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折磨
当无名氏苏醒后，他费力地抬起头，入目所见却是一条腿和完全陌生的地方。
“醒了？”
相当陌生的声音，完全不认识。
“对…咳”嗓子也不知道咋了，无名氏只感到全身都在疼。
“你是真他妈沉。”
一脚蹬在了无名氏的腰上。
“靠，差点没把老子累死。”
他骂骂咧咧地跨过无名氏。
无名氏则听着他脚步声越来越小，随着“哐当”一声一同消失。
“啧，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
无名氏试图让自己翻身，但是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自由了一样不听使唤。
“……他太理想化了，想着和兄弟们一起干，结果连一年的时间都没有到就决裂了，现在战况就是人脑子打出狗脑子。”
说着说着，他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大哥那个憨厚且可靠的样子。
“都市真他妈混蛋。”
在自言自语的过程中，他好不容易将身子翻过来，然后十分缓慢的环顾着四周。
“看起来就跟……监狱一样。”
无名氏并不清楚自己的说法是否正确，但这个房间对他而言，确实简洁有点过了。
这里目测大概有四平米，高大概有三米左右，床、洗手台、马桶（旁边还有一沓纸巾）和头顶上被致密的铁丝网罩着的风扇。唯二的光源就是风扇两侧的灯。
观测完周围，无名氏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缓慢地运动，而后他走到门前，对着近乎不留缝隙的门开始了观察。
“吱呀”
门最下方被推开，推进来不知道是什么的一碗汤和酷似面包的东西。
“快吃！吃完了给老子做好准备。”
又是这个人。
无名氏并没有出现大吼大叫的抗拒现象，把这些东西吃下去以后，用手擦了擦嘴，洗了洗手，最后坐在床上面默默等待。
“砰！”
门被那个陌生人一脚踹开，当他看见端坐在床上等待的无名氏和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盘子时不由得显得十分惊讶。
“过、过来吧。”
他指着门外。
“跟住了！”
无名氏点点头。
无名氏这样的反应让他十分不爽，才经过几个跟无名氏之前一模一样的地方，他直接飞起一脚将无名氏踹到墙上。
“你他妈的为什么不反抗，啊？为什么，你不反抗，我拿什么来找乐子？”
他大吼着，用脚，用手连续不断地击打无名氏。
“又是这样。”
无名氏熟练的把自己蜷缩在角落，尽可能的减少对身体的损伤。
不知道为什么，无名氏想到自己那混蛋父亲。
“好像，他也是这么说的。”
“停下！我来负责他。”
殴打随之停止。
“操，多管闲事。”
无名氏看着他离开，抬头看看帮助自己的人——那个机械改造人。
“谢谢。”
机械改造人头部竖线中的红点上下移动着。
“跟上来。”
无名氏拍拍身上的灰，跟了上去。
四周只有黑或白；白色的是关人的地方。黑色，大概率是有关实验一类的。
为什么无名氏会知道黑色所代表着什么呢？
因为无名氏就在里面。
那名机械改造人就站在一旁看着无名氏。
“好了！你是为数不多的成功者，庆幸吧。”
又是那个沙哑的声音，无名氏看见自己右边有一个嵌在墙上的观测室，而科学家就在那里。
科学家也看见了无名氏。
“漂亮！这才是我内心中成功的人表现出来的样子。”
他在观测室中摁下了一个按钮。
无名氏的左侧随之打开，亮出里面的冷兵器。
“选一个，接下来将要发生的对你而言十分残酷的事情。”
声音从后方传来。
无名氏看一眼机械改造人，在思考几秒之后选择了一柄小锤。
“好了。”
“哈哈哈，我就喜欢这样的。”
科学家按下另一个按钮。
在无名氏面前的门突然打开，但出来的既不是什么猛兽，也不是什么疯子，而是无聊是最不想遇到的几个人之一——菲尼克斯！
他握着锤子的手微微颤抖。
“为、为什么是、是他？”
“因为他就是一个活下来的没有任何能力表现的人。”
身后的机械改造人给出了问题的答案，但是无名氏根本就不想听。
“额，你好，怎么说呢，我原本认为我根本不可能再见到你了。”
菲尼克斯挠了挠自己黑色的碎发。
“但是如果能死在一个认识的人手里，我觉得是蛮不错的。”
“真的吗？”
无名氏努力思考着，但在什么都不知道点情况下，这只会导致他们两个白白送死。
“快点儿！如果你不愿意动手，那我就只能忍痛割爱，把你跟他的尸体一起扔到外面去。”
那位科学家不断催促无名氏动手。
“快点吧。”
菲尼克斯笑着。
“最起码你能活下去，不是吗？”
“但是……”
“没事儿的，都一样。”
菲尼克斯打断无名氏的话。
“你一定要回到家，好吗？”
无名氏沉默着，举起锤子对着菲尼克斯的头，最后哽咽着。
“我会的。”
脑浆迸裂，失去了生机的身躯倒在地上，这个地方仅仅留下了失魂落魄的他。
“好了，卡扎，把这个孩子扔回去，顺便找个人过来处理一下尸体。”
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在空旷的房间中回响。
“知道了，赛斯。”
卡扎过去一把拎起无名氏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