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确定关系
与肯特海盗团的战斗毫无悬念地完胜后,留下了一些人手来处理善后工作,而十四军团的星舰队则立即返航。
“傅雷…把我放下来。”从沙漠乘飞行器直到回到星舰,陆知远都没能下过地。
幸好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军雌,陆知远还能忍耐一下。
&34;不行。&34;无论陆知远问了多少次,傅雷仍然坚持给出相同的答复。
回到主舰元帅的休息室后,傅雷关上了房门。他轻轻地将陆知远安置在床边,然后单膝跪下,与陆知远对视。
过去,只有抬头才能看到的俊脸,现在直勾勾地注视着自己,陆知远感到无所适从。
“知远。”傅雷紧握住陆知远的手,搁置在自己脸旁,忧郁的眼神注视着他。
陆知远轻轻触摸了一下傅雷的面颊,“对不起,我不应该随意行动的。”
“这不是你的过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傅雷……”
“我非常担心……担心自己无法保护你,担心发生意外,担心你在我视线之外受到伤害。”
傅雷的眼眶泛红。在陆知远被劫持走的这段时间里,他思考了无数种可能性,甚至预料到了最糟糕的情况。
这服软的神情让陆知远内心冲击很大,傅雷真的完全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他身上。
陆知远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混乱,他陷入了傅雷用感情编织的网中,逐渐被这个网所束缚,而束缚越来越紧。
“傅雷,我不值得你为我付出这么多。”
“感情是能分出值得或不值得吗?仅仅因为是你,仅仅为了你,而不是其他雄子。”傅雷眸色变得暗淡,眉目微蹙,知远是不喜欢他吗?
傅雷受伤的神情让陆知远内心一阵刺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倾身拥抱住傅雷,终于向这张感情的网屈服。
傅雷心情愉悦地依靠在陆知远的肩膀上,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
“傅雷,我估计给不了你做雌父的机会,你考虑好了吗?”
傅雷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一抹微红,他不明白,知远身为高级雄子,为什么这么不自信,知远的繁衍力无须质疑也是最好的。
傅雷坚信事实胜于雄辩。他相信自己很快就能拥有一颗蛋,并且孵化出一只像知远一样漂亮的幼崽。
傅雷以相拥的姿势缓缓嵌入陆知远怀里,两人顺势倒下。
陆知远窘迫极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属实是巨大的身高差…使他无所适从。
“知远,我教你。”傅雷眼神柔情似水,注视着陆知远的眼眸满是爱意。
黑发与银丝流转交织于一起,晕染了傅雷湿润的双眼。
心中的小船起伏不定,最终仿佛融入了飘渺的雨雾之中。
雅诺推了推斯达,斯达反之也推了一下雅诺。
“你去!”
“为什么是我去!你去!”
“你去!”
“你去!!”
房门从内向外打开,傅雷披着刚沐浴完的水汽,盯着两位副官,“希望你们最好是有什么事。”
雅诺和斯达立即站直,“报告元帅,星舰队返航完毕。”
“分发奖励,全军修整,斯达去处理复盘。”话语刚落,傅雷’砰’一声立即把门关上。
雅诺斯达面面相觑。
傅雷回到床上,看着陆知远,感觉他就像是煮熟的虾米一样躺在被子里。微微扬起嘴角,轻轻笑了起来。
陆知远的脸更加红了,他不想知道傅雷为什么笑,这个世界真是颠覆了他的认知!
“没事吧??”陆知远忽然想起刚才情到深处的肆意妄为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傅雷。
傅雷摇摇头,一脸餍足的神色,垂下眼帘,凝视着陆知远,这是属于我的雄子。
“星舰已经停靠,回家有点耗费时间,勉强去食堂对付两口吧,晚上再给你做好吃的。”
陆知远起床整理好仪容,准备往外走时,机灵地一个侧身躲过傅雷伸出的手。
“傅雷!我是一个成年人,你不能老是抱着我?”陆知远觉得非常有必要纠正傅雷,这脸不够丢的。而且自己也要学会在虫族独立成长起来,不能事事都依赖傅雷。
傅雷对这套观点持不认同意见。在感情亲密的雄虫和雌虫之间,很难想象会有哪个不想腻歪在一起的。
就像雄父不也是经常被雌父抱上抱下,被宠爱得无法无天一样,虽然雄父也有四个雌侍,但雌父一直都是雄父最爱的一个。
不受宠的雌虫连擅自触碰雄主的权利都没有。他能够全方位地照顾自己的雄主,这也是一种炫耀。
傅雷觉得纳雌侍和雌奴的事,就没有必要教知远了,他们的世界容不下第二只雌虫!
考虑到知远的面子比较薄,暂时先不强硬去实行,但是,傅雷绝不允许他剥夺自己抱抱的权利。
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知远迟早会适应这些的。
下了星舰,十四军团的占地面积非常巨大,每一处都让第一次接触这些的陆知远感到非常的新奇。
时间也不早了,虽然陆知远对军团环境十分好奇。但吃饭要紧,只好跟着傅雷径直走向军团食堂。
食堂的设计简洁而智能,工作中的都是家政机器人,供餐窗口屏幕上显示着可以选择的餐点。
此时应该是临近午餐结束时间,整个食堂显得空荡荡的,只有零星的军雌在用餐,距离他们也有点远。
傅雷看了一下屏幕今日供应的餐食,皱了下眉头,“知远,你选个位置坐好等我。”
“嗯。”
陆知远选择了一个靠近落地窗的座位。今天的天气十分宜人,尽管不能游览军团的环境,但是坐在窗边欣赏风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艾玛斯元帅,还要劳烦您跑一趟,下次传个信息就行。”
“不用客气!我也是想趁此机会与傅雷元帅探讨一下兽潮的部署问题。”
“艾玛斯元帅,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请您先到食堂用餐。”
艾玛斯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两口,然后轻轻地吐出了烟圈。烟雾在空气中缓慢地散开。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地走着,让人无法洞察他内心的想法。