇士长光天化日之下,大胆杀人,想都没有想到,脑袋开花,倒地身亡。
那个勇士长脖子上血流如注,巴辛的小刀都是林云炼制的,一刀毙命。
马上把尸体处理,夜长梦多,只能提前行动了,本来林云的计划,先控制酉长的家属,然后控制勇士长的家属,不担心出乱子,可是事不愿违,没有跟着剧本走,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
还有一个条件,恶人族人员不稳定,到时候执行任务的时候,防止从你后面捅一刀,真是万劫不复。
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逼上险境,说什么也改变了局面。
比干眯起眸子,声音一冷对着巴辛说:“以防万一……。”在巴辛的耳边小心地吩咐着。
平静夜晚传来夜鹰发出奇怪的叫声,听上去毛骨悚然,人们传说的催魂鸟,今晚叫得恐怖发抖,胆小的孩子躲在母亲的环里。
恶人族里的人习以为常了,只有巫师独自望着漆黑的天空。
随着夜晚的拉长,男人该干的事已干完。
慢慢进入梦乡,微弱的松油制成的灯心,一晃一晃。
添脸上涂着植物的汁液,就像抅魂使者一样,穿梭在恶人族部落里,各自寻找自己的目标。
比干带着两人刚要进入酉长的窑窝。
顿时!
烽火熊熊,响彻四野——。
部落之间的战斗打响了。
不知道,消息怎么透露了,分散的土著者,无法接近其他人。
熊熊火焰照亮整个部落,恶人族的勇士长没有比他们更刺激、更让人心动。
露出血的感觉,刺激的大脑,血脉沸腾,勇士长的凶残而又暴狂,无比的变态。
比干深深倒吸一口凉气,手指松油火把,高声大喊一句,“灯下黑!各自为战。”
一句话响彻恶人部落场上空。
比干化身为士者,冲向举起高高的火把,手中的棒槌甩手而出,举起火把的部落成员,手臂咔嚓一声,火把掉下来当场息灭,松油的烟味呛到口里吸了一口,连声咳嗽流鼻。
其他的土著者依葫画飘,亮如白昼的恶人族部落顿时一片漆黑,还有的正准备去捡火把,土著者刀已出鞘,一条条生命已收割,到处传来了惨叫,分不清谁生谁死。
嚣张的勇士长憋着一肚子的怨气,嘶吼地叫着,忽然脖子有点疼,血顺着胸前哗啦啦地流,真的嫌自己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