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摄政王带回来位美人儿
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果不其然,一股红色液体缓缓流出。
他流鼻血了?!
云诤心里暗叫不妙,连忙用手试去。
他现在心里既纠结又疑惑,莫不是天气干燥,阳肾阴虚,亦或者面前这位容
貌昳丽,过分妖艳的男子?!
“别用手擦。”
柳沐清上前将干净手帕递予云诤,怎料对方反应太大,猛的一把推开。
一时不敌竟被掀翻,身体不受控制往下倒。
云诤瞳孔骤缩,下意识上前一把拉住青衣男子。
不料踩住被打翻在地的燕窝,脚底打滑,竟直接扑向柳沐清。
此时。
虞归晚气势汹汹地赶来,嘴里大声嚷着:“云诤,你竟敢欺负……”
映入眼帘的是一派活色生香的美艳场景。
只见云诤压在柳沐清身上,身下之人竟无还手之力,一袭青衣与一袭白衣相互交缠,竟映衬得格外相配。
“你,你们~~”
虞归晚余光瞥见云诤鼻下似有血迹残留,抿了抿嘴,心下了如明镜。
二人异口同声:“不是你想的那样!”
柳沐清显得格外着急,眼底浮过一抹慌张,他一把推开云诤,急急忙忙站起身,瞬间弹开,隔开二人距离。
一双惹人怜爱的鹿眼泛着光,望向女帝,恭敬行礼:“陛下,方才之事。实属意外。”
云诤也没有好到哪去,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嘴里结结巴巴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对,意,意外。”
本以为要受惩罚的两人,此刻战战兢兢地站在虞归晚面前。
怎料女帝陛下大手一挥,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笑吟吟地说:“是朕来得不凑巧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哈。”
说罢,正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
走上前,左手牵起柳沐清的手,右手牵起云诤的手,笑呵呵地将两人的手牵在一起:“当朕没来过,你们继续,继续哈。朕不是那么迂腐之人。
只是,地上难免着凉&34;
虞归晚弯成月牙的凤眼,一脸激动,明目张胆地看了眼室内的床。
小年轻玩得真花,好歹去床上呀。
于是乎,在两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下,虞归晚踏着欢快的步伐,哼着小曲离开。
留下两人在风中凌乱
片刻后
云诤瞪着大眼,疑惑地问:“陛下,此举何意?”
柳沐清盯了他一会,眼里充满探究之色,接收到对方懵懂无知的眼神,无奈地叹了口气。
“陛下此举,怕是把我们当成断袖了。”
话刚说完,云诤惊得跳起:“什么?那怎么行!”
说罢慌慌张张冲出去,寻女帝去了,却忽略自己,耳根悄无声息染上了一抹绯色。
时间如白驹过隙,悄然间,虞归晚已慢慢习惯自己的身份,对朝政之事处理也更加得心应手。
自从上次的事后,虞归晚不再传唤柳沐清,众侍君见他失去宠爱后,也渐渐减弱了关注。
起先,倒是偶尔会有侍君路过,驻足说上几句风凉话。不过沐清美人一向云淡风轻,压根不在乎。
那些人自讨没趣,讪讪而归,后面自然没溅起什么风浪。
久而久之,后宫的侍君也相处得格外融洽。
相互之间会串门唠嗑,闲暇时分,聚在赏心亭聊聊八卦。
只是,自那后,云诤跑沐清阁越发频繁,频繁到后面几次惊动虞归晚。
磕cp的女帝陛下只得轻咳以作暗示:有点嚣张了哈。不过,她喜欢!
你说什么?!”
虞归晚嘴里的葡萄差点没给喷出来。
雅风殿上音乐演奏声戛然而止,翩翩起舞的侍君此刻也停下了动作。
殿中央站着上前禀告的侍卫:“摄政王,今日已达京城,念其时候不适宜,明早再来拜访。”
女帝捏紧手中斟满葡萄酒的翡翠杯,心里冷嗤:这个容渊!排场倒是大。
容渊摄政已有五年之久,相必在朝中的势力早已盘根错节,若是在短时间内想铲除,必定难上登天。
按照先帝定的规矩,摄政王早该放权,但却迟迟不见动静,很难不让人怀疑有异心。
况且容渊狼子野心,朝廷上下谁人不知。
思此及,虞归晚眉心拧成一团,面对摄政王,不能来硬的。
需假意迎合,然后徐徐图之,最后一举歼灭,苟住小命!
“陛下,听京城百姓说,摄政王带回来个绝色美人。倾国倾城,与京城第一美人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身为这京城的八卦小能手,蔡公公在一旁掩着嘴,笑的一脸和善。
什么美人,竟得堂堂大宸国摄政王青睐,这下她都有些好奇了。
她点点头,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八卦之火。
传闻这摄政王早已弱冠四五年有余,迟迟未娶王妃,府里办事的年轻貌美的丫鬟都不曾有。
京城中百姓私下里都在讨论,他们这个摄政王怕不是断袖。
虞归晚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大手一挥:“传令下去,摄政王忧国忧民,操劳国事,为国捐躯,啊不是。是,殚精竭虑。朕也得关心关心爱卿的私人生活呀。
传朕口谕,明日宣摄政王与其美人一同觐见,朕在玉清宫大摆筵席,为他接风洗尘!”
弯月如钩,静静地挂在树梢枝头,繁星点点,在苍穹上熠熠生辉。夜色深沉,万籁俱静。皎洁如画的月光缓缓洒落在栋栋楼宇之上,树影婆娑。
亭台楼阁,飞檐青瓦,精致而不失典雅,华丽而不失大气磅礴。
王府正门口上方赫然四个大字&39;摄政王府&39;矫若惊龙,翩若惊鸿。
整座王府在夜色的衬托下更加寂静。
寝殿内
云顶檀木做梁,水晶玉璧为灯。室内干净整洁,简约不失大气。
案台前,男子手中笔龙飞凤舞,俊俏的剑眉上沁出点点汗珠。
这几个月,他与各国周旋谈判,终于把大宸与各国的通商事宜谈妥。
处理完这些事,还是比预计时间晚了足足一个月。
容渊招手唤来伺候的下人:“你去通知西厢房那位,明早与本王一同出席宫宴。”
待人退下,他缓缓起身,转动书柜上的花瓶,整个书柜开始缓缓旋转,最后竟然变幻成一道暗门!
容渊随手取了枚夜明珠,取出腰间钥匙,门打开后,沿着楼梯来到密室中央。
密室中央有一张床,床榻上还摆放着金色的锁链,长长的镣铐。
墙壁上赫然满是原女帝云怜儿的画像!密密麻麻挂满四周的墙壁。
有她及笄礼上他亲自为其授冠的画像,
有她荡着秋千笑颜如花的画像,
有她批改奏折心烦意乱的画像
容渊紧泯着唇,清澈的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鸷目光渗着寒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金色的锁链,低沉的声音传来:“云怜儿,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